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筒拿开,答案揭晓,是正,围观者欢呼,嗷嗷叫着让明冷赶紧受罚。
真是该死!已经连着猜错三次了,明冷咬着下唇,迫不得已将上衣脱了下来,没关系反正修炼时也经常坦胸露背,他一个男人又怕什么!
却不想闹客们纷纷吹起了口哨,目光肆意打量着他看,表情十分意味不明。
明冷年纪尚小,身子还保持着少男特有的清瘦与干净,不似成年男子油腻,也没有健身者的狰狞,正是处于雌雄莫辨的时期。
脸颊的红晕从鼻头飞到耳尖,他下意识地缩肩勾背,让黑长如瀑的秀发遮掩住自己,而他身旁的英媂却只脱了一半,准确率意外地很高。
龚喜晃动着竹筒,暗暗朝英媂使眼色,俩人在一起共事这么久,彼此间早就有自己的交流方式,龚喜咧咧嘴英媂就知道她要说啥,于是轮到自己时,英媂毫不犹豫地说:“正!”
不出意料,果然是正,龚喜啧啧道:“新郎官,最后一局了哦!猜中我们立马离开,猜不中,就要愿赌服输哦~”
闹客们嘿嘿地笑着,丝毫不觉得羞愧,明冷不知道为何这些女人这么不正常,在他的印象里,女子本该是娇羞柔弱,十分在意自己贞洁名誉的。他曾经读过一本书,那里面有个女子不小心落水,被陌生男人救起来时,无意间看到了自己的脚,于是这女子回家直接把脚给剁掉了。
但是,但是眼前的这群女人,为什么会跟猥琐男人一样,巴不得看他赤身,难道她们就不在乎自己的贞洁吗?
哐当——-最后一赌已定,明冷必须猜出正确的答案,他紧张地攥紧了手下薄薄的亵裤。
“反!”
龚喜低头一笑,抬起了竹筒,椅面上的铜板却是正的。
明冷脸色瞬间苍白,他急忙往床里挪去,众人也不客气,直接扑上去扒他的裤头,哪曾想全都碰了壁。
原来明冷趁着这段时间,暗暗运转功力,解开了英媂设下的封印,然后及时设下了结界防止她人近身。
“喂!怎么还反悔啊!”
“英媂!该你上手了。”
“给他点颜色瞧瞧!”
英媂听话地站起身,一把抓住明冷纤细的脚腕往外拖。
“不!求你”明冷攥着裤腰,近乎崩溃地乞求道。
可惜,英媂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面无表情的伸出手,直接刺啦一声将他的裤子撕成了两片,闹客们夸张地惊呼着,纷纷叫绝。
好在明冷身旁有叠好的被褥,在失去防守的瞬间,他掀开棉被,将自己紧紧裹在里面瑟瑟发抖。
“好了!好了!今天的闹喜结束,大家都散了吧!给新人留点私密空间~”兰婶轰着闹客喊。
人们陆陆续续地离开,很快屋子里便空空荡荡。
而蜷缩在棉被下的明冷,终是忍不住地啜泣起来。
被发现
“阿鸾, 你站住。”
凌晨时分,磐岩派刚刚恢复宁静, 人们大都进入梦乡, 只有高悬的双喜灯笼坚守在岗位上,照得门前的小路一片昏红。
花稻从墙角站起身,朝僵硬的阿鸾走去,她已经在这里蹲守了将近一个时辰, 但结果却不出她所料, 黑天摸地时, 阿鸾悄悄从屋里走了出来。
“准备去哪呢?”
被伙伴抓个现行的阿鸾, 努力维持着镇定笑道:“没打算去哪, 只是一直睡不着,所以想趁着安静出来走走”
对于她这些话, 花稻自然是不信,她盯着阿鸾紧紧握一起的双手问:“昨天晚上, 你给英媂的酒里下了什么药?”
阿鸾猛得打了一颤, 而后眼神慌乱地扫着四周说:“没, 没有啊, 我干嘛要给英媂下药,你一定是看错了!”
花稻上前两步, 拽开她紧握的双手,俩人拉扯了一番后,只听丁零当啷一阵响,一个瓷瓶掉在了地上。
花稻先阿鸾一步将其捡起,她盯着慌乱的对方嗤笑:“这个是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见事情已经瞒不住, 阿鸾脑子里疯狂地想借口, 首先绝对不能把小姐暴露出来, 于是她低头作愧疚状说:“这不是给英媂下的药,花稻你要相信我~”
“相信你”花稻抱着胳膊冷哼:“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以为自己长着一张单纯的脸,便能欺瞒住所有人吗?上次我没抓住你的把柄,让你侥幸逃脱,这次你还能用什么说法来瞒过去?”
阿鸾绞着手指低声解释:“这是给英媂的新郎,明冷那家伙喝的,是是防止他让英媂怀孕的”
“那这药又是谁给你的?现如今市面上所有避孕药都是女人吃的,男人吃的药必然不容易搞到,你一个毛丫头总不可能靠自己搞到吧?”
显然花稻并不是个好糊弄的人,阿鸾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走,跟我去见英媂,今天你一定要跟大家说清楚!”花稻钳着阿鸾的腕子,就把她往英媂的新房方向拖。
阿鸾吓得蹲在地上大叫:“不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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