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他聚精会神解毒时,夜罗的弟子趁机毁了他的蛊虫。
最后虽是将师父的命救回来了,却输掉这场斗法了。
夜罗弟子原就没打算真把师父怎么样,就算塔纳的弟子不去救师父,他也去会救的。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兵不厌诈。
不论怎样,夜罗的弟子赢了。
师父信守承诺,将掌门之位传给了夜罗的弟子,并赠了他一把乌弓。
而对于没能夺得掌门之位的另一位弟子,师父也没有亏待,赠了他一把宝剑。
傅雪烟道:“那弓,就是夜罗的血月弓,剑,就是隐族的祭师剑。”
“这和国师有什么关系?”乔薇问。
傅雪烟道:“姬家是祭师的后人,国师是那位掌门的后人。”
乔薇不可思议地哇了一声:“这么说来,姬家与国师祖上是同门呐!既是同门,国师为何不喜欢姬家?姬家祖上不是输给他祖上了吗?他们赢了他还不高兴?”
傅雪烟摇摇头:“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夜罗弟子当上掌门后不久,师父便仙逝了,姬家的祖上带着祭师剑离开门派,回到族里。国师的祖上继承了师父的衣钵,以为天下再无敌手,他得到了夜罗族长的器重,助夜罗攻打别的部落,姬家祖上卜算出了夜罗的皇命,说服塔纳族的族长降服了夜罗。”
之后,姬家祖上运用了不少占星之术,助夜罗王一统天下。
那时,国师的祖上才知自己与这个师弟学的东西并不一样,他十分嫉妒,他曾想尽办法套出姬家祖上的一身本事,奈何都没能如愿。
姬家的祖上成为了皇朝的祭师。
而国师的祖上,只能成了不受器重的巫师。
数百年后,皇朝覆灭,塔纳与夜罗两族都遭受了毁灭性的重创,塔纳族隐居在了无名岛,夜罗逃到了匈奴以北的荒漠。
从传承上来说,祭师遭到圣女殿的陷害,传承断了好几百年,不是冥修回到隐族,怕是世上再也没有祭师了。
巫师一脉则代代相传,日益强大,助慕家复兴夜罗,坐到了如今国师的位置,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只是,尽管传承上胜了姬家一筹,可两家祖上积怨已深,也并不是轻易能够握手言和的。
乔薇哼了哼,什么积怨已深,她看那些臭不要脸的巫师根本是在觊觎姬家的东西吧!
想到了什么,乔薇又道:“对了,国师手上的乌弓就是血月弓吗?”
“嗯。”傅雪烟点点头。
乔薇眯了眯眼:“血月弓和祭师剑,谁厉害?”
傅雪烟回忆着说道:“我没见过你们姬家的祭师剑,但我见过国师使用血月弓。”
“很厉害吗?”乔薇眨巴着眸子问。
傅雪烟的面上闪过一丝恐惧:“没有箭,却把人射死了。”
……
巍峨的宫墙内,两个小包子手拉手地走在汉白玉地板上,地板光可鉴人,四周精致怡人。
望舒一边看,一边兴奋得哇哇大叫:“这就是皇帝伯伯的家吗?真的好大好大呀!比我外公的贺兰堡还要大呢!”
福公公难掩笑意:“喜欢的话,可以天天过来。”
“我们真的要去见祖母吗?她真的还活着?”一旁的小景云谨慎地开口了。
福公公笑眯眯地道:“当然还活着了。”
为了哄公主开心,皇上也是蛮拚的,直接把人从书院“劫”了过来。
望舒捂住小屁屁蹦了起来:“我要尿尿,我要尿尿!”
福公公忙道:“我带你过去。”
望舒道:“不要不要!羞羞!”
福公公乐了,指着一旁的亭子道:“看见那个亭子没?我在亭子里等你。”
恭房就在亭子后。
望舒夹着小短腿儿,一路小跑去了恭房,舒舒服服地尿了一泡,用柔软的厕纸擦了小屁屁,她是个干净的小姑娘!
但是干净的小姑娘,把路给走反了。
原是正门进的,却打后门出来了。
望舒眨巴着亮晶晶的眸子,四下张望,她看见了一个凉亭,虽然好像和刚才的长得不大一样,刚才的是红色的瓦,这个是黄色的瓦,但四舍五入一下,就是那个了嘛!
她一蹦一跳地走了过去。
亭子里的国师大人正在试练血月弓,为避免不必要的伤亡,他特地找了个没人的地方。
他瞄准了一颗梧桐树,哪知他刚一松手,一个粉嘟嘟的小身影从树后跑了出来。
一切发生得太快,他想叫那小家伙闪开,却已经来不及了。
“啊——”
小家伙的嘴里发出了一声惨叫,随后嘭的一声,直直扑倒在了冰冷的青草地上。
他神色凝重地站起身来,朝台阶走去。
“哒拉!”
小望舒忽然抬起头来,笑呵呵地看向他。
国师大人惊得险些从台阶上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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