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还记得那天晚上傅瑞只送罗欣回家吗?”看妈妈点了头,袁乔忐忑不安:“傅瑞为了保护罗欣,没喝我下了药的酒,逼我喝。然后他带罗欣回了罗家,而我…为了缓解药性,去酒吧包厢就遇到了傅秦玱。我也不想遇到他……。”
“啪”
捂着一边脸,袁乔感觉脸颊好痛,眼眶蓄满了泪却不敢落下来。
“妈妈,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
“你耍什么手段不好,给人下药这种下贱的手段也做得出!乔乔,妈不是怪你隐瞒,妈妈是气你不相信妈妈能跟你一起渡过难关。你一个人怎么承受得来?他是个成年男人,你一个人怎么跟他对抗。一步错步步错,妈妈是农村人但也懂不能走错路的道理呀。”
袁乔你都干了什么?你不相信妈妈,只是出于怕自己受到妈妈责骂,怕辜负妈妈期盼,就隐瞒所有。袁乔忍了很久的眼泪一颗一颗落在草坪。
她双腿缓缓往下。
使劲也抹着眼泪的袁艳倒退两步,发现女儿抓她裤腿太用力而整个人受力趴倒了。
刚弯下身,走来到的男人一把抱起袁乔,笑意达不到眼底。
被他这迫人的气势吓到,袁艳口齿不清:“放、放我女儿,把女儿给我。”
说着袁艳就要去抢,还没碰到傅秦玱怀里的人儿,服务生已大力把袁艳“请”进了城堡酒店。
怀里的小东西闭着眼,伤心哭着。
看着城堡酒店消失的女佣妈妈,傅秦玱嘴角隐含不屑。
偌大的会客厅里,只有一桌摆丰盛的晚宴。
袁艳被服务生强行按在椅子上动也动不了,这是无形的惩罚。
傅秦玱慢条斯理把袁乔放在左边摆正,解开了衬衫前两颗扣子,姿态优雅实在挑不出毛病,瞥了眼旁边的小东西。
丧气的垂着小脑袋,袁乔也不知道拿桌上的纸巾,眼泪滴吖滴在手心,成了一个小水洼。
切了块小顶级和牛,傅秦玱递到袁乔嘴边。
她不想张嘴,妈妈还在旁边,妈妈看见傅秦玱喂食,怕妈妈会误会。
傅秦玱对她这副抗拒有点习以为常了,将那块和牛咬进,嚼了两下倏地附上袁乔唇瓣。
“放了我女儿!!不要这样对她!”袁艳撞开服务生,做了美甲的指甲只差一毫米就要碰到傅秦玱,两个服务生擒住她,掐着她脖子把她拖到酒店门口。
“不唔”袁乔看到了,想马上过去救妈妈。
傅秦玱没有因为谁而打断好心情,借着嘴里和牛与袁乔口齿交融,直到逼迫她把和牛吞进肚子,才意犹未尽端起高脚杯,喝了口红酒。
得了自由,袁乔起身跑到门口,服务生早不知去哪里了。看到妈妈一脸呆滞,袁乔心好难受。
“妈妈没保护好你,才让男人欺负你…”
听到妈妈的话像一根根刺扎她的心口。
是啊,回不去了。
傅秦玱不会轻易的放手,袁乔不明白自己身上有什么特质,能吸引海市首富。
他是傅瑞的叔叔,又怎么能对付瑞的同学这么坏。
“妈,你听我说,反抗他只会适得其反,请你以后不管看到什么,都要相信女儿。女儿一定会带你离开。”
女儿想要…有一种心慌的感觉,袁艳怕女儿做傻事。傅先生不好惹,万一女儿惹怒了他,她们母女俩可能走不出度假山庄了!
但看着犯了错的女儿,袁艳一时半会说不出劝诫的话,赌气的转过头去。
看出妈妈担心她却又拉不下脸,袁乔难过的眨眨眼,艰难的看向餐桌前依旧品尝红酒,高雅切着牛排的男人。
下定决心般,袁乔走过去把小手附在他拿叉子的大掌上。
顺着女孩的手,傅秦玱凝视她脖颈斑驳痕迹,不由得眯起褐色眼眸。
“傅秦玱,我和你在一块,但你能不能说个期限,好让我有个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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