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舔掉才对。
坚硬的阴茎贯穿了肚腹,顶到最深处射精。
大量粘稠的精液射进初原的肚子里,沉重地拍打着射出激流,全部被强制性锁在了子宫里,不能外泄出一滴。
挂在神像身上高潮到几近崩溃的初原发出可怜的呜咽,她抱着自己坠胀的小腹,跌跌撞撞地从神像身上爬下来。
射进子宫的水液随着她的动作拍打冲刷着子宫内壁,撞得敏感的肉壁再次攀上高潮,刺激的快感逼得初原趴在地上,捧着鼓胀的小腹浑身战栗。
然而今天的仪式还远远没有结束。
初原瘫软在地上,感觉到稍微好些了,勉强支着手肘爬起来,颤抖地去攀附第二个神像。
她需要让九个神像都射精。
这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需要耗费圣女巨量的精力。
一般来说举行圣殿仪式的日子都不需要进行净化,但最近实在是异常不断,圣女只能刚走出圣殿就要接受男人的爬床。
第二个神像显得尤其急切。他直接把初原的屁股提起来坐在龟头上,让她趴在自己冰冷的胸膛上,恶狠狠地贯穿熟烂的批肉。
没有体温的石柱猛然插进肚腹,冰凉的触感激起战栗,初原哭喊着夹着神像的鸡巴就去了。
已经高潮了五六次的初原无力地瘫倒在神像怀里,被抱着屁股直上直下地肏干,脸色恍惚,眼神都被顶得涣散了。
被神像施以禁制的孢宫牢牢地锁着精液,但没办法抵抗另一个神的入侵。
硕大的龟头肏进子宫里,温暖湿润的小宫腔里满是粘稠的精液,初原可怜地哭吟,她的肚子要撑炸了。
不仅要吃下根本非人尺寸的阴茎,还要夹着满肚的精液不能流出,巨大的刺激让初原控制不住地要逃跑,然而都被掣肘住了,根本无法动弹。
沉甸甸的大石柱插在体内,本来就被奸得淅淅沥沥漏尿的尿孔更加管不住自己,温热的尿液被肏得从尿道孔溢出来,浇透了冷硬的石像。
再次从神像身上下来的初原浑身都是瘫软的,她跪在地上呻吟,颤抖着把手指插进穴口里——当着所有人的面。
她知道这片大陆的每一个人都在看着她的每一个举动,看着她把指尖顶入自己被奸得烂熟的逼口。
但实在是太撑了,初原试图靠手指顶开宫口,绕圈摁压着小腹,希望能够将那些精液导出来。
然而神像就在这看着她,她怎么可能把精液弄出来。
何况初原的手指根本不够长,虽然情动的子宫已经下坠了一两厘米准备受孕,但初原够不到。
急得团团转依然没办法把精液导出来,初原盯上了神像的权杖。
如果她坐上去,可以弄一点出来的话……只是一点点,她不贪心。
初原抖着酸软的身子爬上了神像的胳膊。她浑身都是赤裸的,批肉贴着石像的胳膊前行,留下了一道淫靡的水痕。
终于要到了,初原紧张地夹紧了神像的胳膊,惴惴不安地试图把那根权杖塞进批里。
尖端的王冠很顺利地沿着滑腻的甬道挤开了宫口,顶进了湿透的宫腔。
然而初原无论怎么努力地想要把那些精液从子宫里导出来都不行,她甚至狠狠心用力坐开了宫腔口,静等了半分钟,依然没有任何白色的精液淌下来。
只有蜿蜒的骚水顺着权杖缓缓下落。
初原没办法了,只好认命地攀上第三个神像,哆嗦地被粗长的阴茎贯穿了子宫,串在粗硬的鸡巴上尖叫。
等她从第九个神像神像跌跌撞撞地下来,小腹已赫然肿得如同怀胎六七月的女子,高高地鼓起,里面全是粘稠的男精。
轻纱的布料早就被初原自己喷出的淫水和尿液沾满了,根本没办法再穿,初原只能赤裸着身子,环抱着自己鼓胀的肚腹,推开了圣殿的门。
早就在门外等候的铁骑把她扶上了软轿,四周都只用了淡黄的素纱略略遮盖。走在一旁不仅能看见圣女嫣红的奶尖,还能闻到那股甜腻的骚香。
圣殿仪式一直到傍晚才结束,但今日等待净化的男人早就在寝宫外等候,只好也叫人送到了圣女床上。
例行的清洁仆从并没在卧房内,初原被搀扶着进了房间,却看到自己床铺边上跪着三个高大的男人。
本想着可以休息会儿的初原眼前一黑,其中有个热络的男人早就憋不住了。亮晶晶的眼神盯着初原问道:“圣女大人,我来为您排解吧?”
撑得小腹都要爆炸的初原点头同意了,她的手指不够长,并不能插进宫口揉出那些过量的精液。
男人急切地脱光了衣物,滚烫的鸡巴贴着被肏得外翻的逼口胡乱地蹭动,他嘴上说着要给圣女大人导精,阴茎已经激动地快要射精了。
“你,你不用手吗?”初原被滚烫的鸡巴摩擦得燥热,但她还是有点奇怪。
“手指太细了,圣女大人的肚子鼓得这么高,总是要用男人的鸡巴肏通了子宫才导得快点,我说的对吧圣女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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