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角度来说,优胜劣汰是自然法则,你们还年轻,好好休息,孩子肯定会回到你们身边的。”
林锦瑟忙擦了眼泪,和医生道谢。
“快躺下,别坐着,你这时候最需要静养。”医生又道。
林锦瑟乖乖地躺了下来。
简意时问道:“医生,那我太太还需要注意什么?”
“你太太送来医院的时候,我已经帮她清过宫了,等会我再给她开点排淤血的药,明天就可以回家去好好休养了,注意不要着凉,不要累着,多吃点补气血的食物。”
“好,谢谢。”简意时把医生送出去之后,转过身来,走到床旁。
林锦瑟已经背对着他躺下了。
简意时在床边坐下,想将她捞起来抱在怀里,又想到医生说要躺着静养,便作罢了。
林锦瑟躺在床上,心里越发地失望,她现在多希望他能抱抱自己,轻声告诉她,“没事了,孩子以后我们还会有的……”
可是他没有。
天还蒙蒙亮时,林锦瑟隐约听到有人在哭,她睁开眼,看到林朗山坐在病床边,垂着头,在那儿抹泪。
林锦瑟惊诧万分,她从没见过林朗山这么脆弱的一面,撑着身体坐起来,喊了他一声:“爷爷……”
林朗山见林锦瑟醒过来了,忙转过头去,抬手擦干净泪水,好一会儿才转过来。
以前锦年出了什么事,他总会一改往日的沉稳淡然,焦急得不得了,可好似从不曾为了他而露出与平日迥然的一面。
但现在,林锦瑟居然看到爷爷为了她而难过到落泪,她有些受宠若惊,忍不住调侃道:“爷爷,您刚才是哭了吗?”
“咳咳……”林朗山轻咳两声,自然不肯承认,“没有,是沙子进了眼睛。”
林锦瑟笑了起来,这病房里压根没风更没有沙,怎么可能沙子进眼睛,不过她没有反驳他,只浅浅笑了下,“哦。”
“小锦,以前是爷爷不对,你以后就按照你想要过的生活来过,不用考虑别人。”林朗山道。
林锦瑟越发讶异,爷爷这是怎么了,他从前总是希望她按照他的想法来生活。
“小锦,爷爷想通了,爷爷不该把自己的愿望强加在你的身上,看着你躺在这里,爷爷真的很害怕,害怕你也丢下爷爷,你要养好身体,以后少来医院,就按自己想要的生活去过,开开心心的。”林朗山看她一脸疑惑和紧张,抓住她的手,笑着又道。
林锦瑟心头温暖又酸涩,泪眼朦胧起来:“爷爷,你不怪我了吗?”
林朗上伸手把她抱入怀中,也红了眼圈,“不怪了,以前都是爷爷的错,爷爷怎么能把这些意外都怪在你身上,爷爷糊涂了,你原谅爷爷吧。”
这么多年来的委屈在顷刻间爆发,林锦瑟不由得失声痛哭起来,林朗山拍着她的背,“好了,小锦不哭了,是爷爷不对。以后你就想怎么就怎么,你想和阿时好好过就好好过,不想的话,爷爷也支持你,只要你开心就好。”
“大清早的,你们爷孙俩怎么就抱头痛哭上了?”邓秋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打趣道。
林朗山和林锦瑟放开彼此,相视一笑,这么多年来,祖孙之间的芥蒂终于是冰消雪融了。
这时间意时也办好了出院手续回来了,他看到林锦瑟脸上还挂着泪珠,不禁快步走上前,弯腰替她擦去泪珠,有些无奈又紧张地问,“怎么又哭了?”
回到家后的几天,简意时和林锦瑟分开睡了,一个睡床上,一个睡沙发上。
简意时对林锦瑟一直是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上楼下楼都抱着她,连饭都喂到她的嘴边,笑着跟她说话,但林锦瑟知道,他们的关系回不到从前了。
一个星期后,简意时的假期也结束了,到了归队的时候。
走之前的那晚,简意时没有睡沙发,他回到了床上,抱着林锦瑟睡。
“阿时……”林锦瑟想和他谈一谈,但简意时却打断她,“姐姐,睡吧。”
林锦瑟在心里叹口气,不再说话,算了,先分开一段时间吧,让彼此都冷静一下,也想清楚,往后该如何继续。
简意时其实心里特别害怕,他怕姐姐不要他了。
昨天,简意时主动去找了祁星烨,他想知道,那天在清风亭,林锦瑟和他说了什么。
祁星烨首先跟他道了歉:“我承认我喜欢姐姐,哪怕知道她是有夫之妇,我还是喜欢她,甚至想方设法找机会和她在一起相处。但姐姐确实不知道我的想法,所以你不能怪她。”
简意时气得捏紧了拳头,指关节捏得咔嚓咔嚓响。
眼见简意时要发飙,祁星烨话锋一转:“姐姐说很爱你,她确实很爱你,她也知道你很爱她,但是她觉得你给他的爱,太过霸道自私,让她喘不过气来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如果你不能给姐姐幸福,我不介意取而代之。”
简意时冷哼一声:“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吧!”
简意时走后,林锦瑟又休息了一周,就回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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