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明渊抬起了腰肢。
接下来,他几乎是以跪趴雌伏的姿势,被干得连续高潮、体力耗尽。
暮色渐深,魔尊被裹着一件单衣的神帝抱回寝宫时,脚趾是汗津津的,通通蜷缩在脚心处。
他一路埋首在明渊怀里,地上却都是水迹。
“咕噜噜。”明渊突然起心,将沈润身下两瓣花唇在指尖夹紧按摩。
很快,他便听见那腹腔内传出响动,还温热着的浓浊精种涌了出来。
沈润慌忙地用力夹紧穴口,控诉地瞪向明渊:“你够了,路上万一有人…”
“不是你先不在意的吗?”明渊淡淡说道。
沈润顿时无言,却在下一瞬嘴角一抽:“你……”
原来,明渊把他整个人抱起来,举得很高很高,足够俯视从此处到寝宫的整条路。
一众园林长廊,一个人都没有。
“你早就吩咐下去了?”沈润扶额问道:“还是傍晚就全部撤出宫?”
明渊将他放下,这里是一座长廊,两旁都是壁画。
沈润自觉地扶着墙壁,把皮肉紧绷的大腿根用力分向两边。
“太阳落山,宫内不留人。”明渊啃噬着沈润的后颈,重重顶了进去。
沈润闷哼一声,指甲扣紧了壁画。
他脚不沾地,所有重量都压在两处柔软的穴眼,被插得又深又重、又难受又舒爽。
“啪叽啪叽。”大量浊白水液从沈润体内挤出,又被明渊灌入滚烫浓稠的新液。
沈润完全没了力气,软绵绵地靠在明渊胸膛上。
他紧实的臀瓣被掰开把玩、揉捏搓弄,体内夹得很紧,严丝合缝包裹着,仿佛天生就该镶嵌在明渊结实的胯部。
随着过于激烈的颠动和抠挠,壁画上出现了明显的指印,又染上模糊的水色。
“嗯…不行了…”肚皮到小腹都鼓鼓胀胀,再次被内射时,沈润终于受不住,开口求饶道:“不要…太涨了…”
明渊默不做声,掐住沈润湿淋淋的软腰扣在自己硬邦邦的胯上,起身往寝宫内走。
他自背后亲吻与银发交缠的青丝,脚步利落地踩过击落的水迹、污浊。
一切淫乱不堪的痕迹,都在神力下渐渐化为原本的样子。
回到寝宫,沈润被按进了浴桶里。
“哈啊呃…”他一边吃饭,一边被吃。
从脖颈到肩胛骨到后心,明渊很喜欢在背后亲吻沈润。
便如此刻,他将唇贴上沈润红透的耳廓,轻轻笑道:“大厨的手艺,我觉得不如你。”
一点都不饿,只想继续吃你,而不是跟你一起用膳。
沈润深知明渊之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样闹下去,被他明渊喂完饭菜时,已是月上中天了。
沈润渐渐生了困意,头一点一点地逐渐睡着,也就错过了明渊罕有的告白。
“我不会给你名分。”神族圣帝亲吻魔族圣尊的耳尖,喃喃低语:“名分只用于附属,你于我,可从来不是如此。”
回寝宫在浴桶里得知了明渊不给名分的真实原因,沈润睡了个好觉。
当然,答应了双修孕子的要求,他在血脉……”沈润含住明渊微颤的耳廓:“我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
明渊定定看着沈润。
他看不见一丝一毫勉为其难的虚假,只有十足十的期待,以及看好戏的玩味。
“好。”明渊掀翻沈润,再次拒绝了:“但早上不碰你,我不同意。你睡着时的反应,和清醒时完全不同,很有趣。”
哭笑不得的沈润来不及说什么,便被烛龙缠了个严严实实,连唇腔都被牢牢堵住了。
始终不停的吟哦声渐渐溢出,而窗外蓝天白云依旧。
不再受拘束的魔力波澜壮阔地汹涌着,汇合了海纳百川的神力。
是龙入鼎加盖,是刀剑入鞘而鸣。
扭转时空造成的后遗症,想要治疗完好,总归还要很久很久。
“哼……”沈润再次醒了过来。
他慵懒地躺在阳光下,翻了翻放在手边的篮子,头也不回地翻了个身。
这是神魔一统、圣帝在外巡视探访的半烛龙的模样,再攀登上了一场崭新的高潮。
一千年的修行,明渊自以为停滞的烛龙之法更进一步,竟然能和蓝银血章的形态相互勾连。
修炼了烛龙真鼎的沈润则越来越敏感,看着不耐受,但被插入时汁水极多、挤夹甚紧,体力恢复亦是飞快。
自然,这也成了他挑衅逗弄明渊的依仗。
反正的血统与烛龙传承完美又怪异地融合,将无数鳞片掀开,而下方探出了一根又一根触手。
沈润不是的性触互不干扰、都能出现。
“!”沈润瞪圆了瞳眸,魔气在他身上疯狂沸腾,又被强行压下了。
不是时候,我也不能就为这个和明渊大打出手,暴露自己在修改真鼎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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