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的人坐上太子妃,我还不得给她欺负死。”
盛如玥掏出袖袋里的帕子给十一公主擦眼泪,“这有什么办法,旨意是父皇下的。”
十一公主气的眼睛通红:“我不管,我要去找父皇,将褚三娘最近都是怎么欺负苏映雪她们一会,现在又欺负到我头上的事说出来,我就不信,她品性如此恶劣,父皇会任由她坐稳了太子妃的位置。”
十一公主一溜烟跑了,伺候她的宫人亦朝盛如玥屈膝行了一礼全部退下追过去。
盛如玥这才看向韵淇,看她脸上血红的指印,叹息一声,用帕子给她擦血痕道:“委屈你了。”
韵淇刚刚脸上的害怕和疼痛褪去,有的是坚硬和算计人成功的欣慰,道:“不委屈,能为主子做事是奴的荣幸。”
“那褚三娘仗着太子这颗大树屡次对主子不敬,还在大婚之日嘲笑您,能让她载跟头,一切都值。”
“你这种敢搏的态度是对的,”盛如玥对她的态度很满意,这才是她盛如玥的奴婢,“我们比不上她们,生来有父母,我们是孤露,头上无半寸遮瓦,我们只能用自己来搏。”
“不必怕苦,不必怕疼,你今日付出多少,来日就能站多高,让她们匍匐在你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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