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义父!这与‘十常侍’没什么关系,主要是孩儿自己的意思,以孩儿的修为实力,难道要一直当个文官虚职吗?”
如今的吕布,贵为温侯,其实只是镇魔铁骑的主薄,是个文职,连将军实职也没有。
这点来说,别说吕布自己,其他人也为吕布感到不值。
以吕布的修为实力和骁勇善战,在哪个朝廷巨擘帐下,不是猛将之才?还会是第一猛将!
丁原暗叹了声,硬忍着恼怒,苦口婆心奉劝和解释道:“奉先性子太急,戾气过重,暂时需要磨砺,不宜过早执掌兵权!”
“磨砺?还要磨砺?孩儿跟随义父这么多年了,难道还不够?还要磨砺一辈子吗?”
又是听到这借口,吕布有些气急败坏,又颇为失态地提高声音,连声应道。
“奉先我儿,为父都是为了你好……”丁原也了解吕布的心思,硬忍着耐着性子安抚道。
“够了!”
吕布恼羞成怒地暴喝一声,打断丁原话语,声若晴天霹雳炸响,气急败坏连声道:
“为了我好,为了我好,每次都这么说,为什么不给我个机会?我会做得比别人差吗?”
话落,不待丁原多解释,吕布状若凶狼与丁原对视,沉声问道:
“义父就说下,愿不愿意把镇魔铁骑的兵权,交给孩儿吧!”
“不可能!至少暂时不可能!”
丁原毫不犹豫地摇头应道,再次耐着性子解释道:
“首先,奉先我儿如今确实是需要磨砺,不宜执掌兵权;其次,‘十常侍’狼子野心,煽动奉先必定图谋不轨……”
吕布脸色铁青,很不耐烦丁原的长篇大论和自以为是的“为你好”,沉声问道:“也就是说,无论如何,义父都不会把镇魔铁骑交给孩儿了?”
“……”
丁原话语再次被打断,嘴巴蠕动数下,一时说不出什么,咬牙果断应道:
“是!除非为父死了!”
“……”
此次换成吕布脸色微变,张嘴无语了,双眼却是状若狼眼死死盯着丁原。
丁原问心无愧,坦然和吕布对视……
“哼!”
吕布冷哼一声,恼怒摔门而走。
“哎……”
看着远去的吕布的背影,丁原悠悠叹息了声,直觉有些不妙。
人无完人,丁原知晓吕布实力超绝,乃绝世猛将,自己一直压着他,确实有点愧对。
但是,知子莫若父,丁原很清楚吕布的脾性,太早把兵权交给吕布,确实是会害了他!
“咔嚓……噼里啪啦……”
灵帝驾崩,苍天泣泪。
天雷滚滚之际,原本稍缓的雨天,再次猛烈许多,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磅礴暴雨也无法洗去天都的繁荣,反而更添了威严、繁华和喧闹。
丁原看向窗外,风急雨落,雷光闪烁,却掩饰不了天都繁华下的暗流汹涌……
风雨交加,谁在忧郁中叹息?
……
袁氏酒楼。
并未称王拜皇,却被公认地与魏蜀吴并称为大汉四大势力之一,四世三公的袁氏所开的酒楼,乃天都达官贵人,巨擘名宿等汇聚的高端场所。
吕布怒而离开丁府后,便来到此处,开了间包厢,倚栏豪饮,只求一醉。
“咯……”
厢门忽然被拉开,一个臃肿庞大的身形出现,几乎是挤的进入包厢,连声招呼道:
“明日是战神终极一战,事关称王或者拜皇,战神没在府内休养生息,为何在此买醉呢?难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说到这,那肥胖身形自顾自入座,自来熟地摆弄酒盏。
“在下与郿侯并无多少交情,郿侯为何不请自来?”
吕布皱眉啐道,有点酒意,却并不迷糊,只要吕布愿意,随时能运功蒸发掉体内酒精,只是不想而已!
如今的吕布,很喜欢这种将醉非醉,放飞思绪的感觉!
此外,英俊强横的吕布,心中对董卓如此人物,确实是看不上,而且是有些厌恶,特别是董卓还有羌魔血统,更让吕布不喜。
“在下就在隔壁,听闻战神在此,前来打个招呼,交个朋友而已!”
董卓自饮自酌,毫不在意地随口应道。顿了下,不待吕布应答,又迅速接道:
“让在下猜猜,堂堂战神,为何在此买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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