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是所有狗仔中,天花板般的存在!
刘警司在被请求的这一刻,终于感觉到自己还是个有用之人,于是使命感十足地跑去完成易家怡提出的需求任务。
半个小时后,刘警司既打来电话,人已经安排好了,马上去b组办公室。他已经跟刑事情报科交代后,这组情报科探员会在案件期间随任易家怡调度,而且调来的是这方面最专业的探员。
“多谢刘sir!”家怡对着电话,谢得好大声。
……
……
离开警署后,姚青田直奔李宝云家。
这时他爱迟到的学生已经在房间里等他,难得地,她今天表现得很乖巧。
因为迟到,姚青田将一根鸡毛掸子递到李宝云手里:
“你迟到时我惩罚你,如今我迟到,你也要惩罚我。这是规矩,规矩如此,任何人也不能打破,你不可以,我也不行。”
“……”李宝云有些傻眼,她接过鸡毛掸子,有些不确信地抬头看脸色不很好的姚青田。
真的可以抽吗?
…
李宝云家里的鸡毛掸子是木质的,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抽出血来,除非姚青田老师允许她抽个八百十下,这不现实。
于是她拿着鸡毛掸子站在姚青田面前,表现出踟蹰和紧张时,其实在悄悄抠鸡毛掸子上的油漆皮。
指甲用力抠,将早就有些裂缝的油漆皮抠掉,露出内里粗糙的木质,和油漆皮斑驳后的锋利断口。
然后她才抬头看看姚青田,犹豫着问:“姚老师——”
姚青田却已肃着面孔,摆出大公无私的表情,将左手递到了她面前。
即便此刻他是坐着的,她是站着的,形态仿佛她才是要受惩罚的人,但他仍摆出了甘愿接受鞭挞的公正表情。
李宝云的心微微颤,虽然机会如天降,但她还是会害怕自己的小心思暴露。
但想到姚老师是个花花公子坏男人,就觉正义感爆棚,再不犹豫,狠狠朝着姚青田的手掌心抽了下去。
破损的硬杆抽在手上,立即便起了红凛子,李宝云做出皱眉呲牙表情,仿佛强忍着才能继续。
下手却不留情,刷刷刷连6下,都抽刮在同一个位置。
任凭姚青田掌心有再多茧子,掌中虚的部分仍是嫩皮嫩肉,被锋利之处刮抽6下,也破了皮,渗出些许血丝。
李宝云记得陈小姐的交代,不需要太大量,适当的血液、皮屑、唾液等都是可以的。
她也不再贪更多,干咽一下,做出害怕的表情,转手又将鸡毛掸子递还给了姚青田,眼睛还一直打量姚青田的脸色。
姚青田既然摆出严师以身作则的样子,即便疼痛、即便想要求她换一个角度抽,终于因担心那样显得自己过于娇气、有损威严,没好意思开口。
接过鸡毛掸子后,他因疼痛而生出许多愤怒,却仍压忍着未发作。
做出平静表情,将鸡毛掸子立在一边,请李宝云入座,之后不断调节情绪,努力耐心地开始授课。
这天课业终端,李宝云称自己好口渴,跑出去倒水喝,顺便给姚青田也倒了一杯。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李宝云努力专心听讲,小心翼翼,生怕刚抽过姚老师的自己不小心犯错,被他借机报复回来。
她往日可没少挨鸡毛掸子,姚老师的严厉和体罚,她多有领教。
今天如果再挨打,姚老师一定会特别用力,而且很可能导致粘在鸡毛掸子上的dna载体被替代。
总算,当课业结束时,她保住了自己的小手。平安送走姚老师时,她长长舒出一口气。
完全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怎样野兽的她,只觉得沾沾自喜,甚至洋洋得意地想:将来她说不定可以当特供!
外国电影里那种特别飒、特别厉害、肩负国家重担的犀利靓女!
揣着兴奋,晚饭后,她将用袋子装好的水杯和鸡毛掸子,一起送到了陈晓米手中。
……
……
隔日,新闻媒体又有了新动向,市民们仿佛看电视连续剧一样,每天关注着案件新发展。
在关于连环凶杀案的报道中,还有针对joe的哀悼文章,使许多媒体人感到兔死狐悲和紧张后怕。
joe的死亡在某种程度上警示了拥有引导舆论能力的所有人,一夕之间,不确定的新闻论调和其他关于恶人恶事的报道全部消失。
偶然间使前日【青橙日报】副版上刊载的一桩惨案,成了【青橙日报】近段时间唯一刊登的未侦破、凶嫌在逃案件。
那是关于一桩甚至无法立案的小案件的描述,虽然看似是很边角、很容易被忽略的一则文章,但易家怡跟熟悉青橙日报聂威言讨论过,也跟b组探员一起做过推演分析,大家一致认为,只有这一条漏网之鱼了,姚青田一定会读到。
案件发生在石硖尾,前一天顶楼b单位的不孝儿子儿媳跟有些老年痴呆症状的婆婆吵了一架,第二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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