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还是说了?汪新拿她没办法。
“哎,黎知,你脸怎这么红?”
“啊?没…没事。”时黎知被危莉的生小孩言论给戳到,他跟秦乌还停留在拥抱亲吻的阶段。
更深入的事好像还很遥远,他本身是个欲/望浅淡的人,秦乌…秦乌看起来也不像有那方面的需求。
仔细想想,最控制不住的一次是前几天秦乌把他按在床上亲了半个小时。
然后独自去了公共浴室,回来的时候一身冷气。
“嗯……黎知?”危莉恍然大悟,惊叹,“你还没跟队长做过啊?”
你想起了谁
袖子又被扯了一下,危莉烦躁地挣脱开,但汪新这回很强势,他又拉住危莉,将危莉拉进自己怀里。
视线偏移,危莉这才看见,队长不知道站在门口听了多久了。
“……”最近队长怎么老是偷听她讲话!
“随意编排队友,罚两圈。”久违的惩罚落到危莉的头上。
她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庆幸,竟然只有两圈,怕个球啊。
“陪你。”汪新说话照旧简短。
平时也是隐藏在队伍最后面的角色,但是危莉一进队伍就黏上了汪新,她很喜欢看起来安静的男生。
汪新是,时黎知也是,队长的模样攻击性太强,她有点欣赏不来。
“你想去看训练场吗?”等他们两个都走了,秦乌走近沙发,捻起时黎知脑后长长的头髮。
该剪了,好像很久之前就说要剪头髮。
“想去,但是我想先剪头髮。”之前雷容铭说帮他剪,但是雷容铭自己的头髮常年是乱糟糟的,时黎知没法信任他。
“基地没有理发师。”
“啊?那怎剪?”时黎知非常坚信,如果自己上手,他的髮型绝对会让他没脸出门。
“我来。”秦乌没说多话,弯腰托着时黎知的臀部将他抱起来,“剪刀在书柜上,看见了吗?”
抱着他走近书柜,时黎知有点恐高,一隻手紧紧环着秦乌的脖颈,另一隻手去够书架上的剪刀。
“拿到了,快放我下来。”时黎知闭上眼不敢看地面,结果只能感受到动作却看不见画面更让人害怕了。
双脚悬空离地的感受令时黎知很没安全感。
幸好秦乌也没有一直抱着他的意思,将他放在会议室门口的板凳上。
脚沾着地面了,时黎知才睁开眼睛,眼前是铺满了沙子的空地,再远一些的地方是保护基地的围墙。
脖子上被围上一块光滑的布,剪刀合拢又张开的锋利“咔嚓”声有规律地在耳边响起。
马上就是初夏了,不知不觉,来到柳山都快一年了,时黎知才刚有一点落到实处的感觉。
微风从围墙外吹进来,大小正好,和着温暖的阳光一块照拂在时黎知身上。
剪刀开合的声音仿佛变成了白噪音,他闭上眼睛醒了醒神,总觉得下一秒就要睡过去了。
“好了。”秦乌在时黎知马上睡过去的前一秒停下了动作,助眠的咔嚓声一停,时黎知就清醒了。
“好快啊。”时黎知抬手摸摸后脑杓,确实短了很多,额头前的头髮也被剪短了一点,看东西更清晰了。
“你怎么什么都会啊?”连剪头髮都会,时黎万分好奇,秦乌还有什么技能是他没挖掘出来的。
“只是修短头髮,不难。”秦乌收好剪刀,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时黎知唇边的梨涡。
他的笑容很标准,唇角跟眼睛微弯,浅浅的梨涡中心有颗很独特的痣。
嘴唇形状很好,上唇有颗不明显的唇珠,平时看不出,只有笑起来的时候能看见。
“秦乌,你看起来有点不高兴,是想到了不好的事情吗?”时黎知收起笑容,像好友聊天一般询问。
他起身摘掉布,拍拍不小心粘在脖颈上的头髮碎屑。
可能是跟商医生待久了,他现在也习惯性观察别人的微动作。
秦乌的动作比平时慢了有一点,碧绿的眼睛没有波澜,比平时更深邃,说话也更简短。
“你想听吗?”秦乌没有否认,他也没有等时黎知的回答,那双关节布满粗茧的手捧住了时黎知的脸。
占有欲很强地吻了下去。
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安慰都淹没在了气息交融中,时黎知努力配合秦乌的动作呼吸。
他们已经亲过很多次,彼此之间足够熟悉。
时黎知知道,每当秦乌的手轻轻磨蹭他的后脑的时候,是希望他能回应得更热烈一些。
包含了安慰的意思在里面,时黎知环住秦乌的脖子,踮脚青涩地回应。
不包含任何情/色意味,没亲多久,秦乌主动放开了他,擦去时黎知眼角溢出的生理泪水。
“走吧,去看看练习场。”
被秦乌牵着走了一段路,时黎知从迷蒙的状态中恢復过来,握紧秦乌的手扯了他一下。
“你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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