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便被温热的小嘴含住了,“嗯~骚狗母后,真会舔~”
白容一边享受着皇后的口舌侍奉,一边抬手在她高高翘起的大白屁股上拍打着。
“啧啧”的吸穴声与“啪啪”的打屁股声相互呼应,一起一伏,甚是有趣。
“母后的屁股真是挺翘,让儿臣把它们打得一边大,一边小,好不好呀?”白容边打边戏弄谷岚道。
“呜呜呜,那样坏女儿会不会不要骚母后了~”谷岚从白容花穴中抬起头,泪水滑落,眼中满是害怕,还有,隐隐的期待。
白容闻言,轻笑一声,她停了手上拍打的动作,双手捧起谷岚的脸,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珠,软言抚慰道:“不会的,儿臣,爱慕母后。永远都不会不要母后。”
当小公主赵平乐兴冲冲地跑进大殿时,看到的就是让她怒火攻心的一幕。
那贱人只穿着件骚浪的肚兜,跪在容姐姐腿间,更可恶的是容姐姐还捧着她的臭脸!
贱人,抢了她母后的后位还不算,现在还要来抢她的容姐姐?!
“你们在做什么?!”
“贱人!”小公主像只花蝴蝶般,几步冲上殿阶,小手一扬,对着皇后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谷岚白嫩的脸上瞬间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身子不稳,一个趔趄倒在了一旁。
“放肆!本宫是你嫡母,你怎可打本宫!”谷岚反应过来,一手抚脸,美目圆睁,仰躺在地上对着小公主怒吼道。
白容合拢双腿,端坐着,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人争吵,就差拍掌叫好,“撕得妙,撕得再响些!”
“呵,打便打了,连父皇都纵着我,你个不要脸勾引容姐姐的继后有什么资格自称本公主的嫡母?”小公主冷笑一声,抬腿便把皇后踢得更远,随后转头,对着白容瞬间变成一副委委屈屈的表情。
她学着方才皇后的样子,在白容双腿间跪下,娇嫩的小屁股高高抬起,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那小屁股抬得恰巧比皇后的高些。
“嗯~这个姿势~好舒服~啊~容姐姐,快些打平乐的屁股~嗯~~舒服~”小公主现在的神情,甚至比那发骚的母狗还更要骚媚,可偏偏她的双眼一片纯洁澄澈,似乎自己只是在做着孩童的游戏。
最天真率性,却也是最淫荡的小公主。
白容挑了挑眉,不着痕迹地朝皇后方向看了一眼,见她没事,不由得松了口气。她将身子向后仰,以手撑头,悠悠开口逗弄小公主道:“不行哦~无缘无故地,姐姐不能打平乐呢。”
小公主立马急了,开始对着白容猛烈地摇晃着屁股,胸前的小馒头也随之抖动,“嘤~容姐姐坏~只打那个贱人的骚屁股,却不打平乐的~嘤嘤嘤~”
饶是白容听过各色女子的浪叫声,此刻也有些把持不住。她看着小公主鲜嫩的身子,思绪不禁飘飞到半年前,那个洞房花烛夜——
那时她刚带着一队士兵从北境人的围堵中浴血杀出,带着军事防御图回到京城。庆功宴上,皇帝要与她爵位,她却当众卸下铠甲,表明自己的女子身份,众人一片哗然。已是贵妃的柳倾颜一瞬间便认出了她,眼中泪水几乎难以抑制。
最后的最后,在柳倾颜的极力劝说下,皇帝认了她做义女,赐号“嘉平”公主。时至今日,白容依旧记得,当时狗皇帝看着她和娘亲的淫邪眼神,恶心至极。
恰逢小公主赵平乐出嫁,她也受邀前去祝贺。目睹亲自主持大婚的狗皇帝对小公主毫不掩饰的宠爱,她不禁想,若是把小公主压在身下,哭泣低吟,该是怎样痛快的事呀?
那一夜,她打昏了驸马,在洞房里,把七年来积压的愤怒都撒在小公主的嫩乳、粉穴上,操得她既痛又爽,连着高潮了无数次,泪水、骚水、处子血混合弄脏了绣着鸳鸯戏水的床褥。
可就是那一夜,小公主彻底爱上了被女人磨逼操穴的滋味,日日缠着她求操。那之后,驸马再也没能踏进公主府一步。
小公主和白容就在公主府里旁若无人地操穴,在白容的恐吓下,府中的奴仆硬是把自己都当成了瞎子和哑巴,不敢对外说一个字。
毕竟小公主是狗皇帝最宠爱的女儿。她是已故皇后之女,先皇后去世时,她只有四岁。后来谷岚成为继后,她认为是谷岚害死了自己的母后,一直对谷岚很是仇视。但在狗皇帝的骄纵下,小公主一直无法无天,除了皇帝谁也不怕,什么都敢做,却也最天真。
收回思绪,白容刮了刮小公主的鼻子,宠溺道:“打屁股很疼的哦~平乐若是疼得受不了——姐姐可是不会停下来的。”
话音未落,白容便抬手,对着那高高翘起的小屁股重重拍下,“啪、啪、啪”极有节奏地拍打着。
“嘤~好爽~啊~容姐姐再用力~啊~平乐好喜欢姐姐~嘤~~”小公主感受到屁股被拍打,带着小穴微微抽动,竟然兴奋极了。她杏眼微闭,粉嫩的小脸上一片酡红,一串串骚媚的呻吟从樱桃小嘴中跑出。
而一旁的皇后看着小公主占据了她的位置,享受着她原本享受的快感,心中既醋又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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