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有度,不偏不倚?”姜墨扯了扯嘴角,苍白的脸冷若冰霜。
贺之州不再多言,只是自顾自地指纹开门,随和地说:“请。”
阳光从高大透亮的落地窗照射进办公室,整个办公室看起来颇为敞亮,三百平的办公室一尘不染,边角处的盆栽青翠欲滴,南边正中间位置摆放着巨大的观赏鱼缸,九条朱顶紫罗袍摇曳着浓紫色鱼尾在鱼缸中嬉戏,鱼缸前不远处便是两张舒适的皮质沙发和大理石茶几。
陈诩穿着黑色衬衫,正坐在北边的皮质黑色座椅上,头也不抬地看着红木办公桌上的三屏电脑。他身后是高大的红木书柜,陈列着装帧精美的藏书以及一些昂贵精巧的摆件。
姜墨扫视了一眼书架,从一堆国外书籍中看到了《道德经》,她心中冷哼一声,这疯子还挺会装模作样,道德这两个字退十万步都和陈诩没半毛钱关系。
“诩哥,我在你办公室门口遇到了姜墨,顺便带她进来了。”
贺之州将一文件包放在了陈诩桌子上。
陈诩缓缓抬头,未马上打开文件包,而是皮笑肉不笑地瞥着贺之州。
“贺之州,我怎么不知道你成为人生导师了。”
陈述的语气传来,贺之州斯文一笑,声音清冽。
“偶尔兼个职。”
陈诩长眉微挑,笑了起来,刚冷冽淡漠的感觉一瞬消逝,随即而来的是危险与邪肆。
姜墨看到陈诩笑就害怕,这人每次发疯前都是笑眯眯的模样,她悄悄地后退两步。
“兼职吗?那我给你找个兼职,明天回库利亚坎,那边正好需要一个导师好好劝劝州长。”
贺之州瞬间笑不出来了,他狭长眸子没了云淡风轻,白净的脸上充斥着不可思议。
“我刚从那苦地方回来没多久,你又让我去?”
姜墨心中默念库利亚坎,暗想这是什么地方,又看到贺之州崩不住的表情,大概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心中庆幸,幸好进来后陈诩没有看她一眼,只是和贺之州交谈。
陈诩倒是凉薄一笑,无视了贺之州的话。
“旅途愉快,就当放年假了。”
“诩哥,不是,我既要去那破地方,还没了年假?”
“好为人师,多为人师。你虽然没了年假,但你收获了学生,不是吗?”
陈诩冰冰凉凉的眼神落在了姜墨身上,他看着姜墨浓妆艳抹但依旧憔悴的脸,想尽办法往后缩的举动,银眶眼镜下,他眉眼弯起,眸色不明,对着姜墨招了招手,像是在呼唤一只胆怯的小狗。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人。过来。”
贺之州见陈诩拿定了注意,便自认倒霉,退了出去,办公室内只剩下陈诩和姜墨两个人了。
陈诩懒散地靠在皮椅上,看着远处的姜墨杏眼里闪过踌躇之意,最终缓缓向前几步,始终与自己保持着一定距离,活像只担惊受怕的幼狐,思索半天才敢拿爪子碰一碰前方的路。
陈诩淡淡地看着姜墨,冷不丁开口,“你这是想我过去吗?”
姜墨闻言,低着头迅速地过去,刚一抬头,便对上陈诩冷淡的打量目光。
“看来对你,不能采纳中庸之道,还得采取极端手段,想开窗先掀房顶。”
姜墨脑子嗡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知道她和贺之州说了什么,也意识到贺之州是因为多嘴提了几句话被陈诩赶到了他不情愿去的地方,她心中一寒,惶恐爬上了心尖。
陈诩没再看她,只是翻着一份精美的简历,姜墨一眼认出,那是她的简历,她心中愈发地紧张。
陈诩扫视了几眼,心中流露出满意,抬头看着她,“履历不错,你职位是我的秘书,办公室在我隔壁。”
“好,我知道了。”
陈诩今日倒是没为难姜墨,他点了点头,意思姜墨出去。
姜墨见刚才的事陈诩似乎没放在心里,也放下心来,打算转身悄声离去。
“等等。”陈诩像是想起了什么,闲散地叫住了她,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你那份监控怎么拿到手的?”
姜墨脊背下意识僵硬,脑子瞬间发白,她下意识避开了陈诩恶劣的眼神。
“寻找家暴证据,摆脱家暴男?”
姜墨大脑飞速运转,想着怎么解释,手掌心湿漉漉一片。
陈诩弯唇,若有所思地看着姜墨,玩味地说:“也对,毕竟我们现在是那种关系。”
他起身,一步步靠近姜墨,神情暧昧,语气却十分清明冷漠:“差点掐死我的床伴,强迫我的床伴交媾,这也算是一种暴力吧。”
“姜墨,你说是不是?”
一米九高的阴影笼罩着姜墨,姜墨扯出一个苍白的笑,无力地开口:“不是…”
姜墨睫羽上挂着的泪珠滑落脸颊,晕开了一点妆,陈诩啧了一声,“怎么又哭了?”修长有力的手指替她抹去了泪珠,也抹掉了晕妆的部分,又笑眯眯地轻声说:“姜墨,别给自己找麻烦,也别给别
耽美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