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沈竹风闷闷地,不清不楚地叫了声“主人”,就不管不顾,疯了似的把头埋到君上的跨间,本能地疯狂地吮吸着。
江哀玉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还掌掴不了他了?换做是平时,早有奴才跪在她跟前,将脸正正对着,只求殿下打得顺手。
无处安放,江哀玉便摁住他的脑袋,让他在身下动弹不得。
似是觉得他过于大胆,今日竟敢连她的权威都敢挑战,冷冷地道:“你表弟从沈烟堂过来了。”
说着,她还故意解下外衣,将沈竹风整个都盖住。
这下,他是真不敢动了。
谁知道是哪个表了又表的表弟,都是来勾引君上的货色!
没来个表弟,倒是来了个走秀的奴,他浑身上下亮闪闪的,身材更是妙曼,背后还背了一双大大的羽毛翅膀,象征着他是本场的花魁。
还可以听见旁边没见识的人,或窃窃私语,或大声喧哗。
“这…这这这这不是‘梦幻人鱼’那件天价内衣吗?”
“虚——小点声,小点声!”一个男人虽不是獐头鼠目,却也是东张西望,看起来是第一次来这儿的样子。
“花魁怎么就没选我呢?”
一阵一阵的唏嘘声此起彼伏。
于是,专心欺负沈竹风的江哀玉也被勾起了兴趣,抬眼看了一眼传说中的“梦幻人鱼”。
的确挺梦幻的,这衣服是真的好看,江哀玉想了想,这衣服的样式好像是致敬布尔米什·哈德罗的那一副《幻觉》。
花魁无害而又温暖地对待着江哀玉,虽然她并没有把眼前的人当做一回事,可花魁还是不觉尴尬地为她倒香槟。
感受到沈竹风微微地颤抖,江哀玉想将他从地上捞起来,谁知沈竹风在她跨间更加卖力,死活都不肯离开。
要不是现在身边没人,她早就让人动手把沈竹风给弄开了,竟然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这么不服管教!
灯光绚烂,人鱼动人。
被花魁伺候着,自然是全场的焦点,这让本就想隐隐藏藏玩乐的江哀玉很是不爽,加上沈竹风这么放肆——“走秀台,过来。”
沈竹风嘴上功夫好,手也不闲着,在君上的跨间揉捏。
花魁躬身奉上一杯香槟。
弄不开沈竹风的她一饮而尽,碎了杯子,对着花魁道:“滚。”
然后用碎了的玻璃杯对着沈竹风的后颈:“你出不出来?”
回应她的是沈竹风的贪恋。
她还就不信治不了他这个毛病了!
晶莹的鲜血自沈竹风的肩上溢出,自成一股,自肩头缓缓流下。
下手虽重,江哀玉也不忍伤其要害。
她左手擒住沈竹风不安分的手,右手拿着碎了的玻璃杯在他身上划出一道血痕,似有些凌虐的美感。
身下一阵一阵地舒爽感袭来,饶是江哀玉也有些受不住,暗道这厮真是磨人,回去定要好好地教教他规矩。
花魁似乎被这阵仗吓到了,但也很快平定了心神,只安安静静守在一边,若无其事地倒酒。
“沈竹风!”江哀玉咬牙切齿,忽而灵光一闪,播了一个电话。
“江轩,”正是被江哀玉派出去的江澜殿大总管,“若我要废了侧君,需要什么理由?”
接到电话的江轩一个激灵,差点没拿稳电话,却依旧恭敬地回答。
江哀玉哪里理会了他说了什么,只见沈竹风老实了,礼仪周全地退了下去,呆呆地,似乎是傻了。
江哀玉见他这可怜的样子,好心地替他擦了擦嘴角:“若有下次,给你的就是休书。”
波光流转,媚骨天成。
江哀玉看着他一阵头疼,她不在江澜殿的日子,若不是还有白尚卿在,他早就把她后院弄得鸡飞狗跳了。
偏偏到自己面前又是这副模样,江哀玉索性也就做个昏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江哀玉把他从地上捞起来,解下外衣,搭在沈竹风的身上。
被君上外衣所笼罩,全然是君上的气息,沈竹风顿时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又像是吃了蜜一样的甜。
江哀玉顺势把他压在椅子上很是调戏了一番,抚摸着他光洁的肌肤,触碰到他还在流血的伤口:“疼么?”
“嗯啊…疼……”
沈竹风热血上涌,娇喘连连。
“活该!”
……
家宴。
这是一场属于白家的家宴。
家中男女不分尊卑,只分血缘地依次坐在席间。
白家家主已经年过七旬,手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交给了正房二子处理。明眼人都知道,这位才是以后白家的家主。更何况,白二爷娶的是主家的庶小姐,当今元帝陛下的妹妹。
但这样的身份一点儿也不妨碍他的座次在大房的后面。
就连四房的嫡子,贵为少凤君的白尚卿也依着规矩,坐在了他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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