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夜雨露关系的儿子,苏嫣心里矛盾极了,丈夫从未j得她如此爽利,同玉郎也多在酒后所为,昨夜是真真切切被儿子y了一夜,美妇竟觉很是xia0hun,可是她很快却又让自己冷静下来,自己绝对不能再在这儿待下去了,她又拢紧衣裳跌跌撞撞地逃了出去。
却不想她才转身离开,床上的男人却睁开了眼睛,脸上更是露着带着算计的笑。
“夫,夫人……您可回来了……昨夜嬷嬷还来寻过,呀,夫人您怎么哭了?”昨夜夫人偷偷往二爷哪儿去,出了莲香,并没有旁人知晓,等了一整夜,才见夫人满是疲惫地回来,小姑娘忙上前搀扶她,却见自家夫人衣裳不整,一副憔悴不堪又好似被人狠狠蹂躏的模样,小姑娘的心一下子揪起来了。“夫人可是二爷欺负您了……”
“我……你别说了~快去帮我备些花水,还有,还有冰肌玉露来,我……这事儿你别告诉嬷嬷……”莲香是自己的贴身丫鬟,苏嫣也不打算瞒着她了,只是其余人自然得瞒着,美妇只颇为无奈地擦了擦眼泪这般吩咐道。
“诶……”看着夫人这样,莲香一颗心都悬起来了,可不敢多说什么,只得照着夫人的吩咐,小心地替她擦拭身子,见夫人衣裳褪下,竟挺着个大肚子,小姑娘不由十分吃惊,难不成夫人竟被二爷给j了?他们可是母子呀……可莲香也不敢乱问,只得跪在地上小心地替夫人擦了那红肿的娇x,又问道:“夫人,这肚子里的是不是得,得先排出来……”
这会儿美妇已经简单地洗过身子了,可是也不晓得怎么回事竟排不出来,苏嫣不由叹息一声,“你先帮我抹上花露,消消肿再说……”兴许是昨夜儿子cha得太深了,把jg水全灌进子g0ng里才会这般,这叫她如何是好?只得赶紧叫人去熬避子药,可她还没吩咐这事,外头传来了荷香的声音,“夫人……二爷过来请安了……他,他说昨夜有贱婢趁他睡着下了迷药爬床,要夫人……要夫人把那sao妇交出来定罪!”
“这,这哪里来的事儿!”没想到儿子这么快就找过来了,还说什么贱婢下药爬床,美妇的心一下子更是突突跳个不停,差点儿昏厥过去!
本来苏嫣被儿子j了一整夜,心已经够乱了,现下儿子又过来说要找那爬床的贱婢,更是把她唬得一愣一愣的,偏生昨夜爬出的那个便是她自己个儿,这叫她怎么办才好?想到这儿,美妇心里头更乱了,可是躲起来反而叫人越发疑心,思及此,苏嫣只得抿了抿唇儿,对侍nv道:“你先叫人沏茶去,我穿好衣裳再见见翊哥儿。”
这会儿自己这幅模样,实在不得见人,可若是不见他,万一他又好似那日那般一顿闹可怎么办?想到这儿,美妇便觉头疼,只得穿上衣裳,又梳了简单的发髻在侍nv的搀扶下见儿子。
这肚子一时半会儿也消不下去,又不能束腰,美妇的身子又被儿子给c软了,只得满脸通红,软软地坐在了榻上,可是即便榻上垫了团花软垫,刚坐下去的时候,美妇还是觉着有些疼,不由微微皱起眉头,不多时,李翊便神清气爽地进来了。
当年嫁给李家家主老爷的时候,家主老爷也不年轻了,竟b自己大了将近二十岁,不过却生得十分俊朗,对nv人又温柔多情,即便男人瞒着她年龄的事儿,苏嫣还是很快陷进去了,何况那会儿母亲被恶人玷w清白的旧账被翻了出来,失了将军府正室夫人的位分,自己又被疑心血脉,实在无处可去,这才嫁了李炎为妻,一晃也二十来年过去了,美妇自是对老爷有怨的,可过去也算过去了。
也不晓得是不是经了昨夜一事,有所不同,从前苏嫣只觉李翊容貌肖似夫君,现下瞧着却又觉着这小年轻要b夫君当年还俊上七分,一时竟叫她看得有些迷了,脑海里也不住闪过男人亲吻着自己那颇为迷醉的模样,还有那根粗j,又大又长,几乎要把她t0ng穿了一般,好骇人也……好xia0hun,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身子被c得敏感了,她才分神,一时情动,好些暖热的汁水就这么淌了出来,吓得她不住轻轻哆嗦,美妇只得十分狼狈地低垂着脸儿,并拢双腿,好一会儿才软软地道:“翊哥儿,你,你又要做什么?”
“母亲,这话该是儿子问您才对,您若是实在看着儿子碍眼,便将儿子赶出去,何苦这般苦苦相b?”见着眼前被自己c得身娇t软,脸儿又被自己的yanjg滋润得红润的娇妇人,李翊心底自是很是快活,不过面上却一副很是为难的模样。
“你……你……翊哥儿,你这说的什么话?我……”
“母亲,你可知昨夜竟有人趁着儿子洗身,在房里偷偷埋伏,又用了迷香……不知廉耻,jw了儿子!”
“你,你,翊哥儿!你瞎胡说什么!这些话该是你这世家公子该说的么?你……”听到儿子这么说,美妇瞬间大惊失se,怪道昨夜儿子那么勇猛那么激动,竟是被人用了迷香玷w……不对!昨夜只她一个进了男人房里,何来迷香一说,思及此,美妇不由很是慌张,又怕露出马脚只强装镇定地质问儿子。
闻言,李翊似乎很受打击又委屈不已地道:“难不成不是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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