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司徒大人和六皇子北地巡查一般,被人咔嚓了。
想到这,白知府终于有些醒腔,决定还是别得罪从京城里来的神仙,只命人清点了之前那铺子里的金锭,给楚氏还回去就是。
再说楚琳琅,待出了知府大门之后,就赶紧跟夏青云他们汇合,决定先上路,离开西北再说。
她原本以为那些押送温氏的人,都是些接镖的江湖人士罢了。
可听白知府说宫家被硬闯了进去,还劫持了人,那就绝对不是江湖镖客干的了。
她好不容易救出了温氏,可千万不能再让温氏落入到杨毅的手里,还是赶紧离开的好。
楚琳琅同七爷简短讲述了事情的经过之后,七爷便让人备了马车,准备赶到河埠头去坐快船,他则出去一趟看看情况。
七爷从外面回来后,神色并不乐观,低声道:“驿站码头,出现了许多可疑的面孔,似乎是在找人,我们这个时候上路,一定会被盯上。若是半路遭遇他们,只怕到时候更棘手。”
楚琳琅有点吃惊:“他……怎么在晋地也如此嚣张?”
七爷展开了军图,给楚琳琅指点了一下地势方向。
此地虽然不是北地,只是地处西北,可是距离那些荆人的地盘,却只有几座山架相隔,若是有熟悉地势的向导相引,那么翻越山脊,应该可以很快到达这里。
所以西北这里,也有不少荆国商人,耳目混杂得很。
杨毅一定是通过飞鸽传书一类,知道了温氏被劫走的消息,这才急急派人来查。
看他派人劫持宫家父子的样子,应该什么雷霆手段都能使出来。
楚琳琅低声问七爷:“您看,我们该是如何?”
七爷想了想道:“此地毕竟是晋人的地盘,只要在城镇里,也不怕杨毅会起什么幺蛾子。我已经派人去通知李成义将军,若他能调兵来保护我们,就可以上路了。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是不宜挪动……”
事实证明,七爷的判断是对的。
就在楚琳琅拜访了白知府的第三天,有人发现那宫家父子的尸体被抛甩在了路边。
在他们的身上发现了大量的伤痕,似乎死前遭受了严刑拷打。
他们父子是大西北地方一霸,平日欺男霸女,得罪了无数人,所以众人也是一时猜测,不知他们得罪了什么狠角色。
两具尸体在白知府那的效力却是威猛的。
他越发疑心这命案是楚琳琅这位外来的京城命妇犯下的。这等心狠手辣,可不是寻常妇人啊!
再想想那日她的两个手下,抽着刀胁迫人的样子,知府只觉得脖子嗖嗖冒着凉风。
他之前私扣的的金锭,痛快地如数奉还,不光如此,还额外给了一小箱子的银子,里面赫然正是丘氏之前送给白知府,用来赎人的那五百两银子。
夏青云见了,还纳闷道:“这个白知府,向来吃人不吐骨头。这次他都已经吞下的肉,怎么舍得吐出来?大姑娘,您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叫这黑心的老爷服软?”
楚琳琅苦笑了一下,她也解释不清,不过心里却有些不妙的感觉。
若白知府误会是她是宫家命案的背后真凶,那么她这个京城里来的的贵人,迟早也要被传得满城风雨。
到时候,只怕有人便要不请自来了。
就是不知道,李将军的援兵什么时候能到。恐怕杨毅的人用不了太久的时间,就会打听到她这里来。
不过杨毅这些手下的手段,显然比她预想的还要快。
就在宫家父子尸体被发现的第二天,有人来给楚琳琅递送拜帖了。
那拜帖写得倒是很客气,只是说,希望楚娘子交出人来,他们既往不咎,一定会让楚娘子顺利安全地回去的。
字字句句都是隐含着威胁,若是琳琅不顺从的话,那么宫家父子的下场就是她的前车之鉴。
楚琳琅看了看,拿起笔来,也回了一封。
她信里的意思更简单,就是要设家宴一场,不知杨毅将军可否赏光,来她府上饮一杯水酒?
虽然遭受了杨毅的威胁,可是楚琳琅暂住的这处府宅子却并没有加强戒备。
因为宫家被劫掠的缘故,这几日州县里的那些富户们都是紧闭房门,屋内屋外巡走家丁不断,入了夜时,更是时不时传来恶犬吠声。
跟那些紧闭的门户相比,楚琳琅暂居的院子反而松懈得不像话,院子的门都半敞开的,也不见家丁巡走,完全是一副“请君来”的安逸之感。
夏青云还有些担心,问琳琅要不要买些烈犬看家。
琳琅却摇了摇头:“我们再怎么招兵买马,也不会比宫家的戒备更严。他们既然能出入宫家如无物,那么我们再怎么戒备,也防不住惦记的贼。”
正是因为想明白了这点,楚琳琅特意叫人半敞开院门,准备唱一唱在女学的史学课上听说过的“空城计”。
琳琅自知不是诸葛孔明,却在赌杨毅有司马懿的肚肠。
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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