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渴望时,就会给自己做心理暗示,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必需的。
除了爱。
"没什么。"江舒擦干眼泪,抬起头刚好与周维远四目相对,"就这样吧。"
"随便吧。"周维远面无表情地说道,起身离开了饭桌,走向玄关开始换鞋。
江舒注视着周维远宽厚的背影,觉得他真的离自己好远好远。
有时候真想在心里透透彻彻地下一场大雨,接而痛快地难过、悲戚且腐烂。
遇见周维远之前,江舒也是一个能够独自穿过暴风雨的人,可是现在,毛毛雨也能让自己湿透。
遇见周维远之前,江舒誓言要有恣意的赤诚孤胆,去闯世界的南墙,还要做惊云彩的雷,凭心中的浩瀚去像这世间所有的不公平呐喊。
但现在,她变成了一个,只想要好好工作多接案子多赚钱、每天盼着准点下班和他见面的普通人。
周维远已经换好鞋起身握住了把手,江舒没看他的举动,而是背过身看着阳台外澄澈的光线,蹑手蹑脚地跃入房间内。
"再给你买一个红糖馒头和流沙包行吧?"
江舒怔了怔,下意识道了声好,听到关门声才知道周维远是下去买早饭了。
刚刚她蹲在门口哭的时候,周维远没注意到袋子里的包子,一半都掉在地上没法吃了,最后只剩一个烧卖、一个红糖馒头和一个香菇青菜包。
周维远记住了她嗜甜,所以会给她买各种甜口的包子。
江舒给了周维远最直接最热烈的爱意,好像其实,周维远也给了自己最毫无保留的偏袒欸。
作者有话说:
周维远是个比较迟钝的大男孩,而江舒又是个很拧巴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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