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好聚好散,我不会赖着你。”
“唔……”
薛宁话刚说完,就被很狠狠吻住。
秦江月的吻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强硬甚至是凶狠过。
薛宁被吻得喘不过气来,齿被他逐个侵袭,口中充斥他的气息,眼前发黑,是严重缺氧的表现。
她被他压在地毯上,手脚并用抓着他,可他一点都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就这么压着她掠夺气息,像是食人呼吸的精魅。
薛宁弓起身子,手脚紧绷,几乎要翻白眼,秦江月才稍稍放开她。
等她平复一些,指责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又被压着吻。
薛宁衣衫乱了,发髻也乱了,人渐渐投入进去,心潮澎湃,抱他抱得极紧。
秦江月的吻也逐渐温柔下来,少了些侵略性,但更加撩人。
独属于他的清冷仙气渡到她口中,时间长了不但不窒息,甚至觉得飘飘然。
怎么办。
好喜欢。
薛宁抱着他不肯撒手,这会儿她倒变成了吸人气的精魅,手又开始不规矩,往危险的地方转移。
秦江月分明也动情,可他适时地停下一切,撩起长发起身,将衣衫转瞬整理整齐。
薛宁面色嫣红,唇瓣微肿,忍不住问:“秦江月,你是不是戒过毒?”
秦江月只问:“下次还敢胡言乱语吗?”
薛宁胸口还在起伏,手脚仍有些痉挛,只是接吻都能爽到,这就是神仙的技术吗。
薛宁蹭过去,秦江月弯腰将她扶起来,她软塌塌地靠在他怀里,闭着眼睛说:“乱说话就是这种惩罚吗?”
秦江月肯定道:“对,下次若还敢胡说,便……”
“别说了,不知错,我还敢,你再来。”
秦江月:“……”
他有些狼狈地转过身去,不肯言语了。
薛宁缓过神来,爬到他背上,瓮声瓮去道:“背我去床上吧。”
秦江月脊背一僵:“现在不行。”
“……想哪儿去了,我是让你背我去床上打坐,我不要在这里了,会胡思乱想。”
“师妹,你要心静,不要总想这些。”
“是谁先开始的?又是谁还在喊我师妹?”
秦江月不说话了,但薛宁明显感觉他心情好了许多,他这样的人,居然会开玩笑!
还是这种带调清味道的玩笑!
“你罚了我,可我好像还没罚你。”
被放到床上的时候,薛宁手撑在身边,仰头看风姿绰约的化剑清妙仙尊。
“到底也瞒了我不短的日子,与人恋爱谈情这般不坦诚,我怎么罚你好呢?”她歪着头,似乎十分苦恼这个。
秦江月手一抬,薛宁的法器现出,被他握在手中。
那是他的剑骨,与他接触,迸发出炫目的银光。
他将法器手柄递给薛宁,剑骨枪口处对着自己的心口。
“做什么?”薛宁一激,赶紧坐直了。
“教你罚我。”
话音落下,剑骨亮光充能,秦江月身子颤动,衣衫透血,薛宁瞪大眼睛。
“……我开玩笑!你疯了!”
她赶忙将他衣襟拉开,看着他心口处的伤痕,血很多,但因为她不喜欢血,所以他很快就都念诀清理的干干净净,只留下一个熟悉的伤痕。
薛宁帮他愈合伤口后,正要消除浅疤就被他制止。
“你心口有一个,我也留下一个。”
秦江月道:“说来不算惩罚,算是你又送我一样礼物。”
天光大亮,他们在水阁榻上四目相对,薛宁憋了半天,道:“那时在镜湖里,我筑基,你果然看得到我水下赤条条的样子。”
秦江月目光一停,突然转开头,被薛宁不甘心按住。
“你早就将我看光,可我还没真的看过要紧处!”
薛宁嚷嚷着:“过来让我看看!”
青天白日,秦江月哪里肯依,人退出很远,只叫她:“好好疗伤,吐纳吸收祭祀的力量,我在外为你护法。”
话音未落,人已经跑远。
薛宁负气地拿枕头砸他:“看你能躲到何时!”
早晚她都会看到!
薛宁咬咬牙,想到仙门大比在即,到时参加大比的最低都是筑基,全都是硬茬子,便也不敢耽误所剩不多的时间,很快照他说的认真修炼起来。
后面几日她都在水阁修炼,等身子回转不少才再次出门。
这次出去也是因有事还未做,夜长梦多不得不去。
她要去一趟雪隐峰,看看原身与父母曾经居住的地方是否还留下了什么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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