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滚动,下腹的热意更加猛烈。
眼看着夏玉宁越来越过分,跟个八爪鱼似的缠着陆景霖,陆景霖只能无奈叹气,快准狠的脱离夏玉宁的缠绕,下了床。
没了大抱枕,夏玉宁在被窝里摸索了一阵,不满的嘟囔了两句,就没了下文。
陆景霖垂眸看了看腿间,顿时皱起眉头,阔步朝着浴室走去。
他毕竟是一个正常的成年男性,并不是个性冷淡,刚刚怀中温热如暖玉,就是再禁欲,定力再好也会被激出些许反应来。
淅淅沥沥的水声从浴室内传出,磨砂玻璃上倒映着男人高大的身躯,本该是一副让人看了脸红心跳的一幕,只是此刻无人欣赏。
陆景霖把凉水调到最大,蒙头淋下,想以此来抚平他体内的燥热。
是好久没疏解过了吗……
浴室这边陆景霖正在严肃的做着思想斗争,而造成这一系列的罪魁祸首却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
好一会,陆景霖才带着凉气从浴室里出来,再次躺下时,许是他身上太过冰凉,夏玉宁总算安生了,不再向他这边靠拢。
裤子呢!!!
翌日清晨。
天边露出鱼肚白,一缕薄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斜射了进来,照亮了床上相拥的两人。
温暖的阳光照在夏玉宁的薄眼皮上,有淡青色的血管附着其下,夏玉宁浓而密的眼睫被光线刺的抖了抖,就像两个小扇子似的可人。
他迷迷糊糊的掀起眼皮,迟钝的眨了眨眼。
嗯?他卧室里的墙是这个颜色吗?床头柜的布局是这样的吗?
一定是他在做梦吧,夏玉宁从新闭上双眼,往后靠了靠,打算从睡梦中醒来。
只是——
“乖,别闹了……”一只大掌搭在他的腰上,用力紧了紧。
声音从身后传来,男人的语调带着没休息好的暗哑,听起来有种别样的性感。
夏玉宁:……?
夏玉宁:???
夏玉宁:这一幕为什么这么的似曾相识?
他僵直着脊背,慢慢从床上坐起,侧身看了眼。
很好,陆景霖那张硬朗的俊脸立刻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似是被他的动作吵醒,陆景霖眼皮轻微动了动,倦怠的睁开,嗓音低沉暗哑:“醒了?”
这似曾相识的台词啊……
夏玉宁心跳很快,下意识问了句:“你怎么在我床上?”
陆景霖瞳仁漆黑,眼白处浮现几缕红血丝,一副没睡好的模样,他疲倦的揉了揉眉骨。
“你仔细看看这是哪?”
闻言,夏玉宁立刻像四周看了看,这并不是他的卧室。
所以刚刚那!不!是!梦!
夏玉宁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咽了口唾液,有些心虚的瞥向陆景霖,“我、我怎么在你的房内。”
陆景霖这时也撑起了上身,背靠在床头,被褥随着他的动作自然而然的向下滑落。
夏玉宁的下身顺势一凉,他呆呆的往下看去,呼吸顿时一紧。
草!他的裤子呢!!!
“这这这……我我我……我怎……么……”
夏玉宁的语言组织能力俨然已经彻底丧失了,支支吾吾的句不成调。
他迅速拉起被子,把自己露出的那一抹春光给捂严实了。
看他这个样子,陆景霖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好像昨天缠着他不放,耍流氓的不是他一样。
“我不知道你昨晚出去干嘛了,只知道你回卧室的途中,开错了房门,”陆景霖嘴角噙着笑意,“进错了房间。”
“抱、抱歉。”夏玉宁顿时羞愧难耐,他艰涩的问:“那、那我的裤子呢……”
“裤子?”陆景霖好整以暇的扫了一眼夏玉宁被子下的下身,“这个就要问你自己了,昨晚进来时你并没有穿裤子。”
夏玉宁在心里松了口气,还、还好。
顿了顿,他又问:“我昨晚没做什么吧?”夏玉宁本意是问他昨晚有没有蹬被子了或是挤人了之类的。
没想到陆景霖的眼神居然一暗,眸色沉沉,深不见底,里面透着他看不懂的东西。
夏玉宁没放松多久的呼吸再一次急促起来。
难、难道他昨晚又是踢被子,又是挤人的吗qaq?
完了,陆景霖肯定生气了qaq。
陆景霖不知道夏玉宁在想些什么,他很快就恢复常态,将眼睛移向别处,嗓音微微沙哑,回答他的问题:“没有。”
不信。
没错,夏玉宁不信,刚刚陆景霖的神色,夏玉宁看得分明,明明就是生气了,一定是陆景霖为了顾及他的情绪,才没有说出来。
呜呜呜,陆先生怎么这么好!
夏玉宁决定了,今天早上要为陆景霖做一顿大餐,好好犒劳犒劳他的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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