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南宫甜收拾完,两人很快出门。
苏业豪在电梯里照了照镜子,头发确实乱糟糟。
他前几年还比较讲究,喜欢定制昂贵的西装皮鞋,现在越来越不关心这些,除非参加某些正式活动,平时一般穿得很休闲。
看似有点不符合所谓的“上流人士”身份,反而让他收获众多赞誉,认为他跟其他公子哥们不一样,比较平易近人。
到了苏业豪这种地位。
已经没必要通过穿着打扮,对外展示自己身份,哪怕身上披条破麻袋,丝毫不影响港城首富的地位。
在这种情况下,当然怎么舒服怎么来,整天被衬衫西装束缚着,也挺难受的。
他们来到一家位于中环的理发店。
趁着苏业豪剪头,小妮子顺便给头发做个护理,期间她想到件事,询问说:
“哇对了,龅牙俊跟他未婚妻,这周末就要举办婚礼,你有没有想过到时候要送他什么礼物?豪哥你的死党不多,他本来还打算找你当伴郎,后来也许是觉得你太忙,所以放弃了。”
理发小哥闻言,没忍住笑出了声,语气夸张说道:“没找太子豪你当伴郎,绝对是个正确的决定,要不然大家目光都在你这个伴郎身上,谁还会关注新郎和新娘?”
果然旁观者清,这个解释比较贴近真相。
同样的道理。
南宫甜和姜渔两人,也没被龅牙俊的未婚妻,喊去当伴娘。
苏业豪笑道:“说得没错,不仅理发技术好,嘴巴还这么会夸人,待会儿不多给你点小费都不行。”
“真的?那就太谢谢少爷了,技术只是其次,关键在于你底子好,本身长得帅”
跟理发师扯了几句。
苏业豪转而回答小妮子说:“送龅牙俊什么礼物真没考虑过,不然随便包个几万块的份子钱?或者待会儿到商场逛街,买块表啊、玉石之类,意思一下就可以。”
南宫甜想了想,看向他笑道:
“人家是结婚,送表等于送钟,似乎有点不合适吧,直接送钱更不可以,显得很没诚意的样子。结婚属于大事,一生就这一次,你最好还是再考虑一下吧,他有没有提过想要什么?”
身为优秀的贤内助,当然需要方方面面都照顾到。
苏业豪其实完全不当一回事,打趣说:
“到底是不是只有这一次,暂时还很难说,港城现在离婚率越来越高了,况且也许比起花里胡哨的礼物,龅牙俊或许最喜欢现金呢。你们女人才重视内涵、心意这些,我们男人简单直接点,没什么不好的,对吧,托尼?”
真的巧了,帮他理发的这位就叫托尼。
闻言点点头,托尼老师笑着说:“假如我结婚,有谁送个十万八万的现金,我能当场笑昏过去,到时候想买什么都可以,有些礼物反而很不实用。”
南宫甜撇撇嘴,边看杂志边说道:
“男人和女人的脑回路,有时真的很不一样,随便你好啦。要是我的好姐妹嫁人,我肯定会为她感动,祝她一辈子幸福,豪哥你居然觉得龅牙俊会搞砸?”
苏业豪澹定道: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男人大多数比较理性,而你们女人则比较感性。未来那么漫长,难保不会出现感情危机,何况龅牙俊跟竹竿、何韶梵他们,平时恨不得整天住在兰桂坊,我有点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已经做好,去跟谁结婚过日子的准备。”
听完,小妮子觉得好有道理的样子,接着开口道:“那帮家伙确实夜夜笙歌,尤其是何韶梵,真想一脚踢死他,没事总喜欢来我公司,贱兮兮地到处跟漂亮姑娘打招呼。”
“没事,实在不行联络他老爸,直接断掉他的信用卡。另外再把何韶梵的照片,贴在甜渔娱乐大门口,看他还有没有脸再去骚扰我们公司旗下的艺人。”
苏业豪半开玩笑半认真。
何韶梵这家伙太不着调,之前已经三番四次试图伸手,如果不防着点,可能会连累甜渔娱乐公司的业绩还有形象。
顶着豪门阔少的头衔,本身又擅长花言巧语,假如任由何韶梵等人搞破坏,威力也挺大的,多半不出个月,公司旗下的女团就会分崩离析,成为别人家里的少奶奶。
甜渔娱乐真金白银砸进去,为了捧红旗下艺人没少花钱,现在主要通过合约一刀切,直接禁止他们恋爱。
假如有谁违约,娱乐公司方面有权起诉,追讨高额赔偿金。
毕竟无论男团还是女团,都以一个整体的形象对外宣传,假如有人拖后腿,其他成员也会被抹黑,陪着一起遭殃,损失自然很大。
几个组合的成员们,都是些帅哥靓女,除了要防备外部人员,对内也要严防死守。
正处于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年纪,想要把他们管理好,无疑需要用点心思,南宫甜平时没少为此头疼,抱怨说有种给人当保姆的感觉
说曹操曹操就到。
刚理完发,龅牙俊给苏业豪打来电话,问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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