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谁能猜到他的背景如此厉害!那些夜罗文的书,我们都研究多少年了,一本都读不完,他一个中原的世家公子,谁知道他能全都看懂?!”
三圣姑没好气地道:“所以才要防患于未然啊!”
四圣姑本与她不对付,这会子新帐旧帐一起,可是没什么好脸色了:“你这么怀疑他你当时怎么不跟他一起进去啊?”
六圣姑往二人中间一站:“两位圣姑别吵了,非常时期,最忌内讧,别他们还没把我们怎么着,我们自己先垮掉了。”
“哼!”三圣姑冷冷地坐下了。
四圣姑也甩袖坐下了。
大圣姑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道:“我怎么都没想到祭师的后人居然就生活在岛上,还是被我们通缉过的那个家伙。”
“你说那个戴面具的吗?”六圣姑对他是有些印象的,毕竟当初就是他把两个孩子卖给风四娘,结果又悄悄地带走了,原先她们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今日见他与姬家少主兄弟相认的情景,她似乎明白是个什么情况了,“他是被人拐上岛的,自幼与家人失散,吃尽了苦头,他哥哥却锦衣玉食,他怕是恨死他们了。”
三圣姑眼睛一亮:“既然这样,不如我们把他拉拢过来!”
六圣姑摇头道:“你忘记哈佐差点杀死他的事,又端掉他老巢的事了?他动动脑子就会知道哈佐与我们是一伙儿的,他会为我们所用才怪了。”更别说今日那个不长眼的女弟子还衝撞了他,他已经彻底与圣女殿撕破了脸。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那么对他呀!”三圣姑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大圣姑叹道:“如今的形势对我们十分不利,这次真言的差错,让我们失去了不少信誉,长老院那边怕是也对圣女殿颇有微词。”
六圣姑沉吟片刻,说道:“大圣姑,我倒是觉得我们不必太过担心。”
大圣姑不明所以地看向她:“此话怎讲?”
六圣姑的面上不见丝毫担忧:“祭师殿虽好,但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圣女殿在这片土地上经营了数百年,岛上全部都是我们的信徒,就算他们仍对祭师殿抱有幻想,但诸位圣姑别忘了,他们,离不开我们。”
说罢,她的目光落在了桌上的一个青花瓷瓶上。
大圣姑拿起了瓷瓶,拔掉瓶塞,倒了一滴晶莹的圣水在手里:“没错,没人能离开我们,没有人。”
……
长老院采取了乔薇的提议,停止搭建棚子,将灾民迁入了祭师殿,各大家族都对这样的安排没有异议,分别派出了侍卫与侍女,辅佐长老院赈灾。
乔峥在得到消息后,也从贺兰堡赶来了,与几位大夫一起给众人疗伤治病,都不是太严重的伤,很快便治完了,接下来几日还需要换药,乔峥索性住下了。
此时夜已深,回城多有不便,其余人也相继住下了。
条件有些简陋,不过塔纳族的权贵与中原权贵最大的不同就是能吃苦,除了那位娇滴滴的毕罗复抱怨了几句,其余领主全都是卷了个铺盖往地上一趟,睡着了。
贺兰倾两口子也躺在了地上,贺兰倾将乔峥一拽,让乔峥趴到了自己身上。
“地上凉。”她说。
乔峥害羞道:“那也应该是你睡我身上。”
贺兰倾抱着乔峥一转,换乔峥在下面了。
乔峥被压得直翻白眼,还……还是换回来吧……
……
大长老屋子的灯还亮着,姬冥修带着乔薇叩响了他的房门:“大长老,你睡了没有?”
“没有。”大长老快步给二人开了门,将二人迎入屋内,“累了一天了,小卓玛与祭师大人怎么还不歇息?抱歉,没水了,我再去烧一壶。”
乔薇就道:“不用了,我们不是来喝水的,我们有话与大长老说。”
乔薇原先最反感大长老了,就是他不肯让自己见外公,把自己从贺兰堡赶出去的,可几番接触下来,乔薇发现大长老实在是个难得的正直人。
所以,眼下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与冥修第一个想到的便是知会大长老。
大长老坐下了,对二人道:“这么晚了,想来是十分要紧的事。”
姬冥修嗯了一声,算是肯定了大长老的猜测,随后,他从宽袖中取出一个卷竹简,轻轻地放到了大长老手边。
大长老打开竹简,定睛一看,居然是祭师的手札:“这是……藏书阁的吧?”
竹简上的线已经坏掉,是他亲自更换的,打的结他都认识。
姬冥修道:“是藏书阁的。”
“这本书有什么问题吗?”大长老问。
姬冥修说道:“书本身没问题,不过上面写的东西大长老可能会有兴趣。”
“它上面写了什么?”大长老看不懂夜罗文。
姬冥修正色道:“族人不能离岛的原因。”
大长老一怔:“什么?祭师……祭师他……居然预知了后人不能离岛吗?”最初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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