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忙扯了扯裤腿。
望舒看向乔薇的胳膊道:“胳膊上也有好多。”娘亲病得这么严重,她好担心、好难过。
这种痕迹被孩子们发现实在是太尴尬了!乔薇想说自己是真的病了,可看望舒都快哭出来的样子,又不忍撒这么残忍的谎,清了清嗓子,道:“娘亲没有生病,是吃了什么过敏,过两天就没事了。”
“真的吗?”望舒眨巴着眸子。
“真的。”乔薇点头。
望舒得了娘亲的保证,这才高高兴兴地与哥哥跳下床,去院子洗漱。
吃过早饭,孩子们去上学,乔薇在房中整理衣物,乔玉溪臭着脸,端着一盆水与一块抹布走了进来,也不等乔薇吩咐,自顾自地擦起了桌子。
乔薇看到她,便想起了徐氏放在她房里的蛊虫,起先她以为徐氏是想算计她与山上的某个男人,但她身上并没有蛊虫,由此推断,徐氏想陷害的人并不是她。
徐氏又是不可能见着她好过的,徐氏做的事必定会严重损害她的利益,还有什么事能让她大为受创的呢?
想来想去,只有失去冥修这座靠山了。
以她与冥修的关系,纵然明面上不张扬,私底下也必定会有来往,徐氏是想冥修中招。
若雄蛊是针对冥修的,那毫无疑问,雌蛊就是针对乔玉溪的了。
乔玉溪虽是被定为了和亲人选,可如果冥修“看上”她了,执意要留下她,想来不是没有办法。
既打击了她,又挽救了乔玉溪,不得不说,这一箭双雕的主意,想的很是不错。
只是可惜,被她识破了。
乔薇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乔玉溪的脸上,乔玉溪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白了她一眼,道:“看什么看啊?我擦的不对吗?你怕我偷懒?”
乔薇难得的给了她一点好脸色:“没,我是在看你今天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听话了,往常让你做点事,你总推三阻四,恨不得把自己当个少奶奶,今儿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还没叫你呢,你就主动过来洒扫了。”
那是因为我娘说,很快就能救我出去,一想到再也不用对着你这张讨厌的脸,我心情好得不得了。
乔玉溪的喜悦没逃过乔薇的眼睛,乔薇暗道乔玉溪还是嫩了点,心里藏不住事,总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实则她的眼神早已出卖了她。
“地板不用擦了,把桌子擦完就过来吃饭。”
乔玉溪一愣:“不用去田里了吗?”这个女人,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好心了?
乔薇莞尔一笑:“我也不能总让你实践,不给你理论支撑啊,今天学习理论知识,我和你讲讲几种荒地的形成原因与改良之法,可能会有隔壁的人前来旁听,你别打扮得像个贵族千金,弄得人家都不敢进来。”
乔玉溪才不会听乔薇的,乔薇越是不让她打扮,她便越是要打扮,这几日总下地劳作,狼狈得跟土包子似的,是时候让人见见乔家大小姐的风度与美貌了。
乔玉溪回了屋,换上最华美的裙衫,戴上最珍贵的首饰,描了最精致的妆容,整个人如同九天玄女,美得不可方物。
当她从小院走出来时,恰逢作坊中场休息,乡亲们纷纷走了出来,看到这天仙儿似的小姑娘,一个个瞪大了眸子。
乔玉溪倨傲地扬起了下巴,被那个女人压製这么久,总算是扬眉吐气了。
她笑着进了别墅。
授课地点就在别墅后院儿的空地上,一块面向院门的自製黑板,几隻粗糙的白垩笔,俗称粉笔。
古代的粉笔都是用白垩做的,白垩是石灰石的一种,颗粒较大,沉淀物多,不如现代那些石灰石与石膏做出来的粉笔顺滑,但也能用就是了。
乔玉溪找了个最前排的位子坐下。
不多时,果真来了几个乡下妇人,大家看到乔玉溪,不约而同地都有些惊讶,但没像乔玉溪想象的那样当场对她评头论足,人家大大方方地坐在了后排。
乔薇端着一盘各式各样的草、叶与种子走了过来,与几位农妇打了招呼:“吴嫂,何嫂,李嫂。”
三人亲热地拍了拍她的手。
看着那一双双因劳作而粗糙开裂的手,乔玉溪的眼底掠过一丝嫌弃,要是有人敢拿那种手在她身上蹭,她非得把人拖下去吃顿板子不可!
很快,方嬷嬷与孙嬷嬷也来了,坐在乔玉溪的身后。
乔薇看了看天色,时辰差不多了,可以开始了。
……
京城,皇宫。
二王子又度过了一个美妙的上午,他发现中原真是好,就连王庭都这么好玩,居然有猎场,猎物还特别多,一个时辰的功夫,他就打了七八隻麋鹿,一匹狼,一隻熊。
“很大,你们的,王庭。”二王子把猎物交给侍从,竖起了大拇指。
胤王难言自豪地说道:“我们中原的皇宫比十几个村子还大,二王子若是徒步走,一日未必走得完。”
二王子由衷地说道:“猎物,也很好,都是,东西,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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