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更为赤诚热忱,更为复杂深沉。
韩宴前半生从未拥有过这种情感,以至于半晌都开不了口。
伽因低头,抵住韩宴的鼻尖,认真问道:“雄主,您喜欢我吗?”
喜欢吗?
“嘘,别问。”
韩宴最后低低出声,伸手把伽因按进了自己怀里,在这个寒冷的季节给了对方一个温暖至极的拥抱。
喜欢到底是什么?只怕没有人能够说得清楚,韩宴也说不清楚。世人浅显,又何必一定要追问出口。
韩宴只知道自己给了伽因独一无二的戒指,他从未碰过别的雌虫,他允许伽因分享他的财富,他允许伽因坐在那条谁也不许触碰的残腿上。
他此生的欲望都牵系于他。
这比任何爱意都来得要沉重。
伽因,何必再问……
韩宴抬手摘下冰凉的眼镜,在雌虫脸颊处落下一个轻柔的吻,靠近耳畔低语出声:“别问。”
他知道,伽因会懂的,没有否认就是最好的答案。
伽因闻言身形一顿,仿佛明白了什么。他伸手圈住韩宴的脖颈,趴在雄虫肩头,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笑了笑:“好,我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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