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怕东西?”
男人没理她,赤红的双目慢慢合了起来,就这么眨眼的功夫,有什么变化就已经发生了。
英媂怀疑自己眼花了,她凑近了观察,发现疯男人的皮肤正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急速干瘪,没一会原本正常的脸上就布满了细细的皱纹。
“哼!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在捣鬼。”英媂不信邪,立马将手搭在男人的脑门上,意识力冲破屏障探进了疯男人的脑海里。
好熟悉的感觉!英媂说不上是那种怪异,金光刺入混沌的意识中,原本占据在脑海的东西迅速撤退,她趁机追上去,结果并没有抓到原形。
英媂收回意识力,看看床上的疯子,发现刚刚老化的他居然又恢复原状了。
男人哼唧着睁开了眼睛,用嘶哑的声音求助:“神仙救救我~救救我~”
“你们几个到底做了什么?为何会沾染上这种怪东西!”
男人的样子非常地虚弱,他吊着白眼儿拼命扯赖道:“是王寡妇家那毒娘们是她招来了炙魔,是!!!”
话还没说完,就晕死了过去。英媂摇摇头,觉得这叼毛满口胡言乱语,死都要拉别得女人下水,不过他这话也不是毫无价值,至少说明王寡妇家的女人也是受害者之一,先找过去看看再说。
调查案件就是这样,跟着线索跑来跑去,不过作为查案者,体会抽丝剥茧的过程并不痛苦,拼尽全力靠近真相的感觉其实非常有意思。
英媂去王家的路上刚好碰上了明冷,此时天色已经不早,道路两旁的商贩已经开始收摊,世道不太平,大家都不敢耽黑冒险。
明冷正在一家铺子里坐着饮茶,见英媂经过马上跟了过来,他拿出一张纸条道:“英媂,这是我找人帮问的物品清单,所有必须品都储备齐全了,你看看还需要别的吗?”
“长的嘴终于知道怎么使了。”英媂急匆匆地往目的地赶,没功夫跟他墨迹。
俩人一路打听终于找到了王寡妇家。王寡妇家地处偏僻,但名声却很大,稍稍打听便能搜罗到一堆的流言蜚语,这是一个年轻时丧叼,带着一个女儿坚持自立门户的泼辣女人。
黄昏将尽,有云的天空看不到夕阳,王寡妇家的大门紧闭,院墙上被泼各种污渍,周围的道路也堆满了垃圾,英媂赶到时正好碰上一堆人在大门口指点着骂街。
咒骂的内容极其恶毒,骂人者慷慨激昂,仿佛在执行什么正义审判,还有一个叼毛就着诅咒直接脱下裤子朝王家大门上撒尿。
公狗行为得到围观者的支持,大家哄闹着,企图撕吃了门内的母女俩。
公狗抖抖屁股,刚想提起裤子,不料一道金光划过,跨下顿时血流如注,挂件摘除,公狗嗷呜嗷呜地捂着档大叫:“妖婆又施法了!”
众人大惊,哄散而逃,不料刚跑两步全都摔倒在地。
英媂冷哼,上前踢了一脚倒地者问道:“这母女俩犯了何罪,为何要如此欺辱她们?”
被踢者本想回骂,不料爬起来一看,俩人一个凶神恶煞一个美艳绝伦,都不似寻常人,便急忙解释道:“二位有所不知,这院里住的母女二人,可是那蛇蝎毒物的转世!婆娘早早就克死了汉子,没男儿要守,居然也不改嫁,整日神神叨叨暗地里偷整一些巫蛊之术。而她的女儿更是阴狠,竟然勾引了镇上十几个精壮小伙,引来炙魔吸干他们的精气!”
“有什么证据,可以表明是她们引来炙魔的吗?”
“这要啥证据!大家都心知肚明,那俩母女家里连个男人都没有,这么多年居然还能过得风生水起,为啥?还不是因为暗地里和别家的男人私通,勾引他们供养自己呗!你看这批死去的男人,全是当初被那女儿勾引过去的。”说者面露鄙夷,却又兴致勃勃。
英媂心感厌恶,这些长舌夫最爱造黄谣,一对毫无庇佑的母女为求自保,躲畸爸还来不及,怎么会主动招惹这群大蛆?看他们这借势欺人的架势,平日里还不知怎么折磨人家。
英媂冷哼道:“你们最好小心点,张口就来随意污蔑别人是会口舌生疮,烂牙烂嘴的!”
“嘿!我怎么污蔑她了,我————呜呜呜呜”说者突然捂着嘴呜咽,周围那些咒骂者全都一样的状态,好似真得应了灵,被下毒咒般,一时间王寡妇家门口成了不详之地,众人全都四散奔逃,只留下英媂二人守在原地。
英媂搓搓手指收回了法术,身后的明冷责怪她:“修仙者不能随意对百姓使用仙术惩戒,你若觉得他们的行为不妥,可以去官府状告投诉,自会有律法去惩戒他们,乱用私刑何尝不是一种借势欺人?”
英媂眯眼转过了身,明冷知道她又生气了,下一步肯定会动武,果然一个大巴掌扇了过来。
明冷被打歪了脑袋也不反抗,垂下眼眸低声道:“媂君打我可以,我是你的人,不管怎么殴打外人都无权阻拦,可那些人并无大罪,你”
“你觉得他们的行为是正当的,我不该惩罚?”
强者的怒威压得明冷心生胆怵,可他还是强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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