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好撑……肠子要被捅破了……”微弱而颤抖的求饶声,如同一只即将被吞噬殆尽的幼兽发出哀鸣,企图唤醒猎食者的最后良心。
宋祈安无助的摇着头,卑微的哀求,可得不到身后男人的一丝怜悯。
整个人被摆成后入的姿势,那宛如刑具般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将紧致的肠肉彻底撑开,鼓囊囊的睾丸紧紧拍打在撑的泛白的穴口上,跨前的小肉棒开始不断流出稀薄的液体,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淅淅沥沥地流着液体。
男人看了一眼,不由得失笑道:“老婆要不要老公帮你把它堵住?别等下被操坏了。”他甚至还坏心思地弹了弹那软趴趴的性器,“坏掉了谁给老公射牛奶喝?”
“唔……别碰呜呜呜……”
宋祈安整个人无力的趴在柔软的床榻上,如果不是腰间被傅行煜的大手扼住,挺翘的臀部被迫高高翘起,迎接着他无情的鞭挞。
肠肉逐渐被折磨到渐渐麻木,凸起的软肉被壮硕龟头不断地碾压着,整个他像是被过电一样抽搐着身体,抽出时会被带出一串地透明肠液,顺着被拍打的粉嫩的腿心往下滑,穴口处的粘液在男人快速抽插下变成细密的白沫。
前后两处都在不断喷水,像是被肏坏了一般。
傅行煜低头亲吻那白皙塌陷的后背,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暧昧吻痕,他双膝跪在小美人的小腿两侧,肉棒狠厉抽插间,双目渐渐赤红,扬手狠狠的在另一边泛粉臀肉上甩了一巴掌,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色巴掌印,“艹!怎么长得每一处都这么合老公的心意,好喜欢……老婆好喜欢……”
“唔…别打……”臀部瞬间的疼痛让宋祈安忍不住的扭动着细腰想要逃避,可看着却像是是主动的吞吐男人的鸡巴一样,极度淫荡。
傅行煜被这一幕刺激得额间青筋暴起,大手死死掐住那扭动的腰身,开始粗暴的剧烈抽插,密闭的卧室里内顿时响起了快速密集的肉体拍打声,中间夹杂着细弱的呻吟、啜泣声。
空调还在持续不断地运作,可室内温度越升越高,空气中弥漫着粘腻甜腻的淫水味道和浓稠的石楠花味道。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宋祈安只感觉自己似乎要溺毙在着窒息的情事里,思绪不断随着男人的动作撞散,四周像冰冷的海水,激烈的海浪不断拍击着自己瘦弱的身子,在绝对力量面前任何抗拒都显得极为可笑,只会给施暴者增添些许情趣。
整个人飘荡在茫茫大海里,手指抓住无根浮木,只能任由阴暗的海水将自己彻底吞没,五指无力抓紧,又泄力松开,水液将雪白的床单氤氲成深色。
傅行煜抓住他腰间,雪白软嫩的皮肉变得又湿又滑,暴起的青筋残忍地碾压过娇嫩的肠道,抽插的动作愈加粗暴,在冲刺了十几下后,茎身上的青筋猛地跳了一下。
宋祈安茫然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控制不住地想要往前爬,想要躲过着可怕的内射,男人好似以暇地看着老婆的努力,从艳红肠肉里缓慢地抽出一截茎身,随后被桎梏住腰身狠狠往胯下一撞。
“啊——!!!”
宋祈安翘起的双臀在撞击下泛起一道道肉波,骤然的贯穿感逼得小美人近乎崩溃,满是潮红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双眼抑制不住地泛白,一截嫣红软舌恹恹地抵在唇边,看起来色情得要命!
茎身猛烈地贯穿肠道直抵直肠口,随后精关大开,一股滚烫炙热的粘稠精液被冲刷在娇嫩肠壁,射到一半的时候又被男人急速抽出,狰狞的性器被抵在了宋祈安浑圆泛红的臀肉上,一股股浊白浓精射在那细腻的皮肉上。
整个下体似乎被浓精覆盖,臀肉还在痉挛颤抖,还未等他缓过神来,傅行煜又压下来吻他,滚烫的舌尖探入微张的臀瓣,又凶又重地翻搅着湿润温热的口腔,几乎到达嗓子眼,像是食不知魇的猛兽疯狂吞食着口中食物。
几次过后,宋祈安只感觉要被这种过分激烈的吻法亲得窒息,连可怜的呜咽都全部被堵住,男人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傅行煜充满爱怜地拨开他额前湿漉的头发,鸦羽般漆黑浓密的长睫被泪水湿成一绺一绺的,氤氲着雾气的眼眸半睁半阖,精致饱满的嘴巴被亲得又红又肿,身子还陷入在高潮的痉挛抽搐肿,他珍重地在宋祈安的额间落下一吻。
声音极致温柔。
“等这边的事情结束后,我就带你去港城结婚。”
随后男人将昏昏沉沉的人拦腰抱起,走进浴室里。
晚上十点。
夜晚的客厅没有开灯,只有脚落出散发着微弱的光线,是从落地窗透进来的莹白月光,在地板上形成一片柔和的光斑。
宋祈安安静地缩在沙发上,手机屏幕上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他的手指轻轻滑动着屏幕,似乎在等待着那陌生号码的消息。
22:05。
眼看着时间已经到了对方约定的时间,却迟迟没有消息,他的心情变得异常焦急,反复查看手机,屏幕上始终没有任何动静,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宋祈安开始怀疑昨天收到的消息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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