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肏在肚子里,堵得她反胃。
看见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月光照在他起伏的腰侧,初原怔愣了两秒,还未说出口的疑问就被疯狂耸动的腰肢撞碎了。
“呜——你、你怎么!啊啊啊——!慢、太快、快了哈啊!”
初原的两条腿被他扛起来,屁股都离开了床铺,被男人撞得直晃。稍稍一抬头就能看见自己赤裸的下体,含着男人的鸡巴被撑得发白。
“不要、你拔、拔出去……呜呜慢!”
素了这么久的男人都快馋疯了,他摆着腰疯狂往里耸干,龟头强硬地分开紧致的肉壁,硬生生凿进最深处,抵着子宫强悍地抽插。
初原被他干得受不了,两只手推拒着他的胸膛,肚子被撑得难受,甚至能看见月光下被男人肏得一凸一凸的肚皮。
“为什么要推我?我喜欢你、哈啊、我爱你、老婆我好爱你,对不起……对不起、我忍不住了……老婆老婆你的批好舒服,不要推开我——求你了,呜呃!”
湿热的水滴落到胸腹上,初原犹豫地伸手摸了一下。泪水沾湿了她的指尖,男人突然发疯,抓着她的手咬进嘴里,虎牙抵着她的指根磨咬。
手心里落了更多湿热的眼泪了。
初原被他干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趴在初原腿间耸动的腰肢,怒涨的肉屌进进出出,做得凶悍无比。被舔得突出的阴蒂遭了罪,男人早上做了毛发管理:奈何毛茬已经冒出来短短的一截了。随着下体交合拍打,硬硬的毛茬扎在坠涨的阴蒂上,针刺般的快感让初原全身都瘫软,夹缩着穴肉不停地喷水。
“老婆你好湿、老婆老婆我的鸡巴要被你泡涨了,老婆你怎么不喊,我肏得你不舒服吗?你怎么不夸我?夸我好不好?好不好?”
整个人挂在男人身上挨肏的初原被他干得一直呻吟,鸡巴插在肚子里猛力撞她的宫口,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疯狗才不会理会,他次次都要肏到最深。
“老婆你的阴道好短…你摸摸,老公的鸡巴都肏不进去,”被迫拉着手心摁到两人的交合处,粗壮的肉屌确实还有一小节露在外面,肏到子宫也塞不进去了。“老婆把子宫打开,老公要肏子宫,要给骚老婆灌精!”
男人骤然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初原感觉自己在骑一头发狂的马,被癫狂地拽着摇晃,脆弱的宫口都要被干肿了。
“你别……呜、打不开、打不开的,别撞了肿、啊啊啊啊——!”
执着的鸡巴把宫口敲开了一条小缝,上翘的龟头立刻强行抵着小缝,撑开撞进了敏感的子宫。被强行宫交的痛楚和尖锐的快感劈向初原,她颤抖着大腿,被男人的鸡巴肏得发晕,眼前漆黑。
四肢无力地抽搐颤抖,阴穴里跟发了大水似的往外涌出淫水,初原眼前昏黑一片,额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高潮的湿软逼肉夹得男人的呼吸也沉重起来。
“老公肏得你舒服吗?好舒服、哈,我好舒服,老婆我要给你灌精,我要射在你的子宫里——!”男人着急地低下头来,啄吻着她的脖子,佝着的腰还不死心地往里面顶,子宫都被顶得变形了,这才打开了精关,往她肚子里灌精液。
正在高潮的初原感觉到肚子里被人射进来的精液,被迫延长了快感,舒服得她躺在男人胯下颤抖流泪。
滚烫的鸡巴塞在肚子里,抵着子宫射了十几股精液,依依不舍地从逼里拔出一点,看着从穴口溢出来的精液,又把鸡巴塞了回去。
初原以为他肏完了,正要爬开躺平休息一会儿。没想到男人一看她往后退就急眼了,抓着她的胯啪地一声塞到最深处,就着这个姿势就猛肏了几十下,把她的腰都肏软了。
男人把她抱起来,翻过身让她跪在床上,鸡巴插在穴里随着两人体位的交换硬生生转了一圈,初原尖叫着又喷出一滩水液,溅到男人的大腿根上,给他高兴死了。
“骚逼天天被别人男人骑就是不给我骑,凭什么?!老婆你疼疼我,呜我也要骑,”赤裸的脊背上啪嗒啪嗒落下来好几颗泪珠。
初原的头瘫软着侧在床上,舌尖都被干得含不住了,可怜地吐在外面。男人的卵蛋都要被他撞进穴里了,逼唇被扇得外翻,精液混杂着骚水黏在两人交合处,臀尖也被扇得发红,穴口吃着男人的鸡巴被撑得泛白了,他还是哭唧唧地好像要可怜死了。
她推他要哭,稍微动一下腰吐了点鸡巴出来要哭,连精液含不住也要哭。
被人内射了太多次,初原躺在床上感觉脑子都昏沉发涨。男人握着她的一条腿,侧躺着后入她,性感的喘息洒在头顶,一只手握着她的脖子,是绝对掌控的姿态。
噗嗤噗嗤干了数百下后又插到子宫里射精的男人看初原已经要昏倒的样子,遗憾地拔出自己半硬的鸡巴。
含了太长时间鸡巴的小穴合不上了,张着个硬币大小的口,一放下腿就往外挤出肚皮里过多的精液。
粘稠的白精从穴缝里漏出来,男人不死心地用手指刮下来又塞回去,力图让精液全部留在肚子里。然而被内射得圆润的小腹根本夹不住,他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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