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说破的话，就不至于以后朋友都没得做。
可对于程慕言来说，他虽然是真的不记得自己昨晚干了什么，但他看到蒋宁现在的这个反应，就猜到这人必定已经看出来了。
都到了这个份上了，他绝不可能再这么算了，不管成不成他都必须得把话说明白。
蒋宁还想跑，他就再一把拽回来，然后干脆堵上了门。
“都是大男人矫情什么！你怎么这么怂！”
“…”
没法反驳，确实怂，毕竟没被男孩子表白过，蒋宁别开脸，都不敢看人：“大明星，你可别胡说八道啊”
“谁要胡说八道了！”
经提醒，程慕言一本正经起来：“蒋宁，这段时间我也算一直缠着你，你不会傻到看出来我在干什么吧，我不胡说，就是想告诉你，我应该是喜欢上你了！”
砰！
石头终于还是砸了下来，砸的蒋宁都觉得胸闷了。
原本想着大明星醉酒失忆忘了昨晚事就能逃过一劫，谁知道大明星这么任性，居然干脆利落的直接挑明了。
这可怎么办？
他习惯了拒绝女孩子，可却没有拒绝男孩子的经验啊。
蒋宁突然觉得这会儿连目光都有些无处安放，只能飘飘忽忽的盯着地面。
程慕言就盯着他，两个人就这么愣着，好半天都没反应。
最后还是程慕言沉不住气了：“你说话啊，这事儿你怎么想啊？”
还能怎么想啊！
他一个直男！
蒋宁觉得自己也不应该，但好像确实是控制不住的紧张，嗓子有些发紧，第一次开口都没能出声音，吐了口气才说得出话：“对不起。”
一听这词儿，程慕言几乎是就立刻瞪起了眼：“为什么啊，你是觉得我哪里不好吗！我们年龄合适，长相也般配，更何况我们还同一天生日，注定就是有缘分的！既然你喜欢男人，那喜欢我不挺好的吗？”
谁喜欢男人了！
蒋宁急忙说：“我不喜欢男人。”
“啊？”程慕言愣了下，然后更急了：“你要不喜欢我就直接说不喜欢我，至于说自己不喜欢男人吗？”
唉！
大明星是傻的吗！
蒋宁也要急了：“我不是！不是同性恋！你看不出来啊！”
程慕言又愣了愣：“这种事儿看怎么看的出来啊！你也没写在脸上啊！”
蒋宁：“”
居然无法反驳。
僵持着，冷静了半天，程慕言说：“就算不是，那取向这个事也不是不能变，以前我还一直以为自己喜欢的是女孩呢，可现在不是也喜欢你了吗，我这么高质量的男朋友，可不是随便谁都能找到的，你要不，试试？”
“…”蒋宁回话干脆利落，没半点没迟疑：“不试。”
“你”程慕言不太甘心，他想试探，想过去抱人，可刚近身一步，蒋宁立刻一脸嫌弃的推了他一下：“大明星！自重啊，再动手动脚抽你了啊！”
“…”
程慕言突然有点想哭。
他有过心理准备，看蒋宁这个劲儿，他知道自己第一次表白八成会被拒绝，可他却没想到蒋宁拒绝他的理由这么的让他无可奈何。
居然连死缠烂打都不能。
怎么缠啊，人家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嫌弃！还说不喜欢男人！
情绪一落千丈，心里又很难受，程慕言眼圈本能的又泛了红。
蒋宁扫了他一眼，更焦躁了。
大明星林黛玉转世的吗，怎么动不动就红眼！
☆、
程慕言确实想哭，但当然没有真的哭出来，难受归难受，但他还能忍。
本来被拒绝就已经很丢脸了，再因为这个在人家面前哭了的话，那他还活不活了？
不过忍住不哭是可以的，但情绪低落到演技下线，他实在装不出豁达了。
吃早饭的时候，程慕言闷头给自己的粥里放了得有半罐子白糖，甜豆包一个接一个的往嘴里塞。
吴哥瞧着他不对劲，把他那碗得甜到齁人的粥给他端走，半哄半斥：“你来这两天长了得十斤肉了吧，还记得自己是个亿万粉丝的偶像吗？”
程慕言撅着嘴哼了哼，心说偶像有什么用啊，人家该不喜欢还是不喜欢，该拒绝，还不是那么干脆利落？
当着蒋宁奶奶的面儿不好多说什么，但吴哥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都快溢出来了。
真想骂他！
受点挫就这副德行！什么时候能成熟点！
奶奶又盛了一碗淡粥给了程慕言，笑呵呵道：“小程挺瘦了，不过甜食也还是别吃太多，对身体也不好。”
程慕言又给嘴里塞了个甜豆包，闷头含含糊糊的说：“一点都不甜，我快苦死了。”
吴哥：“…”
蒋宁赶紧低了低头。
奶奶看了看蒋宁，把他碗里放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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