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低气压,整个空气中除了电视剧里的打斗声,什么声音也没有。
叶提玄接过药袋,继续叶祯没有完成的侍奉。
他慢慢游走到主人的大腿内侧,仔细地疏通经络。他知道按摩此处最是舒服,许多有幸为主人们按摩的家奴都是借着这一手慢慢爬上主人的床的。
这么好的机会,叶祯就这么白白错过了,真是恨铁不成钢。
江心澜一边享受着服侍,一边美滋滋地看聂舒明的资料。
原来他还演过忍辱负重的亡国皇子,演过遁世超俗的医仙,演过飞檐走壁的特工,演过灵气十足的小妖怪。
可是,这些剧她统统都看过诶。
怎么以前就没有发现聂舒明这张这么好看的脸?!
月明星稀。
欢孺独自在自己的寝殿里饮酒,回想着百花宴上见少主的那一幕。
好像,真的好像。
他把自己灌醉,醉到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晚冬,我生病了。”
晚冬见自家主子喝得烂醉,急急吩咐人去送醒酒汤来。
欢孺闻了闻味道,嫌弃地把醒酒汤打翻。
“我说,我生病了!”
每次,只要他生病了,少主就会来看他的,还会哄他喝那种很难喝,喝难喝的药。这个药是甜的,少主不会哄他的。
晚冬没有办法,让人去请太医。
“不要太医,去,去请少主。”
晚冬大惊,跪下劝解道:“小主,少主……他……”
欢孺比了一个禁音的手势,偷偷地小声道:“我知道,我知道……去请心澜…少主……”
晚冬一时间完全看不懂自家小主在干嘛,但还是按小主的吩咐,让人去了少主殿。
“不,”欢孺推了他一把,“我要你亲自去,说我病了。”
晚冬不放心地看了自家小主一眼,也就急匆匆地去少主殿求见少主了。
少主殿的人自是不会像从前那般好说话。在这个宫里面,没有主人的恩宠,活得都不如一条狗。
从前有少主的宠爱,别人见了小主和他身边的人自是毕恭毕敬,可现在又有谁还会记得小主这样一个妾室呢?
他跪了许久,塞了许多银子,求少主殿的人进去通传一二。
但今晚少主身边的内侍没伺候好,被少主责骂,谁也不想进去触这个霉头。
晚冬见软的不行,就跪在院子里磕头:“求少主去看看欢主子吧,欢主子病得起不来床了,求少主去看看欢主子……”
江心澜觉得外面有点吵,便让人去问,才知道在外面跪着的是欢孺的近侍晚冬。
真是好大的无语。
生病了就去看太医嘛,来找她干什么?
江心澜纡尊降贵地走到门口,自有小奴为她推开了门。
她看见晚冬正被好几个侍卫压着,往他嘴里塞布条。
侍卫和伺候的奴才们见少主出来了,便都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晚冬爬上前几步,哀求道:“少主,少主!求您去看看欢主子吧,欢主子生病了,不肯喝药,再这样下去,欢主子会没命的!”
“我…我又不是太医,我去干嘛?”
“有少主您在,欢主子一定会好好喝药,配合太医治疗的,求您了,少主,救救欢主子吧!”
江心澜想了想,想着他也是上川谨的舅舅,不情不愿地道:“带路吧。”
想来欢孺一个人在宫里面也是很不容易的,她就去转转,省得以后别人看他好欺负,就可劲地打压他。她可不想看上川谨求她去救人什么的。
晚冬没想到少主竟然真的同意去看小主,小主真是神机妙算!
另一边,欢孺醉卧着,等着晚冬带少主来。他知道,今晚,不成功便成仁。
他很现实,知道在深宫中没有宠爱的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知道少主对他侄子、甚至对他这张脸有着特殊的喜爱,知道他今天勾引的人是先少主的孩子、是他的小主人。
他将酒水盖满了自己的脸,听到些动静,就拿着酒壶盈盈地拜倒在少主的脚下。
“您这么久都不来看我,贱狗想主人了,请主人好好教训贱狗……”
欢孺明知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有许多的小奴,也将自己同少主的闺房私密之话全都说了出来。
江心澜有些异样,特别是对着这张脸,她一时间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欢孺将酒全都往自己脸上倒,还一边拼了命地去舔那壶嘴,将那液体全都喝了下去:“主人您看,贱狗会好好做一个夜壶的,求主人允了贱狗守夜。主人~”
江心澜一把将酒壶提走,道:“这简直…简直是胡闹!”
欢孺不仅是上川谨的舅舅,还是她爹的男人。这么引诱她,简直就是犯罪!
更何况,他就是把她当成了她爹呀!
没想到她爹这么重口味,竟然喜欢这种调调。虽然但是她也深受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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