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又老又丑、年龄比他们父亲还大的男人掰开双腿,大露着合不拢的艳红骚洞。
“妈的,屁眼里都被灌满了,一会再流出来弄脏我打扫干净的地面怎么办?老子得先把烂屁眼里的精液掏干净。”
说罢,带着手套的两只手分别捅进了乐渝和林星渊的屁眼里。
“啊!不要……求你放过我吧……嗯、真的受不了了……屁眼已经被玩烂了……”
“呜呜……不是骚婊子……叔叔对不起、小渊把房间弄脏了……不要抠我的屁眼……啊~不要碰那里……”
大叔毫不留情地在屁眼里抠弄,“不让老子碰,只有有钱人才能玩你们吗?妈的,这时被射了多少次,精液怎么这么多,这射得也太深了。”
大叔往肠道深处摸索,在骚水和精液的润滑下,手指在屁眼里的动作变得更加顺畅,大叔越抠越深,手指已经全根没入了,可还够不到深处的精液。
大叔抽出手指,竟然试图把整个手掌往屁眼里插,被干烂了的屁眼松松垮垮,大叔一用力就把手掌捅进去了,他心中更加鄙夷,果然是被操烂了的淫贱婊子,他的大手在肠道里四处粗暴地抠挖着,往外掏出一滩滩混着骚水的精液。
乐渝和林星渊的骚屁眼原本就被刘老板操烂了,穴肉敏感红肿,现在又被保洁大叔的大拳头暴力抠精,很快身体便快速地颤动起来,又喷出一股热流,竟然被保洁大叔的大拳头捅到了高潮。
自从被开苞后,林星渊就总觉得后穴骚痒,十分空虚,甚至想拿什么粗长的东西捅进去好好止止痒。
就连上课时都不能专心听讲,小屁股在凳子上扭来扭去,在被老师点名批评后,迟来的羞耻心暂时把那股奇怪的感觉压制下去,可等到放学时,那从屁眼深处传来的空虚骚痒又控制不住了,像蚂蚁一样爬遍全身。
他红着脸,难堪地垂下头,眼角都泛起一层红晕,林星渊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淫荡了,明明是迫不得已才选择卖身,可现在竟然迷恋上了被男人奸淫的感觉。
难道自己天生就是个淫贱的婊子吗?他有些绝望地找到乐渝,希望能从乐渝那里得到开导。
但乐渝怎么会那么好心,他表面笑着答应,其实内心却在疯狂翻白眼:你林星渊不过也是个卖屁股的婊子,装什么清高,被大鸡巴操的时候不是很爽吗?而且明明也是自愿的,现在被操完了又一副良家少年被强迫的样子,呸,当婊子还要立牌坊。
乐渝恶劣的想:得早点让你认清自己的骚狗本质,脱下你那层清纯学霸的外皮,乖乖和我一起挨操接客。
他在心里羞辱林星渊,脸上却笑着邀请对方来家里做客,他已经想到一个折辱林星渊的好办法了。
乐渝卧室里,林星渊看着他从抽屉里拿出来的黑色巨物,吓得连话都说不利索,眼睛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看了一眼就快速扭过头去,漆黑的睫毛不停颤动。
“乐渝,你、你拿这个东西出来干什么?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那竟然是根假鸡巴,乌黑粗硕,大约有半米长,两头都做成龟头的模样,林星渊大约猜到用处,白皙的脸烧红了一大片。
乐渝拿着双头龙假鸡巴,笑得像个小恶魔,很快就把一头插进自己的骚穴里,早已被肉棒操开操透的屁眼很轻易地就把假肉棒吃了进去,媚肉熟练地缠上来吮吸绞弄。
骚水很快就流了出来,卧室里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混合着乐渝的骚叫声,一时淫荡无比。
林星渊听着,慢慢竟然觉得身体热了起来,屁穴里的骚肉不自觉地收缩蠕动。
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乐渝的骚穴上,殷红肉穴被乌黑肉棒撑开操干,穴口像个橡皮套子一样紧紧地裹着鸡巴,假鸡巴抽出来时沾着晶莹水光,乌黑油亮,十分淫靡。
“哈、大鸡巴操得小骚货好爽……嗯、太深了……啊啊……”
林星渊在乐渝的淫叫中,鬼使神差地也掰开屁股把假鸡巴向屁眼里插,龟头挤开穴口,细微的疼让他意识清醒了一瞬,然而这时乐渝屁股忽然向前一顶,把剩余的假鸡巴全部吃进穴里,饱满的肉臀重重地撞上林星渊的屁股。
绵软嫩弹的触感让林星渊晃了神,耳边乐渝的呻吟一下子变大,竟然抽搐着到了高潮,穴里的水都流到林星渊的屁股上了。
林星渊蹙着眉小声叫起来:“嗯、好奇怪……你的骚屁股好软,屁眼里流了好多水……我也想要、想要吃大鸡巴……”
“哈、屁眼里好舒服……终于吃到大鸡巴了……不够、太短了……深处也要被大鸡巴操……”
林星渊彻底被情欲侵染,他扭腰摆臀,主动套弄起了假鸡巴,双头龙柱身被淫水浸染,变得湿滑,被两个骚货的穴肉不停挤压推动,在两人骚穴里来回滑动,像有意识一样来来回回地操着两个骚浪的少年。
“啊啊……被双头龙操得好爽……骚屁眼要高潮了……”
“哈、骚婊子……白天还装一副清高的模样,啊……被假鸡巴操得都这么爽……你、嗯~你就是个离不开鸡巴的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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