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低头意味不明的笑了下。不再理会严之畔,转过身做自己的事情。
严之畔不敢对容与做什么,于是就将自己宛如饿狼一样的眼神投向了许琰。许琰很快就察觉到了严之畔眼神的凶恶,但他丝毫不怵,争锋相对的瞪了回去。
不理像是斗鸡一样的两个人,容与自顾自的整理着菜摊,一直到中午,容与开口对许琰道:“我去买午饭,一起吗?”
许琰忙点了点头,站了起来,严之畔也要跟着起来,容与却扔给了他一句:“你看摊子。”
严之畔:
严之畔憋屈不已,“我跟你一起去不行吗?让他看摊。”
容与淡淡看了他一眼。严之畔瞬间坐下,“我看,你去。”
容与满意的收回目光,抬脚跟许琰一起走了。看着他们并肩离开,严之畔急的抓耳挠腮,想偷偷跟着去,又怕容与发现会不高兴。现在他可是一点都不敢惹容与不高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严之畔终于要坐不住的时候,容与回来了。他手上拿着打包回来的午饭。
严之畔见就他一个人,接过午饭,并未立刻打开吃,而是有些委屈:“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哦,跟许琰吃了个饭,吃完回来的。”容与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 。
严之畔的脸都要绿了,“你们俩单独去吃饭,留我在这儿看摊儿?”
“怎么?”容与语气轻轻的,“如果你不想看,可以不看。”
“我想看!”严之畔气衝衝的说了一句,说完又觉得自己语气不好,恨恨的打了下嘴巴,“对不起,我不是衝你发脾气,我就是看不惯那小子。”
容与轻笑一声,收回目光,一边收拾菜摊一边慢条斯理道:“他帮了我很多,这几年要不是许琰帮忙,我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呢,不管怎么说,请他吃顿饭都不过分。”
见容与这么说,严之畔心下有些不安:“你不会真要跟他结婚吧?你”他的喉头髮紧,神色有些慌张,“你欠他的,我们可以慢慢还,但你不能因为感激他,就跟他结婚。这对”
“对所有人都不公平。”严之畔真的有些怕了,他生怕从容与口中听到准确答案。
他不敢想,容与要是真的跟别人结婚了,他该怎么办。如果真是那样,他会发疯的,他不敢动容与,但他不能保证不弄死跟容与结婚的人。
背对着他的容与没看到他眼中的疯狂,语气依旧平和淡然,“没有,许琰不是携恩图报的人。我跟他感情的事情和我欠他的人情不搀和。他不会强求我给他什么回应。”
“还有就是我跟他不合适,他的条件很好,能娶个很不错的姑娘,耗在我的身上实在不值得。”容与本不欲跟严之畔说这个,但好歹跟了他两年,容与自认还是了解他的。平时的严之畔非常精明,计较得失,但他要是疯起来,谁都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而且容与不想把许琰牵扯进他跟严之畔之间的事情里来。万一到时越来越乱,只会让他更头疼。
听到容与这么讲,严之畔松了一口气,但是当他听到后面的话时,心里就有些不满了,他蹙着眉,沉声道:“什么叫耗在你的身上不值得?你值得!我巴不得耗在你身上一辈子。”
容与哭笑不得,无奈道:“你这关注点有点跑偏吧?还有就是,你说这话,难道是想让许琰继续在我身上耗费时间?”
后半句,容与说完就后悔了,总觉得带一股子欲拒还迎的意味儿。
好在严之畔没觉得,闻言想也不想道:“当然不是,他还是赶紧找个合适的姑娘结婚早点儿生孩子吧。”别来跟他抢他儿子的爹了。
容与无奈的摇了摇头,收回目光,整理了下菜。等严之畔吃完午饭,已经下午两点了。菜市场也没什么人了。容与准备先回家休息一下。
早就摸清容与作息的严之畔已经掏出遮盖用的布了,抖开将菜盖起来,然后招呼容与回去了。
谢炎在容与家旁边儿不远处租了个院子,严之畔就住在那儿。
将三轮车停在车棚里,严之畔正要跟他道别,容岁突然从屋里出来了。一把抱住严之畔的腿,奶声奶气道:“叔叔,陪岁岁玩。”
严之畔脸上不自觉就挂上了柔和的笑意,弯腰将容岁抱在怀里,柔声问道:“岁岁不要睡午觉吗?”
容岁摇摇头:“岁岁睡醒了,不睡了。”
容与挑了挑眉,刚好容玫从里面出来,见状解释道:“岁岁今天午觉睡得早,十二点就睡着了,刚醒过来。”
容与了然,无奈的笑了笑,伸手企图把容岁抱回来:“岁岁别闹,叔叔要回去休息了,快来,跟爸爸玩儿。”
容岁抱着严之畔的脖子嘟着嘴摇头道:“不要,爸爸睡觉觉,岁岁跟叔叔玩儿。”
“爸爸不睡,快来。”容与哄着。
一听这话,严之畔眉头就蹙了起来,他非常清楚每天容与有多累,中午就这么一会儿的休息时间,如果还要陪孩子,估计更累了,于是将容与的手压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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