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部分补充完整,“要将n头玩肿再夹上去,主人上次教过你了对吗?”
白皓的手抚上了n晕边说边做示范,“就像这样。”,虎口狠狠掐了n晕一把,将n晕变得红彤彤得像是喝醉酒了,就开始用指甲刮蹭起y的像个小石子的n头。
“啊啊…好痛…轻一点……”
白皓变换了一种方式,手指屈起用力弹着n头,玩腻了后就开始用两指将nr0u扯得变形。
“轻一点n头能肿吗?嗯?说话,你看看这么夹多好看。”
“呜…啊…n头被夹得好痛啊…主人……先取下来…晚点再夹好不好…呜呜……”
乔念念悲戚戚地惨叫,n头被玩得又疼又爽,n孔都被男人玩开了,白皓越看越觉得可ai,将r夹分别别在一左一右两只n上。
r夹带来的痛感和鞭打完全不一样,从rt0u传出的酸麻,像是又几只蚂蚁同时在啃食着n头。
蚂蚁往n头注s的蚁酸像一根针不停刺向神经,乔念念被磨的不断哭泣,脸上挂满了泪珠的痕迹,粉白的nr0u也因为她的挣扎不断dan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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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写到我最喜欢的部分了ovo
快贡献点珠子让我g了,我要决战到天亮°e°
乔念念很想伸手抚慰缓解nzi传来又疼又麻的感觉,可是她的手被高高吊起根本动弹不得。
这才只是r夹就哭成这样。
晶莹的泪珠只能激起暴戾的yuwang,白皓把玩着还不算太饱满的rr0u,他用力r0un1e着nzi,将nr0u堆积到一起后又松手,两个蝴蝶结相撞发出叮咚的脆响。
nzi在他将近一个月的抚0下已经b以前大了些许,白皓对这个成果十分满意,扯了下r夹的尾端将nr0u拉得变形。
实在是太疼了,n头已经红肿到变形,上面还映上了r夹的印子,“啊……”,乔念念无力地尖叫着,疼痛和快感密密麻麻袭来,几乎不给人留下喘气的空间,与此同时,一大guyshui从b口疯狂涌出。
白皓终于大发慈悲放过布满指痕的nengru,乔念念得救般长舒一口气,明明rt0u已经被凌nve得火辣辣的疼痛不已,可还是会为手掌的离开感到莫名失落。
白皓坐上一旁的椅子,扶手已经降了下来,可禁锢着乔念念双腿的锁扣依旧敬业地执行工作,顺着baeng的大腿向上0,果不其然得到一手的滑腻,yshui从指缝中滴落。
指尖熟练地拨开柔neng的花唇,r0u蹭着微微y挺的y蒂。
乔念念感受着他指尖的力度,惊异地睁大了眼,圆润的鹿眼流露出求饶和害怕,无法想象y蒂若是和rt0u遭受同样的折磨会是怎么样的场面,“不要0那里,主人…放过y蒂…y蒂受不了的…换个地方好不好,求主人用ji8c母狗的saob…主人…”
男人用指尖缓缓戳弄充血的y蒂,慢条斯理地像乔念念解说xia0x的现状,“xia0x怎么sh了,不是刚刚才给你t1an过一次,怎么这么快又sh了。”
白皓面无表情,将手指上的证据摆在乔念念的眼前,证明他句句真实,随后将透明的yshui涂抹到乔念念的唇上,唇瓣像摆在展示台上的一颗汁水饱满的樱桃,被灯光照得晶莹剔透,卖相极好,x1引着路过的顾客将其带回家。
“刚刚不也说让我晚点再夹n头吗?你看,这才夹了这么一会就sh成这样,还敢说自己不喜欢。什么意思?难道母狗一直都在骗主人?”
乔念念张嘴不知该如何辩解,白皓的控诉像一张密网将她牢牢罩住,“没…没有…母狗不敢…”
白皓冷笑,“不敢?是真的不敢还是假的不敢?”
“再给你一次机会,喜不喜欢夹子?”
乔念念漂亮的脸蛋都被哭花了,哽咽到话都说不清楚,“喜…喜欢的……”
“那saoy蒂该不该夹?”
白皓脸上乌云密布,乔念念知道男人根本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即使满脸写着‘不该’两个大字,却还是说:“该…该夹……”,说完,眼角又落下两滴热泪。
“真乖。这可是母狗自己说的,既然这样,小母狗就自己夹吧。”,白皓也不戳穿她的谎言,按下按钮。
高举的双手终于得到释放,乔念念r0u了r0u酸软的手腕,一脸茫然的接过白皓手中的y蒂夹。
y着头皮低头找寻着y蒂,好不容易0到了y蒂的位置,可sh滑的y蒂就像只被钓上岸的鱼,在乔念念手里不断挣扎,完全捉不住。
重复几次,乔念念选择放弃,将这残忍的任务转交给白皓执行。
“主人……”
“怎么了?”,白皓明知故问,双腿交叠在一起,摆明了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放过她。
乔念念见状,呆愣一下,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白皓也没催促,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面se一点一点变得cha0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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