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怕。
那么大的肃王府,又是太子,怎么能有这样的纰漏。
阿迢脸上都是担忧:“这宫娥什么也不说,那您要怎么办?”
沈星语用手指抚平她眉上的折痕:“重点不是这宫娥是不是说了真话,我大张旗鼓将人带回来,还明显有用刑的痕迹,如果这件事真的是人为的,那么真正布局的人一定会心虚。”
“这样一个人证在我手上,对方还睡的着吗?这宫娥若真是清白的,不出三天,在庄子上必然暴毙,如果能活下来,那我应该便可以确认,这件事真的是意外。”
后面的事情那就明朗了,如果是意外,那沈星语自然揭过这件事,如果是人为,沈星语也顾不得旁的,必然要告诉顾修,让他给自己查明真相。
阿迢放心多了,“那我去庄子上观察她。”
沈星语一弹她脑门,“你是不是笨!你去了,不是明摆着告诉人,这是我设的局?”
阿迢只好作罢。
沈星语掀开衣服,看着镜子里,颈窝上猩红的点子陷入为难,顾修向来喜欢点着灯,他是那样聪明,事情不确定之前,她不想告诉他。
她心里也希望,这件事是她想多了,小题大做。
她希望自己在他的心里是干净纯洁的,怕他觉得自己有了污点。
若要不撒谎,沈星语思来想去,觉得只有一个办法,在那个位置上画一朵花瓣,虽然在自己身上作画这种事很奇怪,但也只有这个办法。
她这么想,也就这么干了。
她对着镜子,在颈窝上画了一朵牡丹,颜色干了之后躺到榻上,烦躁的滚了几个来回,豁的,下腹一阵凉凉的坠感,她来月事了。
沈星语有点失望。
这几日发现自己小日子过了两天,她心里还隐约生出一点期待,原来只是单纯的小日子推迟。
她天生手脚发凉,小日子的时候肚子总有顿顿的下垂感,肤色比一般时候要更苍白,手软脚软。
沈星语躺在榻上一下午,终于看见顾修披着夜色进朝辉院,欣喜的掀了毯子下床,“爷,您回来了?”
软绵绵的踩到地上,身子不稳,顾修眼见她朝地上跌下来,伸手将人扶住,顺势捞到怀里,提着臀放到腿上,顺势一起到了榻上。
一句话也没说,手指不由分说的解开领子,一眼扫到脖颈上鲜红的牡丹花,深深的颈窝里,拇指大的一朵牡丹,从凝脂一般的肌肤里开出来,刺在他的眼球上。
烫人的热气随着舌头卷在她颈子上,沈星语慌忙出声,“我来小日子了,不能服侍您。”
男人亲着软肉的唇舌僵住,手指在她颈窝上的牡丹花上轻轻摩挲,“故意的?”
沈星语:“……我是画了之后才来的小日子。”
顾修重重吸一口气,有些痛苦的样子。
沈星语还是第一次看见顾修露出这种难受的表情,在她的心里,是愿意为顾修奉献一切的。
妻子又乖又软,满眼都是心疼。
顾修满意的摸摸她脸。
过后,两人用了晚膳,沈星语肚子不舒服,早早去浴室洗漱,着了一间高领的寝衣出来,从背后抱住顾修:“我困了,我们早些睡吧。”
顾修手里捧着一本卷宗:“你困了先去睡。”
沈星语撇撇嘴,难道,他一点也没发现自己不舒服吗?
浅浅的委屈,像是一根细小的刺扎在指尖,沈星语又立刻按下心头的不舒服,安慰自己,顾修就是这种冷性子的人,并不是对自己不好,也不是对自己不在意。
自己何必钻这个牛角尖,平白让夫妻生分?
“我小日子肚子不舒服,可以抱着你睡觉吗?”她撒娇软声哄。
顾修翻着页面,目光专注的落在书上:“你先去,这点看完就来。”
沈星语撇撇嘴,压下想抽走他手里书的冲动,软身:“那我先去,你不要让我等太久。”
顾修专注的看着手里的卷宗没说话,对着她的这半边侧脸背光,本就锋利的脸如岸岸悬崖。
沈星语也不知道他这是听进去,还是没听进去,唇瓣珉成直线,一步三回头的往窗边走。
目光扫到床边的台阶,眼珠子动了动,伸出一只足尖在上面点了两下,然后惊叫一声,“啊!”
顾修果然搁了书走过来,“怎么了?”
沈星语抽着眼泪,伸着右足,“脚撞到台阶了,好疼……”
顾修捏捏眉心,掀了直裰屈膝蹲下来,捧起她的右足在掌心,她足很小,只有他掌心大,线条流畅漂亮,足尖颗颗圆润,像葡萄是的,足甲一点涂着艳丽的红色蔻丹。
因为刚沐浴过的关系,触感是温热的,足心特别细腻白嫩。
“哪里?”他捏着问。
沈星语抽咽着:“脚趾头。”
顾修捏起她大脚趾动了动,“应该没事。”
沈星语腿往前伸了伸:“脚腕也疼。”
顾修又给她捏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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