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我刚从睡梦中醒来,因这莫名刺鼻的血腥味而瞬间清醒,瞪着他便是凶神恶煞的一句:“你大晚上不睡觉,做的这叫什么事?!”
他倒是委屈,顶着未完全洗净血w的狼脸,因未被表扬而当即ch0u起鼻子:“我只是想给主人你一个惊喜……”
“你这分明叫惊吓,蠢狗!”
“对不起,我马上就把他的脑袋扔……”
“不准扔在我房里,丢出去啊!”见他居然就近在室内寻找起垃圾桶,我忍不住踹他一脚,又发出一阵分外愤慨的喊叫,“n1taa要是再惹我生气,下次就是你的脑袋被丢在这儿的垃圾桶里!”
“哇,真的吗?真的可以吗?!”一听这话,纳se突然闪亮了双眼,甚至不自觉地展露出个期盼的笑脸,“他的脑袋必须被丢到外面去,但我的就可以呆在这里面吗?”
“……去si吧你,你真就是欠打。”
“那请你打我吧。”他相当开心地做出了请求,可又很快想起了别的什么,于是马上严肃了表情,“啊……不对,我先去把他的脑袋丢出去,然后再回来挨打,请你稍微等一下。”
在这之后,我们的生活便这样继续了下去,照旧充满近乎血流成河的刺激场景,且这一切都成为了某种意义上的催化剂。他依然会经常说喜欢和ai我,间歇x地不分场合,而我也不会做出任何直接的言语回应,而是一次次地给予他愉悦、疼痛与窒息。
他挨过打,挨过掐,还有我所想要或是他所期待的一切手段与玩法,都在他那愈发完美的躯t上得到了充分的实践,我们回回都乐在其中。因为他不会si,严格意义上地永存于世,而这正真切地满足了我们在xa上最大的需求。
这是一种情趣。
又或者说,这是一种ai情的表现方式。哪怕我不愿直说自己ai他,有些事却早已显而易见且令人确定,我们还的确拥有这样出乎意料的默契。他对此自然心知肚明,早就不对此有丝毫怀疑,好像轻易到诡异地将自个儿奉献给了我,可又摆明从我身上获取了他所想要的东西。
又是一次工作结束,同我一起回到新安全屋的他难得喝醉了,又傻笑着前来拥住我,做起了老生常谈的腻乎告白:“主人,我好喜欢你。”
“我知道了。”都懒得在他已然恐怖的力道与分为温暖的怀抱里稍作挣扎,我只是轻笑着皱皱眉,抬起手去抚0他长长的吻部,“你真是从来都不会腻。”
“怎么会腻呢……”毛绒绒的狼尾又狂甩得堪b兴奋的大狗,他在我头上做着粗重的呼x1,道出糟糕的发言,“谢谢你接受了我,我真的很喜欢待在你身边。”
“你这么讨人嫌,确实没多少人愿意接受你。”
“是的,唔……你说得没错。”再度道出了自个儿的过往,他紧抱着我念念有词,却出乎预料地没有当即开哭,“我以前很弱,部落的其他狼人都因此不待见我,等离开那里之后,外面的人也会因为我的外貌而不待见我,或是对我产生主观的期待,在发现我不符合他们对狼人的预期后,全都会讨厌我,排斥我。除了你之外,没有人会接受我,更没有谁会ai我。”
贴上他粗壮有力的手臂,我还是故意嗤笑着道出了一句:“我也不ai你,你这个自以为是的蠢货。”
“你是ai我的。”
“都说了不ai,每次都这么告诉你,但你这对摆设似的烂耳朵就是听不进去。”
“我知道你ai我,你不承认也没有关系,这一切我全都懂。”现在的纳se不哭也不闹,而是继续对我施加坦然无惧的拥抱,且发自真心地说着,“不ai我是不会接受这样的我的,我的确是条y1uan又疯狂的贱狗,我很清楚。”
“……别自作多情了,我只是在利用你。”
“那就一直利用我吧,利用到我si为止。”
“哼,你还能si啊?”
“不能了……吧?”他困惑了一瞬,又很快舒展了陡然皱起的眉,“那不就正好?我可以一直待在你身边,什么都不用多想,供你娱乐和驱使。”
“可我会si的,在那之后你要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没有想过没有你之后的生活。”他愣住了,“因为你一直都不会变老,我本以为你也不会si掉。”
“嗯哼,这种事谁知道呢?”
“唉,不是……别吓我呀,这种事一点都不好笑!”
“别对主人不想说的事多加过问,这不是一条狗该有的基本素养吗?”
他又要急得哭了:“可是……!”
见他又是这幅快要发疯的可怜神情,我还是做出了澄清,“我没那么容易si,你不是清楚得很?”
“所……所以你不会……”
“对,我也不会si。”我说,“所以你就一直安心待在我身边,乖乖做我的奴隶,没我的允许哪里都不许去。这世上只有我能接受你,自然也只有我能勉为其难地ai你,你就怀着对我的感激之情长长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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