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伊伊本来想装作看不见他直接走了过去,可莫郁平偏偏停住了脚步,对她说:“你最近还好吗?”
“还行。”杨伊伊说完直接想从他身边绕了过去。
没想到莫郁平伸手拦了一下她,说:“替我谢谢堂哥,谢谢他给我介绍了工作。”
杨伊伊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只能说:“好的。”说完她就想走。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道女声,“杨伊伊,你在干什么?”
听到声音,杨伊伊不急着走了,她微扬着头看向来人,梳着齐耳短发、眉目秀丽的女孩子,不是谢婉言还能是谁?杨伊伊突然就笑了起来,听她刚刚质问的口气,这是想挑事?她是想避开她,但不代表她会怕她。
等谢婉言走近后,没等莫郁平开口,杨伊伊就问:“你看到我在干什么?”
“看到你在纠缠我的对象,杨伊伊,你不是结婚了吗?为什么还来纠缠我的对象?”谢婉言控诉道。
“婉言,你误会了,杨伊伊没有纠缠我。”旁边莫郁平急急地开口解释。
只见谢婉言用幽怨的眼光看着他,声音要哭不哭,好不委屈,“郁平,你为什么要替她说话?你是不是也看上她了?”
“你在说什么?我只是和她说两句话而已。”莫郁平又心疼恋人,又为恋人的误会惊讶。
“你有什么好和她说的?你最近都不来找我,是因为她?”
眼看又有人要过来,谢婉言表现得更像是受到欺负一样。有好戏看,那些人就不急着去上工了,而是站在不远处观看起来。
杨伊伊不想被人当做耍戏的猴子看,直接不耐烦地说:“你就说说你看到我怎么纠缠你对象的?用哪只手纠缠的?”
见杨伊伊没有落入自己设下的自证陷阱,反而是让她来说,谢婉言一时语顿,只能假装又怒又怕地看着她,眼泪要落不落挂在眼眶上,任谁也看出她是受了大委屈。
当下就有观看的人出声:“伊伊,你都结婚了,为什么还不放过人家小知青?”
“是啊,人家知青哪里得罪你了,这么欺负人家?”
莫郁平眼见杨伊伊被人误会,想替她说话,但谢婉言转向了他,幽怨道:“郁平,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一听这话,他就只顾得上理会谢婉言了。
周围观看的人越来越多,又有人说:“难道是郁平这小子抛弃人家知青,觊觎自己的堂嫂?”
这时杨伊伊的声音不急不缓地响起:“请这位女知青不要急着和心上人卿卿我我,请回答我你看到我怎么纠缠你对象了?是哪只手或哪只脚纠缠的?我对你对象说了什么?”
她这话一出,就有人忍不住乐了,现在谢婉言和莫郁平看起来可不就像是卿卿我我吗?一边声控人家纠缠她对象,一边又不解释清楚只顾委屈落泪,有妇人就看不过眼她这样,也说:“对啊,我们也想知道是怎么纠缠的,快点说,别耽误我们上工。”
谢婉言哪说得出来啊,她当时有看清楚,是莫郁平拦住了杨伊伊,她就是不想看杨伊伊好过,所以来了这一出。往常的杨伊伊肯定会娇纵得当场乱发脾气,只要她乱发脾气,她就有办法把过错全都推她身上,没想到现在的杨伊伊理智起来了,而且没有跟着她的话自证,反而是要她来说。
这么多人看着,她要是没有说清楚,以往经营起来的名声肯定会受累,但这种事最怕多说,越说得多,她露陷得越快,当下只能说:“我看到她和郁平靠得很近,眼神都黏在郁平身上了。”
杨伊伊突然大声拍起了手,等大家都看向她时,她才笑起来问:“那请问,靠得很近是多近?是一尺还是半尺,眼神是怎么黏的,也请你给我展示一下,我也挺好奇我眼神是怎么黏在我男人的堂弟身上的?”
“不到一尺距离,你那狐媚的眼神我可学不出来。”谢婉言只能豁出去说了,反正这里也没有第四个人看到,只要莫郁平被她稳住,她就不怕露陷。
莫郁平听到她的话后,不敢相信地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谎,他离杨伊伊明明就没有那么近,他就是伸手拦她的时候,俩人也保持着一米左右的距离。
杨伊伊又鼓起了掌,边鼓掌边说,“说得好。”这动作,这话,就像是在给唱戏的捧场一样。
她把我当成了戏子,谢婉言想到这个脸色爆红起来,她怎么敢?她定要让她再次跌下泥潭里。
“杨伊伊,你别搞这些,你就说说你有没有纠缠人家对象吧,你不要仗着你是大队长的女儿,就为所欲为,你不要忘记你可是结婚的人了,你若做了这种事,可是要挨批斗的。”
这是对杨父心里不满的人,杨伊伊定定看着他,直把那个男人看得忍不住偏了头,她才道:“我当然知道我是结婚的人了,”说完她转向谢婉言,“这位女知青刚刚是看得很清楚我在纠缠你对象吗?”
谢婉言暗想着她问这个问题的用意,想不出来索性也不在意:“当然。”
“那好,既然你看得很清楚,那也应该看清我刚刚纠缠时站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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