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起不来,偏他还在她耳边不停吹气,搞得她不光是脸,浑身都烧了起来。
“就当是我搞错了,你放开我,好吗?”林锦瑟的声音软绵绵的,用一种乞求般可怜巴巴的语气。
简意时顿时也浑身紧绷起来,喉结顶着脖颈缓缓滑动,他终于松开了手。
林锦瑟立刻起身,飞一般地逃到梳妆台前坐下,轻抚着胸口,那里跳得太快了。
简意时也从沙发上下来,穿上拖鞋,去了洗浴室。
片刻后,林锦瑟听到里面传来的淋浴声,她转头看过去,不是洗过了吗,怎么又洗?
林锦瑟没多想,只当他是洁癖症又严重了。
林锦瑟擦了脸,又往身上擦了身体乳后,就上了床,准备睡觉。
十来分钟后,简意时从洗浴室出来了。
他看了眼把被子拉到脖子下面、背对着他侧躺着的林锦瑟,薄薄的空调被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曲线,喉头滚了滚,刚平息的冲动又蠢蠢欲动,眸光又暗潮涌动起来。
简意时不敢再看,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扑了上去。
他走到沙发前,关了落地灯,也躺了下去。
可他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他们现在可是合法夫妻了,他无论对她做什么都是合法的,他到底在忍耐些什么。
不行,不能一时冲动,把一切都毁了。
董丽莎说过,她这人最是心软,吃软不吃硬,还是得徐徐图之,不可操之过急。
简意时不断地在心里说服自己,可目光总是忍不住瞟向床上之人。
月色透过纱帘洒了进来,洒在她侧躺着的身上,温柔如水,静谧美好,却也令他热血沸腾,魂牵梦萦。
“哎呦……”简意时忽然叫了一声。
林锦瑟果然没睡着,她紧张地坐起身来,问道:“怎么了?”
简意时也坐起身来,抬起手,“沙发太小了,转身的时候压到手了。”
林锦瑟忙摁亮了床头灯,从床上下来,光着脚走到他面前,“要不你去床上睡吧,我睡沙发。”
简意时却又躺了下去,叹口气,“算了,还是我睡沙发吧。”
既然如此,林锦瑟没说什么,折返回床上,也躺了下去,摁灭了床头灯。
可过了一会儿,简意时又是“哎呦”一声。
林锦瑟不想理他,她觉得他一定是装的,可一想到他当时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救人的样子,她又有些于心不忍。
“你要不到床上一起睡吧。反正床挺大的。”林锦瑟背对着他,尽量平静地说,末了又补充:“带着你的被子。”
昏暗中,简意时翘起唇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但他也尽量平静地回道:“好,那我过来了。”
说着,他缓缓起身,抱起自己的被子和枕头,走到床边。
林锦瑟便把自己的枕头往旁边挪了一些,裹着自己的被子挪过去许多,空出身边一侧宽敞的位置。
简意时把枕头和被子放好,这才慢条斯理地坐上床,随后躺了下来。
林锦瑟感到身畔的床塌陷下去,心莫名地就一慌。
尽管他距离她仍有个十几二十厘米的距离,但他的存在感太强,林锦瑟感觉周身似乎都萦绕着他的气息。
好在简意时躺下后,没有乱动,就规规矩矩的躺着。
这让林锦瑟放心不少。
简意时上了床以后就后悔了。
她身上幽幽的香气直往他的鼻子里钻,扰他心神。
明明就近在咫尺了,却不能抱不能碰,这还不如睡沙发呢。
简意时攥紧手指,忍了又忍,才忍了下来,翻过身去,背对着她而睡。
简意时醒过来时,天还黑着。
他习惯了早起,一般生物钟在5点左右。
没想到自己竟然保持着背对着林锦瑟的侧姿就这样睡了一晚。
简意时都有些佩服自己了。
他转过身,平躺下来,又小心翼翼地翻转过去,面对着林锦瑟。
光线朦胧昏暗,一开始简意时还看不太清,渐渐眼睛适应了这样的光线,他看到她此时正侧身面对着他的方向躺着,左手松松地蜷在枕头下面,睡得香甜。
简意时忍不住伸出手,蜷起手指轻轻地滑过她的面颊,她的肌肤嫩滑、柔软又温暖,只这么轻轻一碰到她,他的心跳都不自觉地快了起来,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来。
他一点点地挪动身体,靠近她一些,她身上淡淡的花朵般的甜香便无丝丝缕缕地渗透到他的鼻息里。
他望着她粉嫩的唇,喉咙一阵阵地发紧,他终于还是没有忍住,抬起头缓缓地靠近她,轻轻地、克制地吻了吻她的唇。
她的唇很柔软,还有一种温柔的香甜,引人沉醉痴迷,想要攫取更多。
但简意时还是退了回来,他不敢弄醒她,不想吓到她,他要她心甘情愿地接受他。
林锦瑟是被手机设定的闹铃叫醒的,她睁开迷蒙的双眼,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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