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惜的嘴唇早已乾裂出血,诵念经文的速度也变得缓慢,但他依旧没有停下。房内的装潢不知何时起,又恢复成原先的华美,飘散着热腾腾食物的香气,没有脸孔的人们在房里摆着筵席—美酒佳肴,香喷喷的烤r猪,软neng适中的东坡r0u……香味一阵接着一阵,不断变化……楚君惜闭着眼,八风吹不动。
场景一阵变换,房内薰香四起,许多身姿婀娜的nv舞者翩翩起舞。舞步交错、风姿绰约,望之令人眼花撩乱。她们娇声喊着:「楚公子,快来呀……别这麽不解风情,和我们一起跳舞作乐吧……放轻松一点……这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呀,不是吗……?」
水袖在他身边曼妙挥舞,却无一人能碰到他。舞者们见他依旧入定,自讨没趣地扁了扁嘴,转身化作轻烟消失了。
时间过了多久?一天、一个月……?或者,其实只过了几刻钟、几个时辰……?不晓得啊……完全乱了……饥饿与脱水令楚君惜神智恍惚,一个换过一个,如真似幻的场景则令他越来越难以专注……他此时还能直挺挺地坐着,念出经文,当真是靠意志力撑着了。
舞者消失之後,有好长一段时间,四周不再有交谈的声响,或是新出现的人物。楚君惜强打起jg神,正尝试提昇专注力,就听得一低沉的轻唤:
「君惜,你没事吧?」
这声音……?楚君惜愣了一下,随即定神。不,不可能的,一定又是幻象,或是相似的声音而已。毕竟同样的技俩,鬼王已经用过一次,这次他不会再上当受骗了。尤其在这当口,一定只是想要令他心神大乱,藉机扰乱结界而已。
楚君惜紧闭双眼,下定决心置之不理。
「君惜……你为何变得如此冷淡?难不成你连我也不识得?连我们之间的情意……也打算放下了吗……?」低沉的嗓音幽幽地这麽说,不断不断地,撩拨着楚君惜内心深处的那根弦。
那不是真的、那不是真的……那不可能是严驹……
「我明白,你一直都感受不到我对你的热情,可那是因为我……一直在苦苦压抑自己……你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右丞相,官拜一品,我身为一个皇家侍卫,官阶最高不过四品,与你平起平坐,甚至出双入对……这种事,我想都不敢想……我知你对我情深意挚,压根儿不在意这身份之别,可我却不能这麽自私,阻挠你去寻找更门当户对对象的机会。是我错了……你失踪之後……我才明白我之前担心的那些有多无谓……君惜,我来找你了,你别生我气,看看我好吗……?」
别理他、别理他……楚君惜乾裂的嘴唇被他咬得出了血,眼皮用力得发颤,抵si不愿睁开。尽管心脏在大力鼓噪着,他依旧以着无与lb的意志力强撑着不睁眼。
然後,他听见一个文文弱弱的嗓音—他自己的嗓音:
「你没骗我吗……?严大人……所以,不是讨厌我才躲着我……?」
这是哪门子闹剧……!!他根本没答应出演,何时冒出这冒牌货了!?
不过那声音,与他百分之百的相像,简直就像他自己在说出心里话那样,让楚君惜手臂上瞬间冒出了许多疙瘩。
低沉的嗓音柔柔地说:「怎麽可能讨厌你……如果讨厌你,又怎会每回顺着你作那亲密的行为;如果讨厌你,曲将军一还魂,我便奏请君上,离你越远越好了,又怎会依旧与你搅和……我ai你啊……就算身份不允许,我也想与你一起,一生一世……」
楚君惜的眼皮一阵剧烈颤抖,眼角隐隐泌出水光。
只听他自己的声音哽咽着说:「你……你知道我等这句话多久吗……?为何不早告诉我……为何每次让我像傻子一样地追着你……呜呜……」
那声音嘤嘤哭泣着,还真他娘的把楚君惜的委屈说的一字不差。就听那低沉的嗓音柔情万千地说:「嘘……别哭……我会心疼……」
楚君惜柔柔弱弱的嗓音再度轻唤:「严……唔……啾啾……啧啧……」
严驹的名只出口了一个字,接下来便是唇舌相缠的暧昧摩擦声。两人不仅吻得上火,还不时发出喉音与低喘,显见有多投入。不仅如此,吻没多久,响起的便是衣物的窸窣声,和两人嗯嗯啊啊越飙越高的高音:
「哦……呀……严驹……t1an……这…儿……对……哈啊……舒服……嗬……讨厌……别咬……嘻嘻……」文弱的嗓音一转而为媚态万千,楚君惜听了都不禁在心中反省:自己平时在床上当真有叫得这麽浪、这麽sao?
低沉的嗓音接续着响起:「saohu0……nzi这麽肿,就想着男人t1an吧……」
「才没有……只想要你t1an……嗬……啊……好爽……舌头……好bang……下面……也要……0……」
拉长的甜腻哼y之後,是不堪负荷的啊一声,轻喊着:「啊……手指……唔嗯……呀啊……别顶……嗬……呜哦……弄那……好爽……再多……哈啊……」
咕啾咕啾的水声伴随着时而细弱、时而高亢的嗓音响着,宛如奇异的协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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