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对助手下令,转身出了调教室。
宁飞白骤然惊醒,起身就要追着千城出去:“食物,给我食物。”
马修一个扫堂腿将他绊倒在地。
红肿的腕子再次被戴上手铐,宁飞白只好向高大的外国男求饶:“大哥,求求你给我点食物,我什么都听你的。”
马修咧出个大大的笑容,嘲讽地说:“i,rryi,tuand”
宁飞白知道这人听得懂中文,是故意看自己笑话的。
马修不等43号性奴再说些什么,拽住他手铐间的锁链,推着回了地下囚室。
夜幕降临,宁飞白又喊了几次,依然无人应答,只好躺回昨日的床。说是床,其实不然,钢铁支起个床的框架,上面搭上一层木板。
宁飞白躺在上面又冷又硬,只好将薄薄的被子一半垫在身下,另一半盖在身上,以度过难熬的夜晚。
宁飞白是被尿憋醒的,睁开眼时,狭小的窗户刚透进微弱的光。
随着太阳升起,牢房明亮了少许。
他起床绕了一圈,每个板砖都被踩过,才确认这里确实没有厕所。
宁飞白嫌弃地“啧”了声,找个角落,就要开始放水。
“咔哒。”宁飞白听到门开的声音,却没有回头,正在尿尿的他一时没办法停下。
忽地,他后颈一紧,下一刻侧脸就被按在墙上了。
“痛……啊……”侧颊紧紧贴在墙壁,抓住脖子的手掌铁钳一般慢慢收紧,宁飞白感受到肺里的空气在极速消耗,却没有得到新的补充。
人在紧张状态下,膀胱括约肌会收缩,他尿口淌出的液体停了下来。
“喜欢乱尿是吧?”千城声音泠泠,又将43号性奴脑袋往墙上撞。
“不……不敢了……千城大人,奴不敢了。”宁飞白连连求饶。
“带走。”千城放开他,命令下属。
后颈一松,宁飞白连忙揉着被砸痛了的颧骨,又被架起拖走。
他被带着走了一遍昨日的路,去到同一个刑室,但这次没有被绑在门字架。
马修将他按在房内靠墙的长条凳上。
这个凳子与常见的不同,它像一个倒着的大写字母“f”,与地面接触的是铁板一样的凳脚,与凳脚平行的是块木板,而连接木板与凳脚的是长1米5的木板。
此时的宁飞白坐着被绑在倒“f”架上。两腿并拢放在木板,一圈绳子将二者捆在一起。脊背靠着竖直木板,双手后抱背板腕上戴了手铐。同时胸部也被绕了几圈麻绳,整个人呈“l”形。
性奴被完全绑好,千城才发话:“饿了吧?”
宁飞白如实点头,昨日已经尝过不听话的惩罚,现在光溜溜的下体还有些刺痛。
千城另一个助手上前,是一直沉默的扎克。他蒲扇大的手掌拿了2瓶水与一个面包。
扎克拧开瓶子就往43号性奴嘴里灌,宁飞白大口大口吞咽,干渴被缓解了不少。
喝完一瓶水,扎克开始塞面包,宁飞白两颊鼓起,好不容易才吃完。
紧接着,另一瓶水也喂到唇边。宁飞白本来已经喝饱,为避免呛到,也只能不停咽下口中的水。
所有食物吃完,他的肚子微微挺起,短时间内喝下2瓶水,加之面包被泡发,宁飞白有种想呕吐的感觉。
“还想尿吗?”千城问。
宁飞白一边打嗝,一边感受膀胱容量。他在牢房里的排尿被打断,此时尿意还很明显,于是点点头。
这次千城先是去一旁的柜子里拿了些什么,才回到43号性奴面前。
“第一次会有点痛,忍着点。”千城戴了双乳胶手套,把肉色橡胶管与尿袋放在性奴大腿。
宁飞白垂首,腿上的东西看起来很像医用品,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千城大人,您要干什么?”宁飞白谄媚地笑着。
“笑得太丑了,白瞎一张好脸”,千城拧起眉头:“至于我干什么,你很快就知道了。”
千城拿起放在一旁的润滑液,浇在橡胶管上,随后往手心挤了不少。
液体淌到宁飞白大腿,他反射性打了个冷颤,讪讪收回了笑脸。
千城抓住性奴萎靡的阴茎,润滑液很快被抹到那团软肉。他捋动软茎,手中物立刻充血硬胀。
宁飞白呼吸声变急促,喘出粗气,正舒服着呢,带着体温的手指揉搓龟头,忽地尿口一痛,他叫出声来。
“啊……干什么?”
宁飞白低头一看,那软管收窄的前端戳在自己马眼,正要往里面插。
“好痛……不要塞啊……”他眼睁睁瞧着软管顶端消失在尿口,性器内部被撑得发痛。
“不是想尿吗?这是在帮你。”千城认真操作着,头也不抬回话。
“不尿了,我不想尿,停下!”宁飞白扭着身子,却不能让铁凳脚移动分毫。
“第一次会痛,以后就好了。所有性奴都是这样排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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