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想好好地睡一觉,她感觉自己浑身发烫,恐是发热了。文清热的被子也没盖,就这样直挺挺地睡了,因为太热了,还不停地将脚蹭墙,那儿凉快。
素云背上的伤口又发痒,她忍着没用自己的手去挠,她b着自己尽快入睡,免得自己就想去挠那伤口。可伤口又痒又痛的折磨着她,再说她白天那些也是睡饱了,此刻真是睡不着。她只得闭着眼睛催眠着自己入睡。
而此番,宁远覃听得探子说起她的情况,他有些担心,毕竟这丫头身上银子花没了,他决定就像上回那样,悄悄去看看她,顺便带上了些伤药,交给她。
宁远覃轻车熟路地来到她的房间,将外间的素云放倒后,他就进去了。素云其实是听到声响的,毕竟那窗户哗哗地就打开了,她只以为是小姐没关严窗户,使得那窗户被风吹开了,她想起来关上,但想到自己给裹得严严实实的,就放弃了。第二天她看那窗户关上的,还暗暗奇怪呢,只当自己是睡糊涂,幻听了。
宁远覃走到文清房间,发现这丫头灯没吹灭,至他走至床头,才看到这丫头被子也没盖,且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他皱了皱眉头,用手试了试她的温度,她额头也是滚烫滚烫的。这丫头绝对是着凉了!还烧的这么厉害!此刻他顾不得会不会被她认出自己的身份,他将她摇醒。
文清素来睡眠不深,虽是头晕的厉害,但她努力睁了睁眼,只是眼前之景她看着很是模糊,那床前的人影就在她跟前晃动。她想伸手拽住他不要晃,只是那手软绵绵的根本抬不起来,那全身也是乏力的很。
宁远覃低声询问她:“阿清,可有那些地方不舒服?”文清听着这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似得,听不太清楚,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来着,结果她嗓子痛的说不出话,她一想说话就剧烈咳嗽起来,她只能发出一些嘶哑的声音,且伴随着咳嗽的是,她的鼻涕快流出来了,其实已经流出来了。宁远覃掏出手帕给她擦了。
她的症状大抵就是普通的风寒感冒了。宁远覃找来笔和纸,写了张药方,之前他叫李卫打听她们的消息,李卫其实也还在暗中保护着她们,他招来李卫,令他按照药方去药铺捡药。李卫很是奇怪,主子什么时候会开药了?
只见那药方上写着金银花、连翘、荆芥、薄荷、淡豆豉、芦根、牛蒡子、甘草、人参、茯苓、玉竹、苏叶、葛根、半夏、陈皮、,李卫虽不是医者,但他也懂得药方上面好歹要有用量吧!主子这药方别是会要了别人姑娘命。李卫不禁有些踌躇。
宁远覃见李卫还在这儿愣着,狠踢他一脚,“呆着作甚,还不赶紧去药铺抓药”李卫回过神,不是他想顶撞主子,实在是这事关人命啊!他就不免多问了几句“主子,您是几时学会了治病?您这药方没问题吧?”宁远覃难得跟他解释,“少废话,你只管拿着这药方去,大夫自然懂的”李卫只得去了,还好他知道城东那家医馆晚上也有活计在,不然大半夜去将那些大夫从被窝里揪起来也不好。
宁远覃自是不会拿自己的小nv子开玩笑,只是因为在冬季,他们营帐里总有人患风寒感冒,那症状正与文清雷同,他见那些药方见得多了,自己就记得了。他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明显瘦削的脸颊,不禁心疼,她丫鬟受伤,这些日子该是苦了她。
且说那李卫,进了医馆,还让那抓药的活计好好瞧了瞧这药方可有什么不对劲之处。那伙计一眼就瞧出这是那银翘散的配方,他对李卫说道:“客官,这药方是治疗风寒感冒的银翘散的配方,我们这儿还有现成的丸药,您看您需要哪种?”
李卫不知道自己主子究竟要那种,遂叫这伙计把散药和丸药一块包了,他全部带了回去。
因夜太深,宁远覃将丸药喂她吃下,其他剩余的药就给放桌子上了。宁远覃给她盖好被子,结果文清觉得太热,就将被子掀开了。宁远覃又给她盖上,没过一会,她就又把被子给掀开了。宁远覃放心不下,这不盖被子感冒可是会加重,宁远覃遂也躺进被子里,搂着她,好让她不乱动。
天还没亮,宁远覃趁着夜se就离开了。
文清吃了药,睡了一觉,第二天也还是没睡过头,还记得去给文夫人请安。
没想到,又遇到她那个庶妹妹文雅。文清病好了点,但还是有些jg神不振,这会儿没工夫去招惹她,可偏偏有人就是跟她过不去。她们请完安,文夫人的丫鬟已经开始布菜了,文清和文雅齐齐退下。
“姐姐,不知妹妹有没有幸运去姐姐那儿小坐”文雅挽着她的臂弯状似亲密的样子。文清却不想和她过多接触,只是她手ch0u不出来。她可不能让文雅去她的院子,素云还躺着,若是被看见,不知道会生出多少事端。她推却道:“姐姐那里着实简陋,恐招待不周,妹妹还是不去了吧”
文雅哪是稀罕去那破院子,只是那天被她打的半si不活,估0还在床上躺着吧!她可是很愿意去cha一脚,落井下石。“姐姐,妹妹只是想和你亲近亲近,那还需要什么招待啊”就算招待了,这二姐姐那儿的茶水她还真不会喝,谁知道是什么不g净玩意,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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