还挺好奇庆阳兄是如何在不知我名姓的情况下找过来的?”
赵庆阳茫然的看着徐瑾瑜:
“问问哪个村子的十一二的小郎最好看就成了啊!”
徐瑾瑜:“……”
所以,他还没有科举扬名,就已经美的十里八乡皆知了吗?
可赵庆阳这话一出,徐母的态度那叫一个如春风般和煦,笑得眼睛都要没了:
“庆阳真有眼光!来,槐叶冷淘来喽!这和樱桃酱是这几个小的爱吃的,你也尝尝!”
徐瑾瑜立刻瞪大了眼,唤了一声:
“娘!您不是说要留给我和长姐,小妹晚上吃吗?”
赵庆阳一听徐瑾瑜这话,一点儿也没犹豫,也不管环境简陋与否,直接把剩下的樱桃酱包圆儿了。
等一顿酸甜口的槐叶冷淘下肚,赵庆阳那叫一个舒服,惬意:
“啊,好久没有吃的这么舒服了!”
徐瑾瑜难得起了点口腹之欲,却被赵庆阳直接圈圆,直接不客气起来:
“说起来,庆阳兄今个找上门究竟所为何事?”
“这不是那日对赌输了,我赵庆阳任你差遣,可是你久不上门,我便只好自个来了。”
徐瑾瑜差点没忍住自己的白眼,冷冷一笑:
“任我差遣?”
“那是自然,只是这两日的食宿,还得瑜弟费心一二了。”
赵庆阳大喇喇的说着,徐瑾瑜给气笑了:
“吃我家的,住我家的,这叫那门子的任我差遣?”
“我给银子!”
赵庆阳直接拿出来了一锭银元宝,放在桌上:
“那我肯定不能白吃白住不是?”
徐瑾瑜见赵庆阳早有准备,冷哼一声,虽不知他为何如此,但和家人商量后夜同意了下来。
于是乎,赵庆阳便正式在徐家住了下来。
……
“瑜弟啊,虽然说我是任你差遣,可是我堂堂国公世子,你竟用我干这等粗活,实在是,实在是暴殄天物啊!”
徐瑾瑜连着字,隔着窗户听着赵庆阳哀嚎,直接撩了笔,冷笑一声:
“暴殄天物?烧火烧了自己眉毛,端碗一回摔了仨,打水打了几次空桶,你是心里没点儿数?!”
“……”
“好好的给我把竹丝劈出来,才对得住你口中的任我差遣!”
赵庆阳:“我赵家传世剑法,竟,竟落得这般地步……”
赵庆阳长吁短叹,徐瑾瑜心里白眼都要翻上天,索性直接关了窗,来了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他虽然不知道这位国公世子好端端上门儿为那般,但是不用白不用。
正巧日前小妹对摘樱桃心热不已,可是却染了几次衣服,他编个轻巧的小竹篮给小妹玩玩。
悠然的午后时光让人不由生出了几分慵懒,正在这时,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让人心弦一紧。
徐瑾瑜闻声不由动作一顿,笔尖凝成的墨点缓缓坠落,弄脏了白纸,这让徐瑾瑜不由眉头一皱。
徐家素来妇孺居多,村里人虽多照顾,却也不会频繁来打扰,还是……以这样急促的敲门声。
徐瑾瑜看着自己今日难得最为满意的字,抿了抿唇,将白纸放到一旁晾干,等下一次用背面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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