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趐坏,点点头说:“千真万确,丝毫无假。”那蒋玉函就靠了上来,柳湘莲慌忙抱住,只觉软绵娜,腰细如柳,恍若所抱的真是个女人。
蒋玉函手臂也圈住了柳湘莲的腰,昵声说:“热了哩!柳兄,帮我把外衣脱了好吗?”柳湘莲心中乱跳,笨手笨脚的帮他松带解衣,触到里边的粉肌,一样的滑腻如趐,不禁贪恋,那蒋玉函不语,竟迎上相就。
柳湘莲痴痴说:“同为男子,你怎么就比我漂亮这许多?”
蒋玉函笑道:“哪有呢……柳兄才算个美男子,我不过长得像女孩,没有那男人气概。”
柳湘莲道:“这样最好,用宝玉的话说男人不过是泥做的浊物一个罢了。”停了一下,说:“这会又没别人,不用那么客套。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
蒋玉函说:“我不敢呢!”柳湘莲说:“不怕,这样我才喜欢。”
蒋玉函嫣然道:“那我唤你做‘莲哥哥’好不好?你也像我他们般叫我‘函儿’吧!”
柳湘莲喜道:“就这样,函儿。”蒋玉函也用很好听的声音叫了声“莲哥哥”,柳湘莲高兴的应了。
柳湘莲忽然红着脸说了句混账话:“函儿,肯不肯把你下边给我瞧瞧,看看你那里是不是也跟我不一样?”蒋玉函默不作声,脸庞越来越红,过了一会儿,便动手松腰带。柳湘莲大喜,得寸进尺,涎着脸说:“都脱了吧!”
蒋玉函眼波流动,忍不住在他脸上轻轻拧了一下,笑吟吟说:“想看人下边,为什么要人全脱光了?”柳湘莲一时不知怎么答,却见他已在宽衣解带。
蒋玉函把身上衣裳一件件脱下,整整齐齐的折好放在床头,身子渐露,待到一缕不挂,柳湘莲早看呆了,原来这蒋玉函的肌肤,竟滑嫩雪白,又柔又腻,柳湘莲想来想去,恐怕所见过的男人人里怕是只有个宝玉可以与他一比,像北静王爷,秦钟等一流的男子或许也要逊色一筹。而且他身材娜苗条,腰如柳,臂若藕,股似雪球,两腿修长,除了那胸脯平坦,哪样不是线条柔美,尚胜女子三分,惹得柳湘莲心里更加爱他。
柳湘莲要上前看他下边,却被他双手捂住,盯着柳湘莲说:“莲哥哥,把你的也让我瞧瞧才行。”
柳湘莲毫无介意,飞快地也将衣裳脱个精光,叫蒋玉函看得个目不转睛,叹道:“哪个男子能比得上莲哥哥呢?”两人又各把宝贝往前一凑,相互玩赏,不禁如痴似醉。
柳湘莲的阴茎又肥又巨,龟头昂大,向上弯弯翘起,茎身如玉白净,整根虎头虎脑的好不威风;蒋玉函那玉茎却是包着一层红粉粉的嫩皮,龟头尖尖的,茎身也细,显得十分纤长。柳湘莲伸手握住,道:“好得趣的宝贝。”
蒋玉函也探手轻轻抚摸柳湘莲的肉棒,心中暗暗吃惊,从前所遇之人,竟没一个有如此之巨的,娇喘细细道:“可比莲哥哥的小多了。”
柳湘莲摇摇头道:“我的才不好,跟你一比,简直俗物一根。”
两人搂抱在一起你摸我弄,好不销魂。过了一会,柳湘莲欲焰如炽,却不知如何是好,叹道:“可惜你非女儿身,能让我销魂一回。”
蒋玉函笑盈盈道:“只要莲哥哥不嫌弃,人家身上还是有让你出火的地方。”
柳湘莲道:“哪儿?你身上哪儿有能让我嫌的地方!”
蒋玉函离了柳湘莲的怀里,翻身趴下,娇翘起玉股,回眸媚媚地看柳湘莲。他身子苗条,四肢纤长,肌肤又极白嫩,趴在那里,竟宛如个女子般。柳湘莲心中狂跳,指着蒋玉函的雪股道:“你是说这个地方么?”蒋玉函晕着脸点点头。
柳湘莲略犹豫了一下,只见蒋玉函那两只玉股玲珑圆润,肤若白雪,终忍不住,凑上前去,又见股心一眼粉红的小菊,竟娇嫩得吹弹得破,周围干干净净,心里再无顾虑,便提了玉杵,对准顶刺,弄了半晌,却没进去。
蒋玉函把脸伏在枕头里“咯咯”地笑,柳湘莲面红耳赤,听他在下面说:“莲哥哥,这样斯文怎能销魂?你的宝贝又比别人大许多,用力点么。”不觉间说漏了嘴,幸好柳湘莲只注意他那娇嫩股心,没听出话来。柳湘莲加把劲再试,只觉龟头都痛了也没能进去,讪讪道:“我再用力,只怕你都痛了。”
蒋玉函翻身坐起,白了柳湘莲一眼道:“没见过你这样娇嫩的!”说完竟俯下头去,竟用嘴儿含住了柳湘莲的大肉棒。柳湘莲心里一阵迷乱,却觉实在销魂。
蒋玉函咂吮了一会,吐出柳湘莲的肉棒,只见上边沾满了滑腻的唾沫,盯着柳湘莲道:“只对你一个人这样,知道吗?”却不等柳湘莲回答,又伏下身子翘起那对雪股,道:“莲哥哥再来,这回还不行人家也没办法啦。”
柳湘莲便又提杵再上,仍是十分难入,怕蒋玉函笑他,硬下心肠,发狠又一刺,只听蒋玉函“哎呀”一声昵叫,这回因有蒋玉函的唾沫润滑,终于插了进去,一入就是大半根。
柳湘莲忙问道:“函儿,痛不痛?”
蒋玉函却哼哼道:“莲哥哥快动,好难挨的。”柳湘莲忙抽挺起来,只觉那里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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