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台的调教师。”
夏阙顺着哥哥的视线看过去,祥云怀里搂着一个带着项圈的小奴隶,他们手上还带着婚戒,看样子已经结婚了。
“祥云大人好。”
祥云冲着夏阙笑了一下,结果成功被怀里的奴隶拽着耳朵拉回了视线。
“这位是窟骨,同样也是这里的股东之一,不过他是负责做app的,和我一样不是出台调教师。”
窟骨此时还在摆弄着手机和黎明俱乐部的负责人对线呢,只是抬头抽空敷衍了一下就接着对线去了。
“窟骨大人好……呃……那个……哥哥……他们……貌似对我不是很友好的样子……要不……我还是下去吧……”
夏阙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尴尬的氛围了,把哥哥拽到沙发上坐好,自己往地上一跪努力缩小着自己的存在感……
“哼,还算懂点规矩,倒是没因为主人是亲哥就忘了规矩。”
千幻撇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夏阙,跷着腿把喝空的酒杯往桌子上一放,朝着他挑了挑眉。
夏阙本就悄悄偷看这个顶级卡座的这一圈人,自然注意到了千幻的示意。
看了看桌上的酒瓶,夏阙慢慢绕着桌子爬了过去,捧起酒瓶给桌上的酒杯斟满了酒,双手捧起酒杯递给千幻。
千幻接过酒杯往夏阙脸上看了看,见伤口恢复得挺好也就没在意了。
“先前看着人是站着走过来的,还以为帝俊大人舍不得调教呢,现在看来,还是教得不错的。”
千幻喝了一口酒,摆手让夏阙回到哥哥身边去。
夏阙在心里比了个耶,然后乖乖爬回哥哥身边跪着去了。
“海月刚入圈没多久,不知道规矩也正常,以后的时间多着呢,也不急于一时。”
沈之珩揉揉弟弟的脑袋,还是很好揉,怎么揉都揉不够啊……
“不急?很快就要和黎明俱乐部的人合作了,耗了这么久才同意合作,你帝俊若是带个什么都不懂的奴隶,也不怕丢人现眼?”
窟骨此番言论让沈之珩吓了一跳,平日里从来都不是什么得罪人的性子,今天怎么对弟弟意见这么大?
沈之珩刚想说点什么,祥云就站出来帮腔。
“窟骨说得也没错,你的规矩我们也知道,从来不玩多奴,你平日里随心所欲我们也就不说什么,总归是能调教好的,但这怎么说也是你弟弟,你还弟控得要命,你真的舍得调教吗?”
祥云这话音刚落,他怀里抱着的小奴隶抬手就朝着他腰间的软肉狠狠扭了一下。
“说什么胡话呢,还好意思说人家帝俊大人是弟控,还好意思说人家帝俊大人舍不得调教,你再敢多说一句海月的不好,你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祥云疼得呲牙咧嘴,却又不敢说半个不字,只琢磨着怎么让怀里的小可人下不了床。
沈之珩一句话也没说,兄弟们说的话字字扎心,但又都是实话,舍得调教吗?舍得吗?怎么可能舍得……
“不准你们说主人,主人最棒了!就算真的出了问题那也是我这个奴隶的问题!”
夏阙一改缩小自己存在感的跪法,改而按照哥哥教的规矩跪好,挺胸抬头的跪姿本就是方便把身体展示给主人看,也同样是最自信的跪法。
“主人,还记得奴隶的请求吗?主人就是主人,哥哥就是哥哥。”
“如果哥哥是不喜我受伤才收我做奴隶,那我做的这一切都将毫无意义。”
“哥哥,还记得我们看过的电影吗?那是我投资做的,就是给我的主人看的,甚至就连电影的剧本都是我写的,那是我对主人的所有幻想。”
“哥哥,你该知道我到底有多适合接受你的调教,你看得出来的,对吧……”
“主人,您该知道奴隶刚刚做错了什么,请您惩罚奴隶……”
沈之珩听得手都在抖,抬头试图听听兄弟们怎么说,结果兄弟们全都各忙各的,就跟没听见似的!
“切,帝俊大人这个顶级调教师也不过如此,我还以为沐醉俱乐部是什么规矩森严之地,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吗!”
众人闻声望去,不远处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风铃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要过来怎么不提前打声招呼,我们也好派人招待啊。”
千幻赶紧端起酒杯上前招待,想要和他碰个杯,结果被避开了。
千幻勉强扯了个笑脸,尴尬地把伸出去的酒杯转头伸向了吧台,装作去吧台做特调维护一下面子。
千幻的奴隶故意跟着主人离开,跪在一边等着,特调改完了,千幻牵着奴隶的项圈转身就走。
“我回楼上玩去了,你们随意。”
小丫头脸皮薄谁都能理解,再加上人家家里也不是抛头露面的,也不会什么花言巧语只知道实事求是,但是医术在这里摆着谁都得给几分薄面。
所以千幻要上楼谁都没拦着,甚至叫人把千幻喝的酒又多送上去了几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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