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伯差点想哭,颓丧懊恼地拍着大腿:“错了,选错了!我真系衰啊!”
更有人垂头丧气:“气死我啦!”
唯独那秃头老伯,简直是要当场手舞足蹈了,倒是把其他人气得要命。
叶天卉看着这场景,也是总算松了口气。
她有八个投注了,第一场比赛赢了,只剩下四个投注了,现在第二场比赛又赢了,只剩下两个投注了。
这两个投注就看最后一场比赛了。
如果最后一场比赛就是她选中的那两匹马之一,那她就能得全奖,从今天最新的赔率看,估计得有几十倍。
就算万一比较不幸运,不能拿到头马,那只要那两匹马中有一匹进了前二,那她依然能得一个安慰奖。
而对于接下来那场比赛,她其实还是相对有些把握的。
当下她也就不再看了,反正不会赔钱,她就先上楼。
她还想继续研究下接下来的投注。
这次其实还是仓促大意了,她必须好好研究规则,争取下次搞一个大的且有把握的。
当然了有时间可以联系下顾时璋,看看找一个杂工来干,不能只靠这赌马,不然哪天运气不好血本无归,她岂不是要饿肚子了。
她一起身,其它老伯突然记起来了,大家惊呼:“妹妹仔赢了,你也选的‘翩翩如燕’!”
那老伯一说,其它人纷纷看过来,大家一个个都羡慕又惊奇。
其中一个老伯甚至问:“妹妹仔是有什么贴士吗?”
叶天卉摇头:“我没有,就瞎选的。”
说完她告别了大家伙,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赶紧上楼了。
最后一场比赛好像安排在晚些时候,是个黄昏赛,叶天卉便在房间内看看杂志,研究研究马经,也研究那些骑师们的情况。
这赛马犹如打仗,天时地利人和都要研究,还要研究概率学,排列组合等,幸好她在这个时代是上过学的,高中曾经学过这些,虽然未必学得多么好,但也有些概念,应付□□的计算倒是也可以。
接下来的赛马季还会有不少机会,她既然赢了第一笔,挣了一些小钱,那接下来必须努力走好,步步为营一点点翻倍,争取通过这个赛季挣一笔钱。
之后,就安稳下来找个工作干,或者争取在这里上学读个书什么的——当然前提是她能在挣一笔钱供养自己上学。
中午随便翻了翻,从顾时璋给的那个盒子里翻出来一块叉烧肉,之后拿过去搭配着咸粥热了热来吃。
不得不说,同样是叉烧肉,人家赛马会的就是味道好,无论是用料还是做法估计都是上乘的,比街边小摊小贩好不知道多少倍。
————看来还是得有钱,花花世界里,有钱人才能享受美食。
吃过后,她又埋头研究了好一番,突然间听到楼下传来欢呼声,便侧着耳朵听了听动静。不过人声太杂,她听不出来什么,只好下去走了走,于是很快就知道黄昏赛的结果出来了。
她押的那两匹马,一匹跑了头马,一匹得了第二名。
也就是说,她硕果仅存两个投注,一个全奖,一个安慰奖。
对于这个结果,叶天卉倒是没什么太激动的。
上午在楼下电视前看的那场比赛已经透支了她的期盼,那一场赢了,她已经胜券在握了。
现在只是石头落地而已。
钱即将到手,她心里放松了,她看看时候还早,外面还有吆五喝六的麻将声和说笑声,当下也不着急睡觉,便又把自己买的那些旧杂志拿出来,那上面倒是也有不少关于顾家的,关于叶家的,她挨个地翻起来。
叶天卉拿到的这些旧杂志,入手点主要是各种路边爆料小八卦,各种狗血噱头以及耸人听闻的大标题小标题,花花绿绿的一眼就看着不可信。
不过从那字里行间,叶天卉还是多少获知了叶家一些信息。
叶老爷子,也就是叶天卉的亲爷爷,在老家北京原本有一个原配妻子,不过他去伦敦留学又和一位大陆留洋女学生一见钟情,之后从伦敦回去北京,将那位留洋女学生作为二房带回,四十年代初又从北京过去香江,在香江又娶了两房,没正经纳进门在外面养着的也颇有几个。
总之叶天卉这亲爷爷可以说是一生风流,妻妾成群,膝下儿女自然也不少。
叶老爷子一共有七个儿子三个女儿,其中大儿子和三儿子是北京的原配生的,这在过去叫嫡子——当然现在不讲究那些了。
大儿子英年早逝,叶天卉那亲爹就是嫡出的三子,当时叶天卉出生时,那正房原配发妻早就不在人世了,这里面自然也有些大宅门的尔虞我诈。
就叶天卉推测,叶家人匆忙前往香江发展,却唯独剩下了这位三少爷和三少奶奶,估计其中便有些勾心斗角的缘由。
她再翻看一番,搜罗那亲爹叶家三少叶立轩的消息,不过只有只字片语,提到叶立轩是海外留学归来的,在香江大学任教,从事物理方面的教学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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