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更像原始社会的繁衍制度,只要双方满意就可以带回去交配了。
但游阙需要顾虑的问题实在太多,光身份这一条就迈不过去。他在最后关头险险打住,额头因为隐忍而浮起了青筋,肉眼可见的难受。
桑亚也从刚才的窒息中回过了神,他见游阙埋在自己身上不动,眼眸微暗,伸手将他的脸捧了起来:“怎么不标记我?”
游阙如果想,桑亚今天给了他也无妨。
这种生活有今天没明日的,顾虑那么多做什么,及时行乐才是正经道理。
游阙认真看了他一眼:“又没结婚,怎么标记?”
桑亚:“……”
没看出来,游阙还是个老古板。
但如果牵扯结婚的事,桑亚心中也有顾虑,他是打算在这个镇子普普通通过完后半辈子的,找一只喜欢的雄虫,然后生一只虫崽,靠着这个酒吧也能安稳度日,但那抹灭不掉他肮脏的过去。
他身上有血案,当过星盗,坐过牢,这些总不能瞒着游阙,可如果真的说出来,又担心把对方吓跑了。
游阙见桑亚不说话,指尖摩挲着他后背的伤疤,听不出情绪的问道:“你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你当过军雌?”
在萨利兰法,只有上过战场的军雌身上才会有这么多伤,游阙联想到刚才来酒吧探望桑亚的那名少校,只能得出这个答案。
桑亚闻言身形一顿,掀起眼皮反问道:“你看我像军雌吗?”
桑亚行事全凭喜恶,并没有部队里的规矩教条感,就算有,在黑石监狱里的那几年也差不多磨平了,现在只剩一股邪性的锋利。
游阙见桑亚不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干脆起身整理衣服,看样子是打算离开。桑亚见状面色微变,皱眉问道:“游阙,你把这里当什么地方,爽完了拍拍屁股就想走走?”
游阙很想纠正桑亚的用词,自己压根没爽到,而且憋得很难受。他垂眸整理了一下袖扣,心想可怜之虫必有可恨之处,桑亚刚刚还因为伤口喊疼,现在一眨眼又变成了刺猬:“我不走做什么,难道留下来陪你睡觉?”
桑亚不指望游阙做什么,但起码不是现在这样摸完了就走。他扯过床头的白衬衫套上,起身走到游阙面前,冰凉的脚踩在地板上,寒气透过皮肤一点点袭到了心底。
“我以前是当过军雌,不过现在不是了。”
桑亚忽然发现游阙不喜欢隐瞒,静默一瞬,到底还是说了实话。他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响起,就像刀子掉在地上一样让人心底发颤。
“以后也不会是了……”
游阙皱眉看向他:“那些伤是战场上留下来的?”
桑亚:“不是。”
游阙:“怎么来的?”
桑亚这次没回答了,他抬眼注视着游阙,轻声吐出了一句话:“秘密,你如果想听的话,就要付出一些代价。”
游阙来了兴趣:“例如?”
桑亚抬手攥住游阙的衣领,然后微微用力,将他拽到了自己面前,一字一句道:“娶我。”
“游阙,你如果肯娶我,我就告诉你。”
否则这只雄虫如果被惊跑了,他岂不是血本无归?
游阙没想到桑亚的条件是这个,顿了顿才道:“那就先留着这个问题,等以后我想知道了,你再告诉我。”
他现在没办法娶。
桑亚敏锐察觉了什么,眉头紧蹙:“你有事瞒着我?”
游阙:“每只虫都有秘密。”
他语罢拉下桑亚的手,准备下楼工作,否则再继续消极怠工,只怕要不了几天就会被辞退了,但没想到桑亚冷不丁攥住了他。
游阙脚步一顿:“做什么?”
桑亚什么都没说,半晌后才吐出了一句话:“游阙,有些事我现在没办法告诉你,但我不会害你的。”
“……”
游阙知道,桑亚看着邪性,但只要不招惹,他绝不会主动害人:“我从来没说过你要害我。”
游阙语罢扫了眼桑亚身上略显空荡的白衬衫,最后还是俯身将对方重新抱回了床边。桑亚受了发情期的影响,控制不住抬起头想亲他,游阙双手撑在床侧,低头慢慢回吻两下才道:“待在楼上好好养伤,别乱跑。”
他知道桑亚和斐文关系好,就算不上班对方也不会说什么。
桑亚见游阙只是浅尝辄止,莫名有些可惜,闻言倒也没反驳什么:“知道了。”
游阙又揪了一下他的辫子,这才收回手:“你如果不惹事,晚上我送你一个礼物。”
桑亚闻言淡淡挑眉,被勾起了几分兴趣:“什么礼物?”
游阙:“晚上再说。”
他语罢盯着桑亚被揉红的唇,又没忍住低头交换了一个深吻,直到听见雌虫动情闷哼的声音,这才喉结一紧结束动作,脚步略显匆忙地离开了房间。
游阙下楼的时候,只见酒吧空空荡荡,他站在楼梯口附近,后知后觉想起来斐文刚才和他说过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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