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思成果。”
洛鸣山站得笔直,看起来有点紧张:“我不该跟着成渝从地下出来,我不该在明知道赵哥你不想见我,想和地下的人割断一切联系的时候,也执意上岛找你,我不该成为你的拖累和负担……”
赵行听着洛鸣山的“反思”,心绪却一点点散开了。
他视线从洛鸣山小腿处被他踢出来的瘀青开始上移,最终落在他的唇角。
他唇角一片青紫,下唇也破得很明显,肉眼可见的有一道咬痕,看起来鲜红靡丽。
赵行强迫自己把视线移开,可没一会儿,目光又不由自主地落到他的嘴唇上。
如此,反复数次。
直到洛鸣山小心翼翼地开口:“赵哥,我说完了。”
赵行都没怎么听他说话,自然也没对他的反省做出评价,他目光又一次从洛鸣山的嘴唇扫过,问他:“恨不恨我?”
洛鸣山眼睛睁大了些,似乎有些不明所以。
赵行:“我刚刚差点强暴你,你恨不恨我?”
洛鸣山脸色忽然变得有些不自然,可他抬头看向赵行的时候,一双眼睛却清透澄澈,不带半点儿怨意,甚至连恐惧和后怕都没有。
他摇了摇头,小声说:“我知道赵哥是为我好,你以为我犯了蠢,做了错事,所以才想用这种方式让我长记性,让我保护好自己,学会自尊自爱。”
是吗?
中心湖附近的那场殴打,或许真的有上述原因。
可他刚刚的暴行就不一定了。
到底是真想教育洛鸣山,还是无法压抑自己的怒气和嫉妒,赵行分得很清。
就算他自己分不清,他冲了十多分钟冷水澡才渐渐冷静下去的身体也足够帮他分清了。
赵行再次打量洛鸣山。
洛鸣山乖乖地在他眼前站着,眼睛里没有一点儿怨恨和害怕,干干净净地呈现着依赖和信任,乖顺,安静又漂亮。
可他嘴唇被自己咬伤,白皙的脖颈也留着几道指痕,乍一看,像是粗暴的床事留下来的痕迹,平增几分暧昧。
赵行伸手摸上洛鸣山的脸庞,指腹不轻不重地摩挲着他的唇角。
洛鸣山歪了一下头,像是小宠一样悄悄蹭了蹭赵行的掌心。
赵行眸色一点点暗沉下来,思绪却渐渐清明。
可是,洛鸣山本来就是他的小奴隶,小狗。
他想要他,不可以吗?
喝过粥后,洛鸣山去拿了白塔里自备的医疗箱,并从里面取出了医疗喷雾。
赵行之前在浴室砸了一下墙,整只右手的手背关节上都是一片通红。
这伤势并不严重,如果不是洛鸣山提出来,赵行或许根本就不会管它。
但洛鸣山却一副很在意的样子,他小心捧着赵行的手,轻轻吹了吹,然后均匀地将喷雾喷在了伤处。
“赵哥,还疼吗?”洛鸣山小声问。
赵行摇头。
地面上的东西果然不同凡响,这小小的喷雾喷在伤处,竟是一点儿痛都感觉不到了,只剩下一片冰凉。
“那就好。”洛鸣山笑了笑,将喷雾收了起来。
“你不用吗?”赵行忽然开口,目光扫过他身上的淤青。
洛鸣山抬头看他,一副乖巧又理所当然的模样:“我做了错事,伤口要多疼一阵儿才能长记性。”
赵行愣了一下。
——这是他曾经对洛鸣山说过的话,分毫不差。
赵行垂下眼,长臂一伸,从洛鸣山手里拿走了喷雾。
洛鸣山:“赵哥?”
赵行把洛鸣山拉到自己对面坐下,握着他的脚踝,把他的腿抬高,放到自己的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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