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晴吃得慢,那冰淇淋又化得快,一下流到手背上,她急得跺脚,忙找他要纸巾。褚珂说没有,嘴里叼着烟继续道:“平时擦嘴我都拿衣服,没那么讲究。”林舒晴才刚对他积攒起来的好印象全没了,“褚珂,你真的脏死了!”褚珂没想到她还是那么不经逗,一只手正要摸进兜里,却瞥见林舒晴试探性地伸出舌头,慢慢将手背沾到的地方都舔了个干净,就像小猫在舔舐爪子。不是多么让人浮想联翩的动作,可褚珂发现他的小腹竟无意识绷紧起来,他的眸光微微一黯,僵硬地将视线转开了。林舒晴在外面跑了一天,累得不行,到家连东西都顾不上收拾,洗完澡躺下很快就睡熟了。她穿着背心和短裤,小毯子搭在腰间,露出来的肌肤白皙细滑,才几天的功夫,就对新环境完全适应了,在这里睡得毫无防备。褚珂视线扫见她,心里就生出一股莫名的烦躁,他抬腿踢了踢地上两盆蔫儿吧唧的小绿植,真能耐,丢了还能捡回来。可心里炸起来的那点毛,又好像在不知觉间被她给捋顺了。褚珂把晾在走廊的衣服都收了进来,女人的胸衣抓在手里,也是软绵绵的。见她睡得毫无知觉,褚珂喉结滚动了几下,竟鬼使神差地拿近鼻间嗅了嗅,闻见一丝不易察觉的幽香。片刻后,褚珂瞳孔紧缩,靠,他刚才在做什么?怎么跟个变态一样!他打开柜门,也不迭好,一股脑都给她塞了进去,眼不见心不烦。
褚珂迈步进了卫生间,打开花洒,闭上眼,任由冰凉的水自头顶浇了下来,可浑身沸腾的血液却还是叫嚣着往胯间狂涌,ji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发胀。他表情狼狈地睁开眼,性器已经高高顶起,看上去又粗又长,硬邦邦地贴着小腹。林舒晴就算跟他没有血缘关系,不愿意再喊他哥哥,那他们也还是一个户口本上的兄妹。初次见面的时候她才七岁,连说话都有点大舌头,还被他吼哭了,两人僵持了一段时间,后来跟褚珂关系处好了,又总屁颠屁颠地跟他后面,左一口哥哥右一哥哥,声音细细软软。他简直是疯了,ji巴才会不受控制地对自己妹妹有反应。粗硕的y茎上青筋隐隐暴起,被男人的掌心裹住后,非但没有受到安抚,还不安分的一跳一跳。褚珂呼吸变得急促,幻想着把妹妹压在身下,掰开嫩穴用大ji巴狂肏进去的滋味,她会叫成什么样?还是会直接被肏哭?就像今天那样,眼眶红红的,蓄着泪,连声音都在发抖,他光是想一想,都快要疯了,一边加快手心窜弄的动作。他真不该这样,明明不是乳臭未干的毛小子了,怎么还是连半点自制力都没有。可褚珂的瘾和欲望,都是被一点点重新勾起来的。果然不管过去还是现在,他就是烂人一个啊。过了很久,褚珂才从卫生间洗完出来。林舒晴不知什么时候醒的,头发柔顺地披散在肩后,她揉了揉朦胧的睡眼,问道:“褚珂,你不是洗过了吗?怎么又洗?”————————————————————————————————————————————女鹅:先声明,我可什么都没干(无辜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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