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发麻,唇瓣上的齿印很明显。傅绍南皱了下眉,压制住侵略的欲望,心想陶心乐咬起人来真的毫不留情。
这个吻让陶心乐浑身发热,脸颊上是没褪下去的红晕。他红着脸瞪傅绍南,仿佛无声的质问,遗憾的是一点气势都没有。
“刚刚张姨来过了。”
陶心乐愣了一下,接下来的话即使傅绍南不说陶心乐也能理解。
——张姨来过了,一不小心看到我们在接吻,很识趣的没有打扰我们。
傅绍南不在意不代表陶心乐不要脸,恼怒伴随着羞耻,这回陶心乐真的有点生气了,打算起身离开,不再搭理傅绍南。
可是想离开只能是想想,傅绍南根本没有允许他离开。陶心乐挣扎了两下,却被牢牢搂住了腰。
傅绍南滚烫的身躯贴上来,用鼻尖去蹭陶心乐脖颈柔嫩的皮肤。
呼吸落在颈侧,渐渐传来湿润感。陶心乐抿着唇,用手指去戳傅绍南脸侧的创可贴,一下一下,显然是在报复。
男人声音很低,哄着陶心乐,说他怎么这么可爱。
网络上的消息基本一天一个样,cpp的新闻只在前几天掀起了一点风浪,很快被遗忘。
回家处理完事情,方熙木又被他姐方馨圆叫去了g市。时装周有太多事务要处理,方馨圆实在看不得弟弟每天不务正业,找了个借口让方熙木一起去时装周帮忙。
方熙木自然听说了cpp的事,后来cpp甚至主动给方熙木发了消息,再一次质问两人分手的原因。
跟方熙木玩得好的朋友都了解方熙木究竟是个怎样的货色,在国外留学就玩得花,跟这种男人谈感情纯粹是浪费时间。
所以方熙木也挺奇怪的,当初两人在一起目的都挺明确的。方熙木是为了玩,cpp是为了钱,清清楚楚。
现在他们都分手了,cpp怎么还一直阴魂不散。
方熙木没那么多耐心再陪他玩,微信回了几句干脆把cpp的联系方式全删除了,转头继续骚扰陶心乐。
但是发过去的微信几乎没有得到回应,陶心乐不敢删方熙木,只能把他的微信设置成免打扰,尽量不给对方回复。
时间转眼到了国庆,去g市的前一天晚上,陶心乐拉着行李箱认认真真清点他的行李。
由于两人都要出门,傅绍南顺便给张姨放了假。
如今整个客厅只有陶心乐一个人,他蹲在行李箱前,目光从一件件物品上划过。
傅绍南在浴室洗澡,陶心乐听到他的声音抬头应了。男人讲自己睡衣忘记拿了,让陶心乐帮他拿一下。
陶心乐站起来,脑子里还在想要把游戏机和游戏卡带也放进行李箱。他趿拉着拖鞋走进衣帽间,拿着睡衣走出来,再走到浴室门口跟傅绍南对话。
“我放在门口吗?”
“拿进来。”
浴室明亮,淋浴间的玻璃被浓重的水汽遮盖,映照出男人高大模糊的身影。
陶心乐低着头匆匆放下睡衣,声音轻轻的:“我放在这里了哦。”
“过来。”
水声没有停止,男人的话却格外清晰。陶心乐默默望着浴室没有关好的门,自己离它只剩两步的距离。
时间大概只过了几秒钟,陶心乐听话地转身,慢吞吞地走了回去。
淋浴间的门被慢慢推开,蒸腾的雾气漫了出来。陶心乐小心翼翼往里探脑袋,小声嘟囔道:“干吗呀……”
手腕被捉住,男人直接把陶心乐拉了进去。玻璃门合上,飘散的水雾重新笼罩下来。
宽敞的淋浴间十分闷热,水声缭绕。陶心乐才洗过澡,没多久身上的睡衣也沾上了水汽。
傅绍南虚虚抱住陶心乐,手臂上青筋凸显。陶心乐被按在冰凉的瓷砖墙壁,听男人解释说自己现在很不舒服,需要陶心乐帮忙。
“……要,要做吗?”
“明天要出门。”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做了,明天陶心乐肯定起不来。
陶心乐含糊地应声,听傅绍南的话把他额前的头发拂了上去。水珠沿着男人的眉骨往下淌,男人五官轮廓分明,垂下眼睛看人时眼神很凶。
后来傅绍南按着陶心乐,让他用手和腿帮自己解决。
腿心的皮肤更敏感柔嫩,陶心乐皱着眉,小声地说好疼。
男人眉眼间的不耐很明显,听到陶心乐开口他的动作顿了顿,声音低缓沙哑。
“又没c进去,怎么也喊疼。”
傅绍南总是这样,每到这种时候总要说这种让人难为情的调情话,特别恶劣。
陶心乐被弄得腿软,抓着傅绍南的手臂才不至于摔到地上去。
睡裤团在脚踝,吸了水变得沉重。刚换的睡衣被揉得乱七八糟,陶心乐偏过头去躲落在颈侧的吻。他嗫嚅着嘴唇,提醒傅绍南不要留下痕迹,明天会被看见。
“宝宝,以后在家里不穿衣服好不好。”
陶心乐怀疑傅绍南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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