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源东的下面,也被废了。
一刀下去,鲜血哗啦啦的往下淌。
“嗯——”
花舞有点嫌弃的皱皱眉。
连忙把桌布扯下来,垫在地上,防止那血流过来,弄脏她的鞋子,然后问林炎:“流这么多血,会不会伤到动脉了?”
林炎点点头:“有这个可能,这人暂时还不能死,我还有话问他。”
林炎走上去,在孟源东的某个穴位上点了一下。
帮他止血。
即便如此,他的脸色也无比苍白,痛苦的两条腿不断打颤,一阵阵冷汗流下来。
洪娇娇看的目瞪口呆,指着林炎叫道:“你,你怎么敢这么做?他可是上京孟家的孟少,神侯府府主的孙子,你不怕府主将你们满门抄斩吗?”
“你又是谁啊?”花舞问道。
“我……我……”
洪娇娇才意识到,这几个人刚刚才杀了非常厉害的影子先生,还把宋家和孟家的两位少爷都搞成了太监,根本就是无法无天,而自己,只是上京一个三流家族的子女,他们根本不会有任何顾忌。
林炎一眼都没看洪娇娇。
他心里莫名有点烦躁,母亲离开时忧伤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这时,潘巧云轻轻握住他的手,柔声道:“干妈离开,意思就是,她不再隐瞒其中的隐情,但她肯定很不愿意回想当年那段经历,所以,具体的情况,需要我们从孟家人的口中知道。”
林炎反握她的手。
“昨天,她还跟我说,我外婆从来没有恨过那个男人,因为那不是他的错,而是时代的错。”
“但我突然有点担心,如果事情的真相,并非她想象中那么……还存有一点人性的美好,孟家人,从始至终都不怀好意,她会更受打击。”
潘巧云索性抱住他。
贴着他的脸:“不用担心,干妈没你想象中那么脆弱,她还有你,还有我,还有花舞和红药,就算要和全世界为敌,我们也不怕1
“吼——”
正在这时,孟源东忽然大吼一声:“和全世界为敌?就你们,也配?一个被我孟家赶出来,侥幸活下来的弃女,一个弃女生下来的野种,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你们从未见识过我孟家的实力和能量,我理解你们这群井底之蛙,但接下来,你们会体会到,什么叫作绝望!你们,一个都逃不了1
林炎目光一冷:“把你知道的,所有关于我妈的事情,说出来。”
孟源东呸一声,道:“你妈那个贱人,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一个特务生出来的贱人吗?”
“……”
几个人都是一愣。
特务?
几个人都是一愣。
林炎道:“说详细点。”
孟源东骂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特么的,老子……”
话没说完。
花舞捡起匕首,钉在他的脚掌上。
“嗷——”
事实证明,孟源东不是什么硬汉,马上把事情全部抖露了出来——
“你外婆,以前是个国系特务,伪装成中海滩夜总会卖唱小姐,后来炎黄一举定乾坤,她所在的组织把她放弃了,被我爷爷抓到。”
“后来,你外婆就嫁给了我爷爷,但她贼心不死,依旧做地下工作,企图颠覆炎黄国本,却被爷爷识破,然后她们母女俩就被赐了毒酒。”
“不知道你外婆和你妈,当时是怎么活下来的,我知道的就是这些……啊,你不要再拧了,我的脚要掉了啊1
孟源东大声痛叫。
因为,花舞的手,一直抓着匕首。
此言一出,几个人都惊呆了。
潘巧云看向林炎:“他说的,不一定是真的,反正我一个字都不信。”
林炎摇头:“他没说慌。”
以他望气的能力,可以轻而易举判断出孟源东有没有说慌,除非他是个精神力特别厉害的家伙,但是,他的精神力又非常普通。
孟源东道:“没错,我没说慌,我可以走了吧?”
林炎道:“你说呢?”
孟源东痛得受不了,艰难的跪下:“老表,我真的好痛啊,看在一场亲戚的份上,你就行行好,放了我吧!我错了,我不该来江州,不该来抢红颜流芳,你饶了我吧1
林炎摇头:“如果我不是还有几分本事,你会放过我们一家吗?这个家伙,地级后期修为,对我和我妈,一开始就释放出了杀意,我问你,他是不是来杀我们的?”
“不要试图说谎1
花舞再次拧了拧他腿上的匕首。
孟源东已经痛得麻木了,全身神经都在崩溃的边缘,他现在极度后悔;他之前就知道红颜流芳,原以为这次是个肥差,奶奶送了自己一场惊天的富贵,却没料到,是一次地狱恶魔之旅。
谁能想到,林炎会是如此强大的男人?
他忽然想到,昨天在映月湖上,那个踏浪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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