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被这样狠狠顶操了。骚穴内火辣辣地酸胀,无法反应的过载刺激让凯文赛尔本能想要逃跑,却被雄虫狠狠压在床上,一下下地大力操干,眼泪止不住滚落出来。
“怎么,受不了了?”雌虫面色潮红,禁受不住的眼泪显得他委屈又倔强,更激起了顾容征服的欲望。
“没有,啊啊……就,就是不舍得,太快啊……”
“太快?这是怕我喂不饱你?”
“不,呃……嗯,啊哈……”说错话的凯文赛尔被惩罚性地将两腿完全压开弯折起来,雄根大开大合地进出,直操得那嫩口儿又红又胀淫汁四溢,再无力抵抗地包裹住粗长狰狞的雄屌,迎接一次又一次地持续侵犯。
“嗯,啊,啊……”体内的酸胀感越来越多,越来越强,整个下半身被操得都像是要化掉了。凯文赛尔不住摇晃着脑袋,口中吐出又痛又快的难耐呻吟。在雄虫的强操和醇厚的信息素侵袭下,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痛苦多一些还是快乐多一些,只知道完全停不下来,唯有承受,等待主人赐予他解脱。
“操死你!”顾容额头的刘海儿已经被汗水打湿,身体也因为激烈的动作和巨大的快感而覆盖了一层薄汗。雌虫甬道深处又热又紧,强劲的吸力榨精一样刺激得他激爽连连。顾容咬着牙,性器不断冲破紧窒嫰壁的堆挤,将那些淫肉操爆出更多汁水来,由抗拒到顺服,这才低吼一声,喷发在了那炙热嫩滑的深处。
“呀啊啊——”灼热的精华暴雨一般洒进从未被触碰到的甬道深处,积累至极限的快感顿时崩溃。凯文赛尔一声尖锐拔高的变调叫喊声后,抽泣着两腿痉挛颤抖地瘫在床上。
操爽了的顾容抽出自己的性器,坐在一旁,目光注视向雌虫双腿间那个被操得肿胀外翻挂满白浆和淫水儿的肉眼儿。圆圆的小洞兀自翕张着难以闭拢,露出内里猩红收缩的淫肉,一股白浊慢慢流淌出来。顾容目光闪了闪,手指摸上去。
“别,别,主人,不要……”被雄虫触摸到穴口,凯文赛尔浑身一抽,恨不能一溜烟缩到墙角。可现实是,连着两次的高强度交配,他都要被雄虫给操烂了,下半身连挪动一下都酸胀痛麻得厉害。凯文赛尔再也不硬气了,干脆地扮可怜认怂求饶,这要是再来一次,他非得死在床上!
“真的不要我再宠爱你一下?”
“下,下次的,我错了,主人,我再也不嘴贱了。”看着雄虫的“狞笑”,凯文赛尔觉得自己屁股更疼了,怎么会有这么凶残的雄虫!
“行,下次我们三连,太快了怕喂不饱你。”
“……”凯文赛尔心里在雄虫“睚眦必报”的标签旁,加上了“非常”两字的重点符号。
奥萨才挨了暴揍,就算战虫的体质恢复力了得,也不可能一时三刻就活蹦乱跳。他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正想象自家头头会如何在雄虫那里没皮没脸讨好卖乖,亦或是被雄虫收拾得痛哭流涕认错求饶,就听到门被推开,说虫虫到,凯文赛尔哼哼着荒腔走板的轻快调调走进来,步子带着外八的不利索,可脸上那神情却是怎么看怎么得意,更不要说那一身张扬的味道,唯恐自己发现不了似的。
奥萨心塞了,他这手下当的,被撒气也就罢了,还要充当被显摆对象,真是当胸插刀,极其不厚道!他龇牙咧嘴翻了个身,想着眼不见为净。可偏偏,那边正春风得意的凯文赛尔却不是这么想的,特意绕到他面前,那是怎么招虫不待见,怎么来。
“哈,怎么样,老子也有哦,主人的味道,还有标记,精神标记呦!”凯文赛尔此刻各种炫耀满足,大尾巴狼一样,嘚瑟得要飞起,凑到了奥萨身边就是一顿晃荡。他回客房这一路,沿途就没消停过,战镰那些家伙咬牙切齿又怎样,还不是只能干瞪眼?可惜,蒙迪和他那俩手下没亲自来,不然羡慕嫉妒死他们一脸!
凯文赛尔这会儿只想着气死战镰的那群家伙,却没想到他最得力的手下也快要被羡慕嫉妒气死了。
“喂,头儿,你是嫌我吐血还不够?我这好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整死我不算完呐,咱俩有这么深仇大恨吗?!”一向冷静好脾气的奥萨终于忍无可忍吐槽爆发了。
“哦?他难道没有标记你吗?哦,他还没标记你,啊哈哈哈哈!”
噗——再来一刀!
虫屎的!
奥萨现在很想表演胸口碎大石,或者干脆叛出暴雷算了。眼前这家伙的脑子已经不正常了,暴雷前途堪忧。
终于挨到身上的伤好利索,奥萨真是多一刻都忍耐不了,哪管雄虫床上是不是还有别的虫,趁夜就摸过去了,幸而他和凯文赛尔被单独安排在雄虫的居住区域内,一路还算顺利。
怀着兴奋又紧张的忐忑心情,奥萨敲响了房间门。
“进来。”
熟悉的慵懒腔调传来,听得奥萨一阵激动。这么走运,雄虫竟是独自一只?!
“奥萨?有事吗?”见雌虫一脸惊喜推门进来,顾容嘴角几不可查地扯了个笑弧。这两天他忙着给打自己主意的那几家势力下套,成效可喜,听派去招待的虫说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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