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一旦陷入这种圈子中,就会沉迷于虚拟的世界里,从而无法集中精力应对现实,个人意志会被集体思想裹挟,热衷于搞偶像崇拜与□□,非常不利于修行。”
“这个不太懂,感觉挺蠢的。”
俩人溜达着走出了英雌派的大门,许多陌生而年轻的面孔从身旁经过。就像朝羽茉说的那样,她们把自己拾掇得格外光鲜靓丽,鲜艳多彩的衣裙罗衫,繁琐昂贵的头饰发髻,粉嫩洁白的皮肤,以及纤细柔软的腰肢。
这让英媂不自觉地想到了明冷,心底某处刻意按压到欲念又悄悄拂搔着她的脑子,惹得英媂十分躁怒。
她当然喜欢这种涩情的,示弱的,讨好味明显的装扮,但这种符号必须出现在雄性的身上才行。当她的同类,并肩作战的战友故意低下身段,俯首摆尾的把自己改造成供人赏玩的情瑟产品,英媂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冒犯。
“怎么了英媂?”朝羽茉见英媂阴着脸面色不善,便担忧地询问。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自从英媂斩魔回来后,她的脾气就变得非常琢磨不定,暴怒无常,但好在她也努力控制着自己,没跟大家闹事。
英媂强迫自己把眼睛从女孩身上转回来,闷声道:“继续说吧。”
虽然不知道英媂在想什么,不过正事要紧,朝羽茉又道:“还有非常危险的一条,男人!”
英媂嗤笑:“小小畸爸有啥危险的。”
“不不不,英媂我说的男人危险不是说武力修为上的危险,而是男人或者说男权制度对女人意识的腐蚀。我问你英媂,这些女孩为什么要花费精力财力去装扮自己?”
“为了吸引注意力,得到关注,招惹畸爸来交佩。”
朝羽茉耸耸肩道:“这是我们旁观者的答案,对于她们来说,这是一种取悦自己的手段,让自己变漂亮可以更加自信,同时化妆也是尊重他人的表现。”
“笑死,取没取悦到自己不知道,但确实是取悦到我……”英媂猛得闭嘴,她恼怒地骂道:“好好的大女人非要做小男人打扮来犯贱,这种勾人欲望的行为,简直是把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中,不断地向外界释放自己好吃好欺的信号!要是她们是别人大可不必理会,但英雌派有这么群作死的傻吊,简直离解散不远了!”
“你看,这就是我说的危险,这些女孩根本意识不到自己行为的诡异。她们理所当然地觉得化妆打扮是女人的自由,变漂亮变美丽是会给她们带来‘利好’的,除了关注赞誉和攀比,最重要的便是靠着美貌能获得男人或者男权社会的肯定!”
“肯定,一定要是男人的,社会主流的肯定才行。这个世界的规则不是我们制定的,这场游戏全世界都在参与助攻,只要女人还想着沾染男人,意图得到主流的肯定,那必然会掉进男人设好的圈套里被腐蚀殆尽,你根本没有赢的可能。”
英媂扭脸看向朝羽茉,她总觉得这家伙话里有话,又想到花稻曾说的畸爸崇拜,便回道:“所以你说的男人危险,是指这群女孩依然妄图与男人建立关系,遵守着男权的道德准则?”
“是的!”朝羽茉深叹口气道:“细究一下,这将是一个漫长而又艰难的意识战,我们要改变的何止是目前的处境,更重要的是这扎根于种族文化中的思维习惯,我们是推翻者又是维护者,我们的战友同时是我们的敌人,要如何从这种困境中走出正确的道路呢?”
“所以你准备怎么做?”
朝羽茉收回小本本,提出了自己的建议:“针对第一点,可以调动部分的人手成立调解部,专门帮助那些被家人阻拦的女孩,让她们重新回到门派继续修练。第二点,制定我们自己的道德准则,宣扬引导女修摆脱男权的规训。第三点,破除男性崇拜,建立我们女人之间的缔结关系,鼓励女女共组家庭。”
俩人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离英雌派很远了,下午的阳光透过竹林在石板铺就的台阶上,落下斑驳的光影,溪水潺潺鸟语阵阵,本该是一片平和宁静之景。
英媂低着头,快步走在前面,并没有回复朝羽茉的建议。
感觉到了她的沉闷,朝羽茉追过去询问:“如何英媂,你觉得我的建议怎么样?”
前者停下了脚步,坚实的臂膀不自然地僵持着,过了好一会,英媂才皱着眉头转过了身,她看着紧张的朝羽茉道:“不怎么样,非常不怎么样!”
“啊?为什么……”朝羽茉感到十分不舒服,她很在意英媂的看法,往常她的所有主意和举措,都会得到英媂的大力支持,这是第一次被英媂如此明确地否定。
光斑照在英媂的脸上,显得她的表情有些晦暗不明,两人对视良久,都妄图从各自的表情中读出点什么来,但很明显,想法不是情绪,无法直接表露。
英媂移开目光,看着脚边的溪流道:“朝羽茉你今天说的每一句话,都让我感到万分焦躁,我现在正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朝羽茉一愣,小心翼翼地询问:“是我说错了什么吗?”
英媂摇摇头,正视她道:“朝羽茉,你给了我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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