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身后侧头,露出一个小脑袋,无辜又闷闷道:“其实,就是开个小玩笑。”
赵恒新磨了磨牙:“那时候外放,你知道多少人听见了么?”
“……”
赵恒新崩溃,抓自己的头皮,愤愤不平道:“他们现在都叫我榴莲海胆双拼。”
“……”
盛楹愣了愣,心想真的挺别具一格的。
沈砚舟挑眉,没半点良心的渣男样,语气玩味:“哦,不用担心。从现在开始不会了。”
赵恒新:“?”
诶?
盛楹也有点好奇。
沈砚舟侧了侧额,示意某个拿手机打字的男人,半点同情心没有,勾起嘴角,模样又欠又拽:“我猜猜看,你可以更新词汇了,现在大概是榴莲海胆双拼干尸之类的稀有玩意了。”
到底是玩在一块的,沈砚舟对他们没兴趣,但是不妨碍他对这群人的德行了解得十足十。
赵恒新愣住,转头,看向那个男人,脑袋冒烟地冲了上去,勒住那人脖颈:“欺人太甚了,老子今天要杀了你。”
一群人立刻笑作一团。
沈砚舟没什么兴趣,心不在焉地瞥了眼,看向盛楹:“我去换衣服,要玩么?”
盛楹摇了摇头,眼尾的笑意还未散,所以看向他的时候还是笑的:“不大响动,你去吧。”
水和饮料放到一边,沈砚舟见她确实不大想玩,收回视线,到更衣室去换衣服。
盛楹把厚外套脱了下来,放到了坐着的椅子旁边,百无聊赖看向球场上打球的人。
沈砚舟慢条斯理地走出来,黑色的球衣,碎发几分凌乱,垂在白皙的额头,身形挺拔颀长,肌肉线条利落流畅,干干净净的少年气十足,很好看。
这里其实挺多女生的,沈砚舟走出来,不少女生就往他身上看,交头接耳。
沈砚舟谁也没看,径直走过来,来到盛楹面前,微微弯腰,从她身侧拿了一瓶水。
他站着,低眸看他,骨节清晰的手拧开矿泉水,随意问:“真不玩啊?”
盛楹点头。
她对篮球实在是有心理阴影了,在初一的时候,体育课她一次和别人玩篮球,结果篮球直直砸到她脑袋上,砸得她晕乎乎的,坐在那儿直想吐,那种感觉很难受。
从那儿开始,她很少再玩篮球了。
除非是课程选修的需要,她平时几乎不碰,就怕一个不小心,又砸她脑袋上。
沈砚舟仰头喝水,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性感的线条微微凸起,喝完水,拧好瓶盖,没勉强:“行。”
盛楹不会玩篮球,但是并不妨碍她挺喜欢看篮球比赛。
沈砚舟打球很猛,动作很快,带球的时候游刃有余,骨节分明的手慢悠悠地支配着篮球,仿佛一个王者。
他低眸看向挡在他面前的赵恒新,嘴角微微勾起,看起来浪荡又不羁。
赵恒新扯了下胸口的衣服,大喊了一句:“别想从你爷爷面前过。”
沈砚舟脸上玩世不恭,轻轻歪了下头,嘴角的笑大了点,身体往左边一倾,赵恒新反应很快,立马侧身去挡,不想沈砚舟不过一个假动作,快如闪电一般,直接从他身侧擦过。
赵恒新急急忙忙转身。
他眼睁睁看着沈砚舟手里的球飞出去,伴随着他操地一声,一个漂漂亮亮的三分球入了框。
沈砚舟回身,微微喘着气,呼吸是热的,整个人是热的,面对赵恒新,竖起了大拇指,然后在赵恒新的目光中,挑唇,又缓缓地向下。
样子拽得要命,很欠,很痞,又很帅。
赵恒新悲痛欲绝,吼道:“妈的,还记不记今天是什么日子。我的伤心日。”
沈砚舟眼眸闪过意外,散漫的语气毫无人性:“每个月过一次,你也不累啊。”
赵恒新愤懑:“太夸张了啊,你这是在造谣!我要告你!”
沈砚舟懒懒地切了声。
玩了挺长时间,沈砚舟散漫摆了下手,不紧不慢地从球场走了下来,停到盛楹面前。
两人对视了几秒。
沈砚舟挑了下眉:“玩一会儿?”
因为以前的记忆实在是不大美好,盛楹有点迟疑,她其实看着,就有点想玩,可是以前的恐惧还是伴随着她,她迟疑说:“我怕被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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