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聊聊swifts?舞会上你偷走的钻石是假的,盗窃案的定罪量刑很大程度金额算,自首还有减刑,现在主动交代很划算的。”
一说舞会又想起那个黑蛇怪人,哦,是那个naga,麦叶其有点烦了,搬出年哥哥说过的话现学现卖:“警察那什么规范法不是说了,问话得两个警察在场吗?”
“我现在可是oga,不止滥用职权,我还可以去告你骚扰的。”
多变的是他应对不同人的态度,不变的是他永远赤诚坚定的灵魂。
奥斯年最清楚变成oga对他是多大的打击,可他见到导员的第一时间关心的是学分,不仅可以掩饰的很好还能用新性别开玩笑,要不是一直看着,注意到他的微表情流露出烦躁和落寞,奥斯年都要被他骗过去了。
张牙舞爪的猫咪真可爱啊,奥斯年的目光全在他身上,再注意到那个伊森时眸光一凝,金发警官抬起头盯着嵌灯,隔着隐藏在天花板里的摄像头,仿佛他们四目相对。
“不好意思了偷窥者,干我们这行的,对这种东西比较敏感。”
伊森一脚踩上床头柜,粗暴的撬开灯罩拿出微型监控,慢悠悠环视一圈,只用手把其他的都拆完了。
“360°无死角的监控,看来你惹到的麻烦不小。”
伊森看着少年乍然苍白的脸色,将六个硬币大小、课本薄厚的精密微型监视器取出来,抛了抛红光闪烁的“硬币”,坐回床边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目光停在少年病号服袖口里露出的、秘银流动的华丽手环上。
“同学,有困难找警察嘛。”
少年显然是震惊害怕的,注视着那些监视器的目光闪躲,身体都哆嗦了一下。但很快就侧过身掩饰过去,顺手拿了盒洗好的车厘子咬一口,殷红的汁液染的樱唇红艳,只有唇角勾起弧度,笑容就显得虚假:“什么swifts啊?不认识,不了解,没困难。”
“好,”伊森也没往简单了想,很配合的转移话题:“那先聊聊你的失踪案吧,你可以当成警察来向侥幸逃生的受害者寻求线索,不用这么剑拔弩张的。”
话说完,伊森打开了胸前的警用录像,两腿交叠往后靠了靠。
“我解释一下,正式问询我们都会戴这个,实时同步总数据库无法删除,所以不用那么介意人数,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而且,无论是swifts还是被绑架的遭遇,aggie同学应该都不希望太多人知道吧?”
“伊森警官比上次话多了、态度好了,好像也变聪明了呢,吃什么牌子的补脑液啊?”
“彼此彼此,aggie也更有趣了,不知道是异能者限制手环还是基因的改变呢?总觉得aggie的攻击性没有那么强了。哦对了,侥幸逃生嘛,oga的身体素质是会变差的。”
碰了个软钉子后简直越查越有趣,孤儿福利院长大、连跳三级、16岁考上帝国理工,这些生长轨迹当得起一声天才的称呼了,最重要的是资料被人为删除了除证件照外的所有照片,伊森的权限都只能看到模糊笼统的几行字。
“忘了在哪看到过了,产生兴趣是喜欢的开始,你不让我追妮娜不会是要抢你亲妹妹的对象吧!”
少年浮夸的捂住张开的嘴,表情刻意做作搞怪,偏偏那张脸漂亮,鹿眼里挑衅的寒光都透着明媚,伊森出乎意外的讨厌不起来。
他是来查案的,不是和swifts斗嘴的,很明显是个嘴上不饶人的小孩,伊森想想他和妹妹妮娜同岁的年纪,决定先让一步不咄咄逼人了。
“我们还是回到你的案子好了,你和你的同学奥斯年费安在9月19日的14点39分,于珍妮丝游乐园的k虚拟游戏馆失踪,28日晚出现在杜尚别东港口,方便告诉我中间的九天你都经历了什么吗?”
“不知道。”
这种案子不该派个女警来吗?不对,要是小姐姐麦叶其更没脸见人了,他掐着车厘子饱满的果肉,红线一样的道道汁水顺着他的指甲流过手背。
失去视觉的一片黑暗里,没日没夜的、和野兽无异的交媾行为;咬在腺体上的信息素灌注、覆盖、侵蚀、冲击,快感和痛是毁灭般的极端两面;丧失尊严的情热、男人灼热的呼吸和冰凉的手
还有令他绝望的体型体力差距,麦叶其现在还能回忆起第一次被肉刃剖开身体的屈辱,他甚至想通了为什么原来的世界有的女孩子在被强奸后会选择自杀,肉体上的疼痛总有痊愈的一天,但是被人按在床上肆意奸淫、身体完全不属于自己的耻辱经历,会永远烙印在记忆里。
任人鱼肉任人宰割的梦魇像住进心里的魔鬼,会在他以为一切都过去、某一刻风平浪静的时候,忽然跳出来大声提醒着他曾经不堪的经历,疯狂嘲笑着他的软弱可欺。
不对,他是男的!“旧时代压迫女性的贞节牌坊不该是新时代女生的坟前牌位”,这是那个姐姐和他说过的话,姐姐那么柔弱都能那么坚强,一次糟糕的经历更不会束缚住心理生理都是男性的麦叶其!他永远好好活着,珍惜老天给他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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